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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馮景覓“嘖”了聲,“你最近還是去下健身房吧……大概我在國外見歐美帥哥習慣了,怎么看你怎么覺得……” 岑旭手上動作停下,頓了頓,昂起脖子打領帶,視線往下,籠罩著她,突然想起她之前說的什么全球最性感的男人。 “那個墨爾本的男明星有家室?!?/br> 他淡淡提醒。 馮景覓微微驚訝,他現(xiàn)在也成追星一族了?竟然都知道那個男明星有家室。 岑旭穿戴好,馮景覓還坐著沒動,他繞過來,走到床邊坐下。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馮景覓神色懶洋洋的。 昨夜她困的實在不行,岑旭讓她洗澡,馮景覓說什么都不洗,最后被他抱到浴室的。 按照以往,岑旭喜歡結束一次后,稍作休息,然后梅開二度。 不過昨晚沒有,她在浴室完全睡著了,逃過一劫。 男人抬起手,溫熱的指尖在馮景覓圓潤的肩膀上點了點,他似乎有什么話想表示,拇指稍稍用力,扣住她的肩頸,隨后拿開。 “不起床?” 馮景覓半晌沒說話,被他指尖觸過的肌膚,微微發(fā)麻。 窗簾沒徹底打開,房間的光線相比外面還是有些暗。 岑旭默不作聲瞧了她一陣兒,眼神逐漸幽深。 下一瞬間,馮景覓腰上一緊。 她忸怩著,頭埋在枕頭里默默承受了會兒。 床榻下陷,岑旭跟上來。 馮景覓忽然清醒,勉強睜開眼,握住岑旭的手腕。 “不行?!?/br> 岑旭低聲詢問:“哪不行?” 她偏開頭,大有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的架勢,“你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的沒有,咱們做炮/友,不談感情什么的,你這樣是不是算是答應了?” 岑旭的臉色變化比翻書都快,忽然板起臉。 “你聽聽你說的話。” 馮景覓問:“怎么了?” 他咬牙,“你把我當鴨子?!?/br> 馮景覓歪著頭,好笑的看著他,“把你當鴨子怎么了,鴨子也是一種職業(yè),任何職業(yè)都值得尊重?!?/br> 岑旭直起身,居高臨下審視馮景覓,他目光落在她探出被子,赤著的纖細腳踝上。 安靜看許久,放在床邊的手機就開始震動,是他的手機。岑旭拿起來看了一眼,不是無關緊要的電話,但眼下他沒心情理。 他深吸口氣,重新坐下,拇指覆蓋上馮景覓薄薄的紅唇,指尖點了點。 “馮秘書,我現(xiàn)在怎么那么怕你開口說話,我其實挺喜歡你的,真的,但最近,你只要一開口,就能讓我窒息?!?/br> 第36章 周末馮景覓不上班, 原本要去林文的店里看看,林文說店里正在做衛(wèi)生, 過來正好幫忙。馮景覓是最不喜歡干臟活累活的, 更何況這種天氣,稍微運動就得一身臭汗。 林文笑著問那晚她跟岑旭一起離開, 做什么去了。 馮景覓裝蒜她也不會信,索性就說:“成年人誰還沒點生理需求?” 林文說:“那叫岑旭過來打掃衛(wèi)生,正好考驗考驗他?!?/br> 馮景覓心想, 可拉倒吧,就岑旭那個潔癖勁兒,估計得難受死他。 結束通話,馮景覓起床,洗漱好, 換了一身休閑裝下樓。 李若青今天也沒上班, 在家休息, 準確來說,李若青最近幾天都很懈怠,趙秀雅只說她是病了, 馮景覓看著不像那么回事,說不像病了, 幾次在樓下碰見, 看起來精神頭確實不好。 不過因為感冒發(fā)燒不去上班,從馮景覓認識李若青以來,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這幾天干燥, 馮景覓口干舌燥,去廚房倒水喝,端著杯子喝完,端起恒溫壺又倒一杯。 李若青這個時候正好也進廚房,看見馮景覓愣了愣。 馮景覓恰好也看她。 李若青精神頭不好這幾天,還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看見馮景覓就皺眉。 如果不是因為兩人是表姐表妹關系,馮景覓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挖了她家祖墳。 李若青偏頭,看她幾秒,就像看見瘟神,轉身往外走。 馮景覓:“……” 她沒惹李若青什么,自然懶得主動說話,看一眼她的背影,低頭繼續(xù)喝水。 回房的時候路過餐廳,里面人影走來走去,家里兩個阿姨在擺餐筷,準備早飯。 她經過時,兩人正在竊竊私語,聲音很小,不過這個時候家里沒人,上班的上班,出去遛彎的出去遛彎,睡懶覺的在睡懶覺,所以盡管聲音小,還是很準確的傳到馮景覓耳朵里—— “你聽誰說聯(lián)姻的事要黃?” “我沒說聯(lián)姻的事要黃,我的意思是,岑家那邊鐘意的不一定是若青……” “這話可不能亂說。” “那天岑太太過來,我在一旁,咱們這邊被冷落了……你再看看若青,這幾天是不是有些反常?從那天晚上回來,就一直失魂落魄的?!?/br> “是有些反常,連帶著太太都很反常?!?/br> “可不是……” 馮景覓:“……” 這些家里的阿姨們小道消息還真靈通,她都沒聽說什么風吹草動,這些人私下里就開始傳開了,且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 馮景覓往樓上走,邊走邊陷入沉思。 岑家那邊看上的不是李若青?這可真讓人意外。 難不成,沒看上李若青看上那個剛念大學,年紀尚小的meimei了? 馮景覓覺得岑旭做的出,因為他很變態(tài)。 她回到臥室,手機在床上攤著,有消息提示音,看一眼。 岑旭的短信:【早。】 馮景覓可以說是非常意外。 自那天岑旭表示他還挺喜歡自己,但她讓他窒息之后,馮景覓已經有兩天沒跟他聯(lián)系。 理由很簡單。 總要讓人家喘口氣。 不過岑旭開始很反常的早晚問安。 “早”“晚安”這兩個詞語三個字,顛來倒去的說。 馮景覓第一次看見時,心里還暖了幾秒,天天看,就是再動人的情話也已經膩味了。 所以她照舊不回,選擇性眼瞎。 岑旭又憋了兩日,終于在周二的時候有些憋不住,借著馮景覓到總辦送資料的機會,把人叫住。 辦公室里除了孫省得,許靜,還有兩個高層。 岑旭指尖捏著鋼筆,很有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我有事跟馮主管說,你們先去忙自己的?!?/br> 除了孫省得在內的所有人都被岑旭正經的語氣騙了,不過孫省得知道,岑旭要跟馮景覓要說的事,肯定是私事不是公事。 要不很多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情,因為一旦工作涉及到感情糾葛,就連堂堂一個公司的老板,都會假公濟私、渾水摸魚。 很快辦公室里只剩下兩個人。 岑旭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