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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滿足。 套用好閨蜜林文的評價,她就是那種外貌清純,聲音讓人想入非非,但內(nèi)心其實有點點心機的小綠茶。 當(dāng)然她自作聰明的那點心機,在岑旭看來很幼稚。 岑旭比馮景覓大五歲,也就是說,在岑旭已經(jīng)開始打醬油的時候,馮景覓才呱呱墜地。而兩人地位上的懸殊,又注定他是個涉世很深的男人,而馮景覓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個比他少五年閱歷的菜鳥。 事實上他們之間閱歷上的差別遠(yuǎn)遠(yuǎn)不止五年。 他覺得在他那個圈子里,女人要么濃妝艷抹,要么奔放大膽,更有甚者投懷送抱,他見多了見慣了,甚至很厭煩。 單純,干凈。 是曾經(jīng),有潔癖的岑旭難以抑制的想睡她的時候給與的高度評價,至少他是這么解釋的。 他說這話的那天馮景覓還清晰記得,那天嶧市大幅度降溫,而且下了一上午的小雨,寒風(fēng)刺骨,天氣出奇的冷。 岑旭帶馮景覓到翰富大廈參加飯局,她出門沒看黃歷,穿了一雙淺紫色坡跟的羊皮底小靴子,出門沒走幾步路鞋子就濕透了,濕透還算了,關(guān)鍵是鞋子設(shè)計的時候完全沒考慮防水功能,灌進(jìn)好多雨水。 灌水也還算了,那天還來著例假。 岑旭,她,還有孫省得三人應(yīng)酬完從翰富大廈出來,天上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孫省得和她都沒喝酒,岑旭微醺。上車后岑旭看見車上的酒精濕巾空了,吩咐孫省得去附近的超市買。 孫省得打著黑色手柄的雨傘走后,車?yán)镏挥袃蓚€人,排坐在后座上。 很安靜,只有外面簌簌的雨聲。 馮景覓盯著岑旭手腕上名貴的手表正發(fā)呆。 他忽然轉(zhuǎn)過頭,漆黑的,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她。 “馮秘書,你知道我有潔癖。” 他叫她的名字。因為酒精的作用,聲線比往常更低沉更沙啞。 接下來說了一句讓人猝不及防的話:“我對你很有感覺,想要你,你看有沒有同意的可能性?” 他用商場上慣用的正經(jīng)語氣,表述出很低俗的內(nèi)容。卻異常的和諧。 這樣的話換一個人說,馮景覓一定掄包照著對方的臉?biāo)^去,可破天荒的,她愣愣的看著對方,在對方頗有誠意,且絲毫沒有褻瀆的凝視之下,心臟竟然很不爭氣的緊縮了一下。四肢百骸隨著那一下緊縮變得沒力氣。 那一瞬間,耳邊所有嘈雜的聲音都聽不見,眼睛能看到的,只有他那雙態(tài)度誠懇的眉眼。 她當(dāng)時怎么回答的來著,哦,她說岑總你是不是喝醉了? 岑旭眼神明朗,說他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并且三言兩語很簡潔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感情史。從側(cè)面暗示她,他是個很潔身自好的人。至于這個潔身自好的人為什么那么突兀,那么膚淺的對一個女人有想做的念頭,這點他倒是沒有交代。 如果換做現(xiàn)在馮景覓肯定會諷刺他,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真是連個兔子都不如。 不過那個時候馮景覓多靦腆,抿了唇,紅著臉杵在那兒尷尬,再沒說什么。 他則很坦蕩的繼續(xù)凝視,等她回答。 孫省得回來的很快,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推開車門落荒而逃。還以為她犯錯惹怒了岑旭,被老板教訓(xùn)了,小姑娘脾氣上來跑了。 那天下午,馮景覓淋著雨打車,一路跑到家的時候襪子都已經(jīng)濕到腳脖子,還在李若青探尋的目光下,一步一個濕濕的腳印,凍得哆哆嗦嗦的回了臥室。 后果是那天晚上她例假痛到懷疑人生,還在隨后的第二天清晨,激素最紊亂的時候,半夢半醒的夢到自己老板在耳邊輕輕說話。 他說:“考慮下?!?/br> *** 馮景覓收拾東西退房。行李箱丟了也有好處,那就是去哪都一身輕。 岑旭是這家酒店的黃金會員,辦理手續(xù)不僅不需要等候,還有專人專待。 從酒店出來,她在附近花店買了一束□□,坐了半個小時的車才到母親的墓地。 墓地坐落在以前的后八村附近的一個半山腰上,這幾年南嶺發(fā)展的很快,后八村相繼被拆遷,原本位于郊區(qū)的位置,現(xiàn)在成為新的市中心,墓地附近光禿禿的,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見。 馮景覓很小就離開南嶺,除了每年回來祭拜母親之外,沒什么要緊事根本不會來這個城市。所以她對這個城市也沒什么好感,更提不上有一絲半點的情感。 她來的比較晚,墓碑上已經(jīng)放了幾束□□,除了馮家的人裝模作樣表示一下慰問,僅有幾個母親生前的舊友會專程過來祭拜。 忙完正事,馮景覓到底還是拿了岑旭送的手機還有信用卡,開機第一件事先給林文打了個電話。 林文很擔(dān)心的語氣:“東西都丟了你昨晚在南嶺怎么住的?” 馮景覓有些心虛,主要也怕她知道又跟岑旭糾纏不清被罵,支支吾吾說:“在這邊有個朋友,在他家暫住了一晚上?!?/br> 林文顯然不信:“你在南嶺能有什么朋友,你哪個朋友我不認(rèn)識?男他女她?” “剛交的朋友?!彼S口敷衍。 林文追問:“男的女的?” “要不要安排你去派出所的戶籍科上班?” 林文被逗笑,這才沒繼續(xù)問。 林文是馮景覓在嶧市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友情的深厚程度很難用現(xiàn)有的人類詞匯描述,當(dāng)然也可能是馮景覓語文學(xué)的不好,別人看見個帥哥可能說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她則只能干巴巴贊嘆一聲:“哇塞?!?/br> 也難怪岑旭諷刺他詞匯貧乏,夸男人就只會夸“性感”。 當(dāng)初,馮景覓想和岑旭有進(jìn)一步接觸的時候,提出讓岑旭和自己的閨蜜吃頓飯,岑旭欣然答應(yīng),那天中午林文還上班,馮景覓只好把吃飯的地方定在林文上班的那棟大廈的三樓,一家省內(nèi)頗有名的連鎖火鍋店。 也是事后馮景覓才知道,陌生人初次見面,一起吃火鍋其實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尤其是像岑旭這種有潔癖的人,應(yīng)該很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在一個鍋里撈rou吃。 不過那天他很是給面子,而且胃口看起來也很不錯。 林文的能力雖然不如岑旭,但畢竟二十歲就踏足社會,對什么人說什么話的本事還是有的,兩個虛偽的人在飯桌上侃侃而談,那叫一個投機。 投機的馮景覓微微吃味,差點以為他們兩個一見鐘情,接下來會發(fā)生點什么,不過事后讓她很驚訝的是,林文對岑旭的評價是老江湖,岑旭對林文的評價是老油條,且兩人都囑咐她離對方遠(yuǎn)一點,會被帶壞。 在馮景覓表示林文很單純的時候,岑旭笑笑,“單純的是你自己?!?/br> 連續(xù)被喊了幾聲,她才回過神兒,“……啊?你說什么?” 馮景覓一定是滾床單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