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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著話說:“只有兩張機票嗎?”“嗯”“那就你倆回去唄,我跟我哥過年的時候回來就成了。”“這怎么好啊,要不你跟你哥回去吧。我和你爸回去了,誰給你做飯啊”程mama說著。“哎呦,我哥還得工作呢,你倆就回去吧,飯………”程喻洲差點也就想說有顧流笙啊,“飯可以自己做嘛,我也練練手?!?/br>“你可別,我的廚房你敢踏進(jìn)去一步,看我不收拾你。”程喻洲:“…………”“我不進(jìn)去,我哥進(jìn)去成了吧。你們就放心的走吧。”這邊程媽程爸剛走,那邊,程喻洲就把自己的行李搬進(jìn)了顧流笙的家里。這一次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比上一次的多。程老哥到了年底一天都比一天忙,哪里還有心思管程喻洲啊。至此,程喻洲和顧流笙的小日子就開始了。顧流笙每天都換著花樣給程喻洲弄吃的,不得不說顧流笙真的是一個當(dāng)大廚的料,每次都能做出新的吃的,程喻洲有時候刷微博,看見好吃的了就會讓顧流笙做出來。直直把程喻洲養(yǎng)胖了一圈。“顧流笙,你說我是不是胖了好多。”程喻洲站在鏡子前面,摸著自己白皙的rou嘟嘟的肚皮,耷拉著臉喊道。顧流笙從浴室出來,笑著走過來,從后背環(huán)著程喻洲,手放在程喻洲的肚子上,摸著滑嫩的肌膚,對著鏡子里人親了一下,“哪里胖了,你還是很瘦的?!?/br>“你就會這么說,不行!我得減肥!現(xiàn)在的衣服穿著都緊了?!?/br>又想了想,狠下心來接著說:“以后你不要再做那些高熱量的了,我以后就吃青菜了?!?/br>“寶貝兒,你真的不胖,現(xiàn)在剛剛好,摸著多舒服啊,別減了。”顧流笙可不希望自己剛剛養(yǎng)出來一點rou,就被程喻洲減回去了。摸著都是骨頭,硌得慌。程喻洲:“…………,不要,我穿衣服都緊了,還不好看。都沒法出門了?!?/br>“你穿衣服,脫衣服都是給我看的,你還想出門給誰看?。?!”顧流笙臉色一變質(zhì)問道。程喻洲:“…………”第20章減肥程喻洲下狠心了要減肥,顧流笙也不阻攔,就是每天都變著做不同的吃的,就放在桌子上,自己面前,根據(jù)程喻洲的需求,在他面前就放了一盤青菜。于是每天就有了這樣的場景。“嗯,今天的爆炒牛rou不錯,真香,糖醋魚也超好吃,還有醋溜段子也可以啊,寶貝兒,要不要來點…”程喻洲咽了咽口水,發(fā)出兩道怨念的視線瞪了顧流笙一眼,然后默默的扒拉自己面前的小青菜。“來點吧,你都瘦了這么多了。吃點不礙事,啊?!睂τ陬櫫黧系谋犞劬φf瞎話,程喻洲真的只能鄙視加鄙視。“…………,昨天也是這么說的,我壓根就沒減,今天稱了,還又重了兩斤?。?!我不吃,你走開?!?/br>顧流笙摸摸鼻子,低頭吃飯。今兒不好騙了,還是過兩天再說吧。元旦這天顧流笙請了假,倆人約好了出去玩一天,可是倆大男人能玩什么,逛街吧,平時就夠了,看電影吧,可不能看一天的電影吧,最終倆人決定——去冬游。換做常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說,大冬天的去冬游,這倆人絕逼有病。其實說是冬游,就是倆人想去郊外走走,順帶釣釣魚,四處看一看。于是人家就是樂呵呵的把自己的東西裝好了,程喻洲把自家老哥的車借來,然后倆人就一早慢悠悠的上路了。程喻洲一直往郊區(qū)開,沒有目的地,算是開到哪里就在哪里下車。就是這么隨心,就是這么肆意。正開著,忽然間雪花就這樣在猝不及防之間飄落下來,越是開到郊區(qū),雪下得越大,慢慢的染白了整個世界。程喻洲在兩個小時后,開到一條河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走出來,就一股寒冷的風(fēng)刺激著程喻洲的小臉蛋,讓他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不過這風(fēng)景還不錯,空氣清新,明明是冬天,河面上都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了,盡管綠色的草坪被白雪覆蓋著,可是依稀間仍然能夠看見這白色下的生機與活力。讓這過慣鋼精水泥城市的倆人不由得眼前一亮。顧流笙拿出剛買的釣魚桿,把東西都安置好。程喻洲顯然是在適應(yīng)了這個溫度之后變得更加跳脫了。在河面上奮力的奔跑,嘶吼,有一會兒在河面上詩意的寫下他和顧流笙的名字,中間畫著一個心形。顧流笙看著這樣用心又可愛的程喻洲會心一笑,嘴里卻說著:“幼稚!”程喻洲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顧流笙挑挑眉,眼神溫柔又深情的說:“我想和你做所有情侶都會做的事,哪里幼稚了。”顧流笙心里一股暖流襲來,溫?zé)崃苏麄€心房。不由自主的把程喻洲擁在懷里,在耳邊漏出一抹壞笑說:“這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你已經(jīng)做好了被我壓的準(zhǔn)備了?!?/br>程喻洲一聽這話,蹭一下臉就紅了,一把推開顧流笙:“滾!”然后抓起地上一把雪就往顧流笙身上砸去。顧流笙縮著脖子躲了躲,看著羞紅了臉又炸了毛的程喻洲分外的可愛,笑的更加的歡實了。接著兩個人你一雪球,我一雪球都玩的不亦樂乎,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了,直到程喻洲臉上微微出汗,顧流笙怕他感冒,就把他一下子抱在懷里。“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鬧了,不鬧了?!?/br>程喻洲回抱著顧流笙把頭埋在顧流笙的懷里,貪婪的汲取著他的味道,雪依舊在稀稀拉拉的下著,落在兩人肩上,這樣一個擁抱像是形成了一座雕塑,為這冰冷刺骨的世界增添一抹溫暖。倆人本來想釣魚來著,可是一條都沒釣著,開玩笑,魚餌都沒有怎么釣,再加上程喻洲一直叫冷,倆人就開著車去了最近的一家溫泉賓館。倆人要的是單獨的一個房間,里面自帶有一個可以容納兩到三人的溫泉。本來程喻洲是想去公共溫泉來著,畢竟這樣就便宜好多,可是顧流笙不愿意,大手一揮便直接付錢拉著還在掙扎的程喻洲就走了。說到節(jié)約錢,顧流笙對自己那是有多節(jié)約要多節(jié)約,可是對程喻洲節(jié)約,顧流笙做不到,先不說自己不愿意讓程喻洲這樣處處為自己計較錢,更是不愿意讓程喻洲□□著身體讓別的男人女人看。程喻洲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怎么能便宜那些人呢。程喻洲一進(jìn)房間就直奔溫泉,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光了,跳進(jìn)溫泉里,把整個身子就浸泡在水里,感覺整個人突然就活過來了,忍不住發(fā)出□□。顧流笙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放在房間里面,聽著程喻洲發(fā)出的感嘆,忍不住的打開房間里面的門,就看見□□,處在水霧繚繞中程喻洲,白皙的肌膚在潮濕溫暖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