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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就識趣的退下了,如今寢殿就他們兩個人。 元珣見她磨磨蹭蹭蝸牛爬,自顧自坐直了身子,挑眉道,“現(xiàn)在就走不動了?朕還沒碰你呢。” 阿措一怔,旋即小臉一陣緋紅。 她咬著唇,小手下意識揪住自己的衣襟,“我、我我……你……” 見她羞的說不出話,元珣的眼眸越發(fā)深邃,拍了拍床榻的空處,“不是累了么,過來歇息吧?!?/br> “嗯……”阿措努力避開他灼灼的目光,垂著小腦袋挪了過去。 元珣倒也沒什么動作,身子還讓了下,好方便她睡在里頭。 阿措松口氣,心想,陛下還是很體貼的。 可這念頭冒出的下一刻,身旁的人便壓了過來。 阿措睜著一雙大眼睛,有些結(jié)巴了,“陛下,你、你不睡么?” 元珣盯著她,或許是今夜喝了兩杯酒的緣故,她一襲紅衣的樣子格外美麗,宛若花妖成精,眉眼間的風(fēng)韻嫵媚,勾的他喉嚨干澀。 阿措小手抵著他健碩的胸膛,小聲道,“今天好累了,陛下你不累么?咱們今天休息吧?!?/br> “朕不是很累。”他俯下身,薄唇湊到她的耳畔,“你累的話就躺著,朕來動?!?/br> “……”阿措小臉紅的滴血一般。 元珣的手輕輕插入她濃密的烏發(fā)間,鼻間是她身上好聞的清甜香味,他的呼吸灼熱,帶著幾分壓抑的沙啞,“今天算是我們的大婚之夜……就一回,嗯?” 上回在溫泉行宮吃了個飽,回來遇上二皇子生病和送出宮的事,情緒都比較低迷,兩人就再沒行房。 后來好不容易接受了二皇子的事,阿措又忙著學(xué)規(guī)矩禮儀,每日累的一沾上枕頭就睡,他也不忍心折騰她…… 算算日子,他竟又素了快兩個月。 這回看著身下嬌軟嫵媚的小美人,他再也忍不住了。 手指探入衣裳里,指尖是一片溫?zé)釈赡邸?/br> 阿措身子微微顫抖著,水眸霧蒙蒙的,輕聲道,“就一回哦。” 此刻元珣的身子燥得厲害,眸色深沉的吻著她的眉眼,含糊的“嗯”了一聲。 衣衫被扯開,阿措“呀”的叫了聲,雙手捂著身前,不好意思道,“燈還亮著……”” 視線瞥過那隱隱約約露出來的雪白,元珣眸色愈發(fā)暗沉,低聲哄道,“新婚之夜的龍鳳蠟燭不能滅,滅了不吉利的?!?/br> 阿措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氣喘吁吁間,半信半疑的問,“還有這個規(guī)矩么?” 元珣肯定道,“嗯,有的?!?/br> 他說有,便是有。 阿措最近被各種規(guī)矩洗腦了,也就信了他這話,強壓著羞澀,不去計較了。 不多時,大紅色繡百子嬉戲圖案刻絲幔帳有節(jié)奏的晃動起來,后來動靜越發(fā)大了起來,竟把一半挽起的幔帳從銀鉤上震的落了下來。 桌案上的繪彩龍鳳大紅雙燭蓽撥燃燒著,緩緩垂下的幔帳遮住一半的春色,卻遮不住那一聲聲嬌滴滴的破碎求饒聲。 ☆、第111章 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翌日, 晨光熹微,龍鳳蠟燭燃燒殆盡,紅色幔帳內(nèi)一片靜謐。 元珣的五感很是敏銳,簾外的光線變得明亮了一些, 他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幔帳的喜慶紅色, 視線往下,是一條壓在胸前的雪白手臂, 軟綿綿, 嫩生生,雪藕一般。 身側(cè),他的小皇后睡得正香, 如云烏發(fā)隨意披散, 濃密的眼睫如同蝴蝶羽翼般纖長, 雪白的小臉帶著些許疲色, 看來昨夜實在是累慘了。 元珣伸出手指, 輕輕碰了下她的眼皮,見她微微蹙起眉,也不再動她,只靜靜地凝視著她。 這副可愛的小模樣,他怎么看怎么喜歡,這輩子都看不膩。 盯了許久, 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他放輕手腳起身。 離開床榻前,他彎著腰, 仔細替她將被子蓋好,視線掃過她潔白肌膚上的粉色痕跡,他眸子微暗。 昨夜的激烈戰(zhàn)況涌上腦海,他只覺得身上又一陣燥熱。 抿了抿薄唇,將那蓬勃的欲.念壓下,他趕緊將幔帳放下,免得控制不住自己,擾了她的清夢。 …… 皇帝大婚,免朝三日。 用過早膳后,元珣本打算往勤政殿讀書,忽的想起什么,將常喜公公招到身邊,“按理說,今日后宮妃嬪會來朝拜皇后?” “是?!背O补珡澫卵a充道,“據(jù)奴才所知,一個時辰前,蔣妃娘娘便帶領(lǐng)眾妃在榴花宮等著了,諸位娘娘侍奉皇后很是勤勉呢?!?/br> 元珣沉吟片刻,道,“你去一趟榴花宮,叫她們先散了,然后把蔣妃叫到勤政殿來,朕有事與她商議?!?/br> 常喜公公微愣,隨即明白過來,忙應(yīng)道,“是,奴才這就去?!?/br> 半個時辰后。 單獨被點名的蔣妃有些惶恐的跟在常喜身后,斟酌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常喜公公,不知陛下突然叫本宮過去,是為何事?。俊?/br> 常喜面上客氣道,“娘娘去了便知道了?!?/br> 蔣妃咬唇,心道你這不是句廢話。她眼眸微動,麻溜的從手中褪下個赤金蓮花紋手鐲,塞到了常喜手中,微笑道,“還請公公指教一二,也讓本宮心里有個準備?!?/br> “蔣妃娘娘這是哪里的話,奴才哪敢指教主子?!背O补粍勇暽慕舆^那鐲子,在袖子的遮掩下掂量了一下,面上的笑容真誠了一點,細聲道,“不過有一點奴才得提醒娘娘,待會兒不管陛下與您說什么,你可得冷靜些,最好順著陛下,莫要忤逆他的意思?!?/br> 一聽這話,蔣妃心沉了沉。 忤逆陛下?就算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會讓她有可能忤逆? 直覺告訴她,這是一件大事,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懷著忐忑的心情,蔣妃總算到了勤政殿。 因著今日要朝拜皇后,所以她身上穿著厚重華麗的禮服,走在外頭的時候,她半點不覺得冷。可一踏入偌大宏偉的勤政殿后,她就覺得渾身冷颼颼的,一顆心也在冰水中滌蕩過一遍似的,冷冰冰。 雕花窗戶前,英俊年輕的皇帝身形端正的坐著,手中拿著一卷書冊,淡淡的晨光之下,一身朱紅色錦袍的他顯得格外軒朗。 蔣妃敬畏他,也愛慕他。 這樣豐神俊朗的男子,哪個女人會不愛呢? “臣妾拜見陛下,陛下金安萬福?!彼Ь吹恼埩税?,拘謹?shù)恼驹谝慌?,靜候吩咐。 元珣放下手中書冊,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對常喜道,“給她搬張椅子?!?/br> 蔣妃面露微笑,語氣也輕松些,“多謝陛下?!?/br> 她優(yōu)雅的坐下,腰背挺得端直,雙眸低垂,謙遜又恭謹,“不知陛下今日喚臣妾來,是為何事?” 元珣示意其余宮人退下,獨留了常喜在側(cè)。 殿內(nèi)越發(fā)安靜下來,他幽深的長眸平靜的看向蔣妃,淡然無比的將遣散后宮的決定說了出來。 剎那間,蔣妃端麗的臉龐宛若調(diào)色盤一般,五彩斑斕。 先是緊張,后是震驚,隨后便是惶恐與驚懼。 等元珣全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