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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措盈盈看著他,心想著,陛下是要親她嗎? 唔,好久沒跟陛下親親了,她也想親親! 她很是配合的抬起了小腦袋,霧蒙蒙的眼眸中染著幾分欲迎還拒的嫵媚。 平日里元珣就禁不起她這挑撥,如今她這副乖乖任君采擷的模樣,更是讓他的氣息變得灼熱。 他摟著她綿軟的身子,雖然大部分rou都長在肚子上了,但身上還是長了些rourou的,抱著很是舒服。懷孕之前的阿措是少女般嬌小未開,這個時候卻多了幾分小婦人的風(fēng)韻溫柔。 元珣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團(tuán)綿軟又香甜的云朵,貪婪又霸道的索取著那美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 暖黃燭光之下,她的唇瓣有些紅腫,半張半合著,透著些許水光,像是一顆澆了蜜糖的紅櫻桃。 元珣喉結(jié)上下一動,伸手想去解她的衣帶。 當(dāng)手碰到她突起的肚子時,停住了…… 阿措看到他的眸光漸漸地變得清明,臉色卻是一點(diǎn)點(diǎn)變黑。 唔,對哦,她懷孕了,不能妖精打架了。 她有點(diǎn)遺憾的視線往下一掃,啊哦,陛下的匕首又出現(xiàn)了…… 元珣自然也感受到阿措大膽的視線,臉色更黑了,伸手將她腦袋轉(zhuǎn)向床里,兇道,“亂看什么!” 阿措小小聲道,“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么,再說了,又不是沒看過?!?/br> 他以前在床上可不會遮住她的眼睛呢。 元珣,“……” 咬了咬牙,他站起身,“你先睡,朕出去會兒?!?/br>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阿措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還很沒良心的掰著手指算了起來,這是打從她懷孕以來,陛下第多少回出去洗冷水澡了? 她幸災(zāi)樂禍笑了下,又伸手摸了摸肚子,輕聲道,“崽崽呀,娘親懷你不容易,你爹爹也挺不容易的,所以等你出來了,要聽話些哦?!?/br> 半柱香后,元珣再回到寢殿,阿措已經(jīng)抱著被子睡著了。 她睡得很安穩(wěn),如畫眉眼舒展著,紅紅的唇微微翹起,像是在做著美夢。 元珣吹滅了兩盞燈,緩緩在她身旁躺下。 黑暗中,他擁著她柔軟的身子,大掌輕輕撫了撫她的肚子。 心想著:再忍一忍,反正再過幾個月就能卸貨了。等這個生下后,就再不要懷了…… 他不想再忍一個十月,更不想看她再忍受懷孕生子之苦。 雖然這傻姑娘在他面前從不抱怨懷孕有多辛苦,但肚子上多了這么一重物,坐臥行走有多么不便,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更遑論十月后那分娩之痛、分娩之兇險…… 思及此處,元珣將懷中之人抱緊了些,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 幾日后,端午節(jié)如期而至,宮里設(shè)宴,民間更是熱鬧非凡。 每年端午,京城的明金河便會舉辦分外熱鬧的節(jié)慶表演,除了舞獅舞龍這些,最為精彩的莫過于賽龍舟了。 這一日,前來明金河看熱鬧的除了尋常百姓,更有不少達(dá)官貴人、世家公子小姐。 長公主往年不湊這個熱鬧,今年受到衛(wèi)國公夫人的邀請,又聽說賽龍舟多了不少新花樣,這才辭了宮中宴會,應(yīng)邀而至明金河畔。 衛(wèi)國公夫人包下一整條畫舫,專門搞了個龍舟宴,邀請了不少京中貴人。 長公主到達(dá)畫舫時,現(xiàn)場一片歡聲笑語,熱鬧極了,不少貴夫人打量著不遠(yuǎn)處準(zhǔn)備賽龍舟的兒郎們,計(jì)較著待會兒該將賭注押在何處。 待聽到內(nèi)侍尖細(xì)的通報著“長公主殿下駕到”時,畫舫中眾人紛紛起身行禮。 衛(wèi)國公夫人作為主人家,笑盈盈的迎了上去,領(lǐng)著長公主往上座去。 能邀請到長公主,她這宴會都辦的格外有面子。 長公主今日穿著一身艾綠色華服,發(fā)髻上和脖子手上戴的也多是玉質(zhì)首飾,在這五月天里,這般清透優(yōu)雅的打扮,宛若一縷清風(fēng)吹散悶熱,著實(shí)叫人眼前一亮。 衛(wèi)國公夫人打從見到長公主第一眼起,就隱隱約約預(yù)感道,等今兒個這宴會一過去,怕是滿京城的貴女們都要照著長公主的打扮學(xué)。瞧這玉簪玉環(huán)玉耳墜的,保不齊過段時日玉首飾的價格都要翻上一番。 對于這種宴會,長公主簡直如魚得水般,很是輕松的應(yīng)付著。 待一番寒暄過后,她坐在上座與幾位夫人一起閑聊著。 沒多久那龍舟比賽就開始了,看著那爭斗激烈的比賽,一船的夫人姑娘們也都緊張起來,時不時鼓勁叫好。 長公主也饒有興味的瞧著,忽的聽到一位夫人說道,“這賽龍舟可真是不錯,我本想叫我家郎君陪我一起的,可他自打回府后,就跟著了魔似的把自個兒悶在屋子里,什么熱鬧都不感興趣了……” 另一位夫人接話道,“你家夫君才從隴右回來,隴右那個偏僻荒蕪之地,他在那定是吃了不少苦,想必是累到了,你且讓他多歇一段時間。再說了,他要是跟來了,你也不能與我們這般大剌剌的看兒郎啊,哈哈,你家夫君定是要醋的?!?/br> 先頭那位說話的夫人笑了笑,“也是?!?/br> 隴右?長公主眉心一動。 她抬眼看著說話的那兩位,一位是少將軍尉遲虎之妻,一位是禮部尚書之妻。 尉遲虎、尉遲虎…… 司空曙離京,阿珣是派了尉遲虎去保護(hù)他的。 現(xiàn)在尉遲虎回來了,所以司空曙也回來了? 意識到這點(diǎn),長公主眼中閃著一層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光彩。 斟酌片刻,她主動去找那尉遲夫人聊了起來。 見長公主主動攀談,尉遲夫人自然是受寵若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多久,便將尉遲虎什么時候回來,在隴右有多么辛苦卻惦記著皇恩不敢憊懶的事說了個遍……若是長公主知道自家夫君的辛苦,回頭往陛下面前一提,也好給陛下留下個好印象。 長公主開始還和顏悅色的聽著,在聽到尉遲虎是一個人連夜趕回來的,臉色不禁微變。 她佯裝不經(jīng)意道,“他這次回來,可還會回隴右?” 尉遲夫人道,“他事都辦完了,應(yīng)該不會再回去了。唉,隴右那地方可真是熬人,他這才去三個多月,回來整個人又瘦又黑的,我一開始還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長公主敷衍的笑了笑,便借口更衣,暫且走開了。 尉遲虎那樣一個粗人武將都變得又瘦又黑,那子言呢?也變得又黑又瘦,跟柴火棍似的? 若真如尉遲夫人說的那樣,尉遲虎四日前就回來了,那他也應(yīng)該是那時回來的…… 四日了,她都不知道他回來了。 長公主微微咬著紅唇,驀得生出一股懊惱來,不知道是懊惱她消息不靈通,還是懊惱他回來這么多日都不曾給她遞個信…… 他不是說回來后,要來她這里討個答案的么。 心有千千結(jié),接下來的龍舟賽她都看得心不在焉。 吃過席后,便先行離開了。 回程的路上,她的馬車經(jīng)過司空府…… 猶豫片刻,她還是點(diǎn)了個小太監(jiān)上門詢問一句。 沒多久,那太監(jiān)跑了回來,稟告道,“那門房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