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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敢再提了?!睂氂癜麗炗舻馈?/br>“既是如此,便把這事兒暫且放在腦后,當下好好過節(jié),跟姊妹們樂呵就是。等回頭我們幾個湊一起再商量,人多主意大,看看能不能想出合適的法子來。”寶釵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勸慰寶玉。寶玉點點頭,直嘆如此也好。他飲了兩口茶,又聽寶釵和史湘云調(diào)笑,探春惜春也過來湊熱鬧,四人聊得高高興興,處得一團和氣,他也樂了,高興地看她們說笑,心里只盼著姊妹們能日日在他眼前這樣多好??上@次因過節(jié)回來,在家只能呆三天。寶玉忽然想起迎春來,怎么少她?轉(zhuǎn)而伸脖子去瞧,卻見迎春坐在王熙鳳身邊,正和她熱聊什么,偶爾倆人還看向王熙鳳的肚子。后來迎春便把手放在了王熙鳳腹部,然后一臉驚奇地笑著點頭。寶玉忙湊過去了,問她們說什么,聽說是胎動,寶玉覺得新鮮,驚奇地看著王熙鳳的肚子,也有想感受一下的意思。迎春掃他一眼,立刻朝史湘云和寶釵那邊努嘴,“那二人湊齊了可不容易,你還不趕緊陪她們?nèi)???/br>寶玉笑著應承,又瞧王熙鳳肚子一眼,才去了。“又犯傻了?!蓖跷貘P捂著肚子笑,她的肚皮哪里能讓寶玉碰,越矩了。“就是,他沒個分寸,嫂子身子重,可得小心著點。”迎春提醒道。王熙鳳笑著點頭,讓迎春放心,她什么脾氣,這府里頭還沒人敢惹她。“倒是那位竇大爺,叫人cao心,這種日子碰見……唉。”王熙鳳許是因為懷孕的關系,心對這孩子的遭遇很是憐惜了一些。“管不了外人的事兒,反正我聽人說他這人性子不怎么樣,是個極為不好惹的人物,幸虧我們都在后宅,碰不著他?!庇簢@道。王熙鳳笑了笑,斜目對迎春道:“可沒你說的這么可怕,我聽你璉二哥說,他其實就是鴨子嘴,說話有點犟而已?!?/br>“不關心。”迎春飲了口茶,便去看戲。王熙鳳也覺得沒必要cao心前院那些事,接過戲折子,也點了兩出戲,抓了一把瓜子,邊磕著邊看。……次日,御史臺的折子便都送往了太和殿。皇帝瞧了幾本奏折之后,便蹙眉背著手在太和殿內(nèi)徘徊了會兒?;实垭S即便宣見這些被參本的眾臣們來覲見。烏丞相、宋奚、蔡飛屏和賈赦等人片刻后,便齊聚太和殿。“衡萌身份查得如何了?”皇帝掃過這些人之后,把目光定在了宋奚身上。“防的很緊,還沒人見過他的女身,不能確定?!彼无傻?。皇帝轉(zhuǎn)而有看向賈赦:“他最近似乎很黏你?”“送些奇怪的小東西,”賈赦坦誠道,“還不值錢。”皇帝聽賈赦后來還補充一句不值錢,立刻被逗笑了。他知道賈赦是錢都都收買不來的人物,更何況是衡萌這些奇怪的sao擾。賈赦這里他自然是放心。“這兩位大陽皇子沒帶什么兵馬,平時進出也在掌控之中,朕一直覺得他們威脅不大。本來若是衡峻求助拜師,想要增添他在大陽的實力,這都解釋的通。但如果衡萌是女子,這衡峻的理由就成立不了,那他們還逗留大周的必定是另有叵測居心,必須嚴加防范。這御史臺遞來了這么多奏折上來,樁樁件件都證實我大周朝臣數(shù)次受到兩名大陽皇子的頻繁sao擾。傳旨下去,自今日起,不許他二人在在無故接觸我朝重臣。一切傳話遞物都要經(jīng)過接待官之手,再遞出去?!被实鄯愿赖?。宋奚等便領旨應承。烏丞相松口氣道,“總算免了敷衍他們的麻煩?!?/br>其它幾位大臣也附和。賈赦趁機打量烏丞相表情幾眼,便轉(zhuǎn)而繼續(xù)看著前方的地面,保持沉默。“再有這衡萌女兒身的事,到底有幾成把握?這大陽國那邊密探傳了消息回來,沒有探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至少當下,大陽國百姓都還當他是男兒身的皇子。會不會她瞞過了所有人,衡峻也不知道這件事。又或者根本就是男兒身,是我們多慮了?!倍Y部尚書黃遠德提出異議道。此言一出,皇帝和其他大臣除了宋奚外,都看向了賈赦。他們想知道賈赦的依據(jù)在哪里。宋奚冷笑一聲,對黃遠德道:“這件事是我辦事不利,本來賈大人只是懷疑而已,并不敢坐實,所以沒有上報。是我口無遮攔,上達的天聽?!?/br>宋奚轉(zhuǎn)而便要下跪,沖皇帝致歉。“此事愛卿早已經(jīng)和朕講清楚,”皇帝忙攔著,轉(zhuǎn)而沖黃遠德厲害道,“盡是說些沒用的話,若是確認了他為女兒身,咱們哪還用在這討論什么?!?/br>“臣之過,自該致歉。本以為此事再簡單不過,卻不想她每每到更衣沐浴之時,便防備甚嚴,也抓了兩名他的隨侍審問,至死不說?!彼无傻?。黃遠德聽這話,滿面驚訝,“天吶,這衡萌皇子身邊的隨侍竟然能熬過宋家人的折磨手段?這可真不簡單?!?/br>皇帝點點頭,表示宋奚既然該做的都做了,便已經(jīng)盡力,沒什么可道歉之處。“皇上,這事兒倒也好辦,編撰個理由,邀衡萌衡峻兩名皇子參與一下,到時候再想法子當場逼他們脫衣便是?!秉S遠德立刻興奮地出主意道。既然是宋奚都搞不定的事情,他出頭來做好,必定會得到皇帝的嘉獎和另眼相待。“黃愛卿這法子也不錯,那此事便交由你來負責,朕等你的好消息?!被实鄞笮σ宦暎愦虬l(fā)黃遠德盡快去辦理此事。又留下賈赦問了竇懷刺殺一案的始末,皇帝聽聞賊匪如此囂張,怒極拍案,責令賈赦一定要盡快偵破此案。賈赦躬身,“臣還有一件要是奏報。”賈赦便把袖子里的奏折呈上。皇帝看后整個眉頭幾乎糾結(jié)在一起,面目陰沉的異??膳?,他瞇著眼盯著賈赦,“這件事還有誰知道,宋慕林那里?”“未說,臣自要等請奏圣上示下后,再行酌情處置?!?/br>“很好?!被实勰藭?,因思緒不得梳理,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這件事你暫且不要告訴任何人,的確如你所言,需得你親自走一趟,切實查證才行。慕林那里,你也不要說,他向來看不上老三?!?/br>皇帝還是忌憚宋家的勢力,怕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宋家人發(fā)力,真把他這個三兒子葬送進去。如果這件事真是三皇子做的,皇帝自然不會饒恕他,但如果不是,因為門閥派系斗爭,而最終把這孩子送上死路,他會心有不甘。思及此處,皇帝心中便泛起苦楚,想到了他那個一直看好的長子。當初若非他聽信庸人之言,也不會葬送了他寶貝嫡子的性命?;屎竽抢锼K究是虧欠,但三皇子也是他的親骨rou,而且是當下僅存的三名皇子之一了,皇帝不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