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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柳湘蓮直搖頭,“宋大人那樣的,只可遠觀,好是好,但就是太好了,除了咱們老爺,誰有本事和他相配?敢追求他的人還真沒幾個,我敢保證沒有你的多?!?/br>“你這夸贊我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行了,還是趕緊忙正事兒去。”……賈赦到御史臺后,便得了皇帝的傳喚。秦中路隨后湊過來,和賈赦透露他今早上剛打聽到的消息,告訴賈赦這回皇帝宣見他,估計又是長公主的事。這兩天御史臺的參本根本沒有停過,而且這件事越吵越熱,而今道理也是越說越大,都扯到整個皇族公主的臉面上了。因為這件事,幾位養(yǎng)了郡主的老王爺也無法坐視不理,遞了本子直達天聽,希望皇帝處置了給皇家丟臉的竇駙馬。秦中路:“這和竇駙馬私通的女子要是普通的人物也就罷了,她可是白蓮教教主!竇駙馬和作惡多端的白蓮教教主有jian情,而且倆人還都背著長公主做壞事,這不就是給皇家打臉么。而今這件事已經不是長公主一個人的事了,是整個皇族臉面的問題。長公主本該是公主之中地位最為尊貴的,該為皇族女子們的表率才是,她而今這樣干吃悶虧受著,倒叫其她待嫁的公主們將來怎么在夫君跟前挺直腰板?”賈赦應承,這些話倒是都在理。“公主尚且要被欺辱,叫那些爵位比公主低一等的郡主該如何?老王爺們紛紛上折子也有這一層原因,就是要為她們自己自家女兒掙臉面?!鼻刂新防^續(xù)解釋道。賈赦謝過秦中路提醒,便去太和殿面圣。不想皇帝倒是沒有提之前秦中路的事,反而是大肆褒獎他一番,又賞了許多金銀財寶給他,直夸賈赦是國之棟梁。這恩賞來得突然,皇帝也沒有解釋緣由,之后還有許多國事處置,就隨手打發(fā)賈赦退下了。賈赦一臉不解地去了武英殿,問宋奚是何故。他今早的預言有好事,該就是這件,估計是他提前審閱過奏折的緣故。宋奚笑:“你倒真給忘了?你的。”賈赦恍然明白了,算算日子,他上次印刷的大周朝聞,而今也該傳到到各個地方去了。賈赦感興趣問宋奚:“反響不錯?”宋奚點頭,并告知賈赦已經有好幾個地方上奏回報,說第五期上所述儲糧之法,用處頗大,與往年相比,減少了許多損失。比如一處地方,一家免除一斤糧的損失,看似不算什么,但千千萬萬家,那就是千千萬萬斤糧食了,數(shù)額很大。“有點用處便好。”賈赦嘆一聲,便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手托著下巴,倆眼放空地看著前方的地面。“看來受了圣人褒獎,也沒能讓你開心。”“嗯。”宋奚見賈赦該靜一靜,再沒有和他搭話,喝了口茶,便執(zhí)筆處理奏折。賈赦忽然點了下頭,睜開眼,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睡著了。待他定神看前方的時候,險些嚇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宋奚坐在他對面,而且好像注視他很久,眼睛里蘊著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賈赦蹙眉回看宋奚,“感覺你在醞釀什么。”“沒有壞事?!彼无擅寄可蠐P,飽含著笑意。賈赦應了一聲,伸個懶腰,叫宋奚一塊去吃飯。用了飯之后,賈赦特意觀察宋奚,見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話和自己說,遂也不深究了,和他作別回了御史臺。沒多久,便有武英殿的小吏,把一個折子轉到賈赦手里。賈赦打開一看,是宋奚的筆跡,上面所寫的內容應該是從其它折子上謄抄而來。便是各地方就第五期內容實施之后,做出的反饋。倒是奏功洋洋,看了叫人心情喜悅。賈赦不禁高興起來。這大概就是宋奚的目的,讓他開心一下。看著折子上雋秀的字體,賈赦心頭隨之也萌生許多暖意。眼下竇聰?shù)氖逻€有待查實,黛玉突然生病嘔血,叫人又擔憂又琢磨不透。如果黛玉只是一時想不開,心情抑郁了,或是因為單純地身體發(fā)生變故,賈赦倒不擔心,因為這些問題都可以診治紓解掉。怕就怕那邪門的琴聲,代表著別的東西。下午,賈赦去了京畿府,審查了柳之重后續(xù)處理的幾樁案件,都是一些因為信教的寡婦利用男人行騙犯罪的勾當。賈赦見柳之重建議的處置之法,都是按照大周律走的,也沒什么意見,就讓他如此照辦就是。黑豬也過來回話告知賈赦,從昨天到今天這段時間,竇聰沒有干什么特別的事,就是很勤快的騎著馬串親戚。“大概是家里的情況太復雜,他不愿意在長公主府呆著了,所以有所逃避?!?/br>賈赦立刻讓黑豬所報的竇聰?shù)淖咴L名單,冷笑一聲,“真是個鬼頭,他這可不是串親戚。昨兒他走過的那三個王府,而今都遞了折子上去,狠狠把竇駙馬告了一通?!?/br>“竟然這么厲害?一個孩子還能左右王爺們的想法?”黑豬萬般驚詫,要不是親眼所見事實,他怎么都難以相信,這偌大的白蓮教,起源竟然就是因為一個孩子。而且這孩子而今不僅控制了女人,連幾位德高望重的老王爺都聽他的話。“倒不至于嚴重到你說的地步,只是利用了弱點罷了。便比如這件事,如何能催動那些老王爺上奏陳詞?自然是干系到他們自身的利害關系的事。竇聰走動的這幾家,剛巧都是有沒出嫁的女兒或是孫女在。”賈赦分析道。黑豬點點頭,但還是唏噓不已。畢竟連成年人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竇聰他一個孩子竟然能謀算到如此,越仔細想越讓人覺得恐怖。賈赦眉頭緊皺,料知這件事不好處置。他想了下,便去牢房看了朱婆子,看看她身上是否能有突破口。朱婆子一派面目淡然地坐在牢中的草席上,見了賈赦來,便不卑不亢地跪地行禮,沒什么太過激的舉動,也沒有任何激動的情緒。看她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兒,賈赦料知這朱婆子的口是怕是難以撬開了。遂最后也沒說什么,賈赦便轉身要走。“大人來看奴婢一眼就走了?不問話?”朱婆子瞇起眼睛,盯著賈赦的背影,眼底閃過疑惑。賈赦側首,看見朱婆子話語落了之后,嘴角的肌rou還微微上揚,大有挑釁之意。賈赦便更懶得理他,繼續(xù)邁步走。“看來大人知道自己無能,只消看一眼,便曉得從我嘴里撬不出東西來了?!敝炱抛雍鋈秽托ζ饋?,笑聲很刺耳,似故意嘲弄。冬筍就住在朱婆子斜對面,見狀大聲呵斥她閉嘴,她而今真真是悔死的心都有了,為何會相信這個瘋女人所言,背叛了他們家大人。賈赦見朱婆子情緒竟忽然激動起來,倒是感興趣了,挑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