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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斗雞走馬的紈绔世家子強(qiáng)得多?!?/br>皇后聽皇帝還挺堅持,便不再辯駁,轉(zhuǎn)而委婉地笑問他:“皇上怎么突然想起他來?”“昨兒個太后忽然跟朕打聽賈赦,朕便才多了心思往這邊想?!?/br>“太后又是因何想到他?”皇后追問。“太后很想給三丫頭找個可心的人兒,前段日子就特意囑咐三丫頭身邊的齊嬤嬤,讓她及時匯報她主子的想法。聽說是昨日三丫頭聞得賈赦把丁安等十七口的人命案給破了,就褒贊了他幾句?!被实塾袝r候有稱呼三公主為“三丫頭”的習(xí)慣。皇帝接過宮女遞來的藥碗,自己用湯匙舀一些,放在嘴邊試了試涼熱,才送到皇后手里來。皇后訕笑著接過,便將碗中的苦藥一飲而盡,然后漱口,擦干嘴。皇帝見她連喝藥都這么干脆,沒有其她后妃那些矯情柔弱可憐的勁兒,喝完了甚至連蜜餞都不吃,心里總覺得這樣的皇后讓人心疼。遂想到之前自己犯下的蠢事兒來,心里對皇后更愧疚,便抓著她的手不肯放了。“既然人選已經(jīng)定了,這婚事就不用著急,這孩子才回來沒幾天,先叫她陪我在宮里待幾天?;仡^咱們只囑咐榮府的老太太,叫她暫時不要給兒子議親便是。親事總歸要慎重一些,先慢慢觀察,好好看看那賈赦是否和她合得來。有時候倆人的人品都好,但若性子不和,湊在一起也沒法好好過日子。一定要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才行。”皇后輕聲勸解皇帝道。皇帝瞧著懷中人兒雍容嬌美又有些孱弱的模樣,心中不覺心疼,勸她喝了藥就好生休息。“你的話朕都聽進(jìn)去了,三公主的婚事朕一定會慎之又慎。煩勞你這些年對她的照顧,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說到底是,是朕負(fù)了你。”“什么話,你是一國之君?!被屎罂人砸宦?,身體立刻被皇帝用貂絨毯子裹上了。皇帝扶著皇后躺在榻上,眼看著她睡了,方起身離開春和殿。出了門,被一陣清風(fēng)吹臉,皇帝打個激靈,心中多少有些悵惘。其實便是皇后不說,他心里也清楚,近些年他們的感情不如從前那般真切坦誠了?;叵氘?dāng)初,他確做了許多傷她的心的事兒,也不怪她而今對自己再不會如當(dāng)初那般交付真心。……賈赦隨即被鐵公公送出宮了,還被特意囑咐,別忘了讓他母親明日遞牌子進(jìn)宮來拜見太后。賈赦應(yīng)承,告別了鐵公公之后,便立刻打發(fā)豬毛去給宋奚通信。他有可能和三公主結(jié)婚這種事兒,宋奚該先知道。至于賈母那里,賈赦則要親自己回府好好說明了。賈赦不知道宋奚聽到消息的反應(yīng)如何,但賈母這里可是夠劇烈的。賈母先是不太相信,瞪圓眼讓賈赦說了兩遍,然后就拍拍大腿說作孽,轉(zhuǎn)而也坐不住了,掐著腰在屋中央來回徘徊。好容易冷靜下來之后,賈母看賈赦的目光就變得極其復(fù)雜。“你什么想法?”賈母問。賈赦情緒平靜地看著賈母,“現(xiàn)在我的想法并不重要?!?/br>賈母好容易展平的眉頭,在聽到這句話時頓然揪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兒。“你說得對,這是圣命,你的想法不重要。”賈母坐回去,拍拍腿,急道,“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糊涂了。不是說三公主一直中意的人是宋奚么,而今怎么又要和你定親。對了,這事兒是不是她自己攛掇得?”“是。”賈赦肯定道。賈赦雖然不知道三公主用了什么法子,讓太后主動做主幫他們牽線。但賈赦從先前三公主和他談話的言行表現(xiàn)上,已然總結(jié)得到了這個答案。嫁給他的主意,絕對是三公主自己做的謀劃。賈母聽賈赦這樣肯定,自然也深信不疑。她氣得嘴都要歪了,“這女人得多惡毒,竟然為了拆散你和宋大人,非要嫁到你身邊來。她這般作為,就不怕惹了宋大人的忌諱?”“必定是有她自己的一套想法,倒不打緊,母親明日盡管高高興興地去宮里應(yīng)承便是。還要拜托您表現(xiàn)的熱情開心一些,讓人有種您是巴不得攀上這門富貴親的感覺。”賈赦囑咐道。賈母一聽賈赦這是有什么主意了,細(xì)問他何故。賈赦又不說,只說時機(jī)不成熟。賈母知道他辦事素來可靠,既然他能做到心中有數(shù),自己心里的氣多少平了些。“說實話,我做母親的,自然是你希望你能想其他正常男人那樣,能續(xù)弦,再給賈家添香火。但你若確準(zhǔn)備了以后真不會再喜歡女人,那這位尊貴的公主咱們是萬萬不能娶進(jìn)府里。本來有個公主兒媳,做婆婆的就累,再弄個有實權(quán)且另有目的來。只怕是她進(jìn)咱們家門這天,我不出三日便得氣死過去?!辟Z母連她最犯忌諱的“死”字都說出口了。“母親安心,公主也不是那么好娶的?!辟Z赦微微沖賈母鞠躬,勸她平心靜氣。別的不敢保證,不讓這公主的進(jìn)門的能耐他還是有的。退一步講,便是他忍得下,宋奚那邊也忍不下。“好了,明日我自會好好處之,照你的話做,不會讓你失望。你也別在我這耽擱,痛快去找那誰商量去。商量不完,就別回來?!辟Z母發(fā)愁地囑咐道。賈赦應(yīng)承,從賈母處出來,叫人備馬的工夫,就聽人說宋奚的馬車已經(jīng)到榮府門口了。賈赦便直接出門,上了宋奚的馬車。宋奚一直端坐在馬車內(nèi),面容冷漠,目光冷峻。直到看見賈赦的頭伸進(jìn)來了,他才眨了下眼睛,挪了下位置,讓賈赦坐他坐過的地方,墊子會熱乎一些。宋奚側(cè)首打量賈赦眼色,便拉著他的手問他感覺怎么樣。“沒感覺。”賈赦淡淡道。宋奚:“新鮮了?!?/br>賈赦瞪他一眼,便抓著他的脖子,猛地親他的唇一口?!斑@才是感覺,其它的不是。”宋奚愣了下,帶著暖意的笑容在他嘴角得意地蕩漾起來,他抓著賈赦的手,和他十指交纏。“別這樣勾引我?!?/br>宋奚隱忍眼中的熾熱,面色轉(zhuǎn)為肅穆。“你母親的態(tài)度如何?”“她老人家除了偏心以外,其它的事情上都很明事理?!辟Z赦解釋道。宋奚笑:“若這般,你更要好好囑咐她,明日進(jìn)宮切不可妄言,說些令太后忌諱的話?!?/br>“囑咐過了?!辟Z赦道。宋奚方吩咐車夫驅(qū)車回宋府。再次側(cè)首,他欣賞地看賈赦,贊自己眼光好,竟然能在人海中挑選中賈赦這么聰明的人為伴,很多事情他們都能想到一起。賈赦卻覺得他的感嘆無聊,“我要是蠢了,你一開始根本就會看上我。”宋奚想了下,“你要是蠢了,會在上寫我么?若不寫,便沒有后來的相遇。但如果現(xiàn)在你變蠢了,我定舍不得你,養(yǎng)著寵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