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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一人一份,封景川和白旸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休息。棉花糖被噴□□烤的表面微焦酥脆,里面確實冰涼香甜的冰激凌。白旸咬了一口便皺眉,說:“太甜了?!?/br>“我覺得剛剛好哎,你的很天吶?我試試你這個巧克力味的?!?/br>封景川張口咬住白旸的棉花糖,仔細(xì)品了品,說:“挺好的啊,不過只是里面冰激凌有區(qū)別,你這巧克力的還有淡淡的苦味呢,哪里跳了?”白旸默默在封景川吃過的地方咬了一口,立馬改口說:“好吃,很甜。”“哈哈,你好奇怪。”封景川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拿出手機(jī)翻看起剛才的照片,說:“回學(xué)校別忘記給我把照片傳過來?!?/br>“我知道?!?/br>“這次我的素材可多了。”封景川將手機(jī)放到一邊,扭著頭問:“一會兒是回學(xué)校還是找個地方再吃一頓?”“你說呢?”“我想…”封景川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有人喊他,封景川和白旸一起轉(zhuǎn)頭看,只見葉萋萋和明韶華站在不遠(yuǎn)處,葉萋萋還激動地擺著手,喊著:“封景川,好巧啊!”“你們怎么在這兒?”封景川站起身,一臉疑惑的走進(jìn)自己班的兩個女生。“寫生啊,我們來寫生的?!比~萋萋說。“就空著爪子來寫生啊。”“你才是爪子!”葉萋萋輕輕拍了一下封景川的肩膀,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像小扇子一樣眨著。封景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你眼睛進(jìn)沙子了?”“沒…嗯,對,進(jìn)沙子了…”葉萋萋本來說話就嬌,這特意一撒嬌,更是顯得柔弱無比。“沒事吧?”“你為什么不幫我吹一下?”葉萋萋問。“???”白旸仍舊坐在長椅上,他盡量克制住自己不要往封景川那邊看,棉花糖中的巧克力有些融化,滴在他的手上,白旸也渾然不知。明韶華走到長椅旁,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巾,遞給白旸說:“萋萋聽說封景川今天要來動物園寫生,就說到這里碰運(yùn)氣,沒想到真的會遇到他,還有你?!?/br>白旸說:“你是景川的同學(xué)。”“嗯,我叫明韶華?!泵魃厝A也不介意白旸沒有喊出她的名字,畢竟經(jīng)濟(jì)系的高冷男神不是亂說的。封景川和葉萋萋一起來到長椅邊,他對白旸說:“有沒有決定好去哪里,葉萋萋說晚上一起去商業(yè)街吃燒烤?!?/br>封景川認(rèn)為白旸一定會去的,因為白旸十分好說話,自己的要約他從來沒有推辭過。誰知道白旸笑了起來,說:“我不去了,明天早上還有課?!?/br>“那我…”“那你們先在這里玩,我回學(xué)校了?!?/br>“白旸?”“照片回去發(fā)給你,你記得接收?!?/br>白旸站起身,離開了長椅,任由封景川在他身后喊著,也沒有回頭。白旸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不僅是個膽小鬼,還是個無恥而又卑鄙的小人。他看到封景川與別的女生說話,心里就不痛快,想將封景川綁在身邊,拒絕一切異性甚至同性對他充滿興趣的接近。白旸被自己陰暗的心思嚇到了,這不是他想要的,被禁錮的河川,那與他這潭死水有什么區(qū)別?在動物園門口的車站坐上返程的3路公交,白旸望著窗外,腦子里很亂。他高估自己了,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能堅定地守護(hù)著他們之間的友情,就在剛剛,葉萋萋與封景川親密的說著什么的時候,瘋狂的嫉妒快要吞噬白旸。他甚至想要拋棄這段友情,換一個魚死網(wǎng)破,賭一下愛情的可能性。傍晚微風(fēng)陣陣,涼爽無比,可是白旸的后背確實汗?jié)竦摹?/br>晚高峰時間的道路異常擁堵,馬路上的車像是停車場一樣?白旸不知過了多久,公交車才到了下一個站點,時間好象是靜止了。上下公交車的人很多,白旸沒有注意身邊坐了誰,只是將書包往懷里攬了攬。“呼,幸好我跑的快?!狈饩按艘话杨^上的汗,伸手碰了碰白旸,說:“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仍下我一個人就跑了。”“景川?”白旸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抬起手貼在封景川的臉頰,溫?zé)岬挠|感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收回手問:“你不是去燒烤了嗎?”“你是不是熱傻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要是不去那這頓飯吃的意義在哪里?”“可是…”“你把我想的也太重色輕友了吧!下次你一聲不吭就走的話,我可要生氣了!”封景川摟著白旸的肩膀,一副大佬的模樣,說:“我知道你怕生,沒想到你這么怕生?!?/br>“我不是怕生…”只是不喜歡你和其他女孩一起…回到學(xué)校,白旸和封景川吃了食堂,封景川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想要創(chuàng)作的手,跑到畫室畫畫去了。白旸一天不在宿舍,剛回到宿舍,黃茂就興奮的告訴白旸,大學(xué)生業(yè)余籃球聯(lián)賽要開始了。“聯(lián)賽?我們大一的也能參加嗎?”白旸笑著問。“你呢,只能做個替補(bǔ)了,我和傅老大可不同,因為我們精湛的籃球技術(shù)和強(qiáng)大的運(yùn)動體能,我倆破格成為主力隊員啦!”黃茂拿出球服給白旸展示,喜形于色,相比之下傅遠(yuǎn)倒是鎮(zhèn)靜多了,看著手上的書,時不時的瞅一眼有些得意的黃茂。“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笔偛缓蠒r宜的話在宿舍小聲響起,而且正好是在黃茂喋喋不休中場休息的時間說的,很小的聲音卻被三個人都聽見了。“嘖?!备颠h(yuǎn)不悅的皺起眉頭,這盛剛是越來越嘴欠了。盛剛沒有加入任何社團(tuán),他是班長有的是事情要忙,盛剛還去競選了學(xué)生會,現(xiàn)在每周都有一天要去學(xué)生會教室值班。所以和其他三個人是漸行漸遠(yuǎn)。別的班的人,只知道經(jīng)濟(jì)的兩個帥哥,卻不知道他堂堂班長,所以心態(tài)是越來越不平衡。傅遠(yuǎn)的不耐煩讓盛剛有些害怕,拿起書包說:“我去圖書館了,你們打比賽小心期末考試不及格。”“嗨,班長這人會不會聊天?。 ?/br>“別管他了,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自從開學(xué)我就沒見你學(xué)習(xí)過?!卑讜D說。黃茂搖頭晃腦的,說:“學(xué)習(xí)急不得,倒是人有三急?!?/br>說完就拿著衛(wèi)生紙去廁所蹲坑了。“去約會了吧。”傅遠(yuǎn)篤定的說。“別瞎說,我和誰約會,是和景川一起去動物園寫生了?!?/br>“哦~你喜歡他?”“你!別亂說?!?/br>“你這狀態(tài)完全就是剛約會回來,據(jù)我觀察,你只有和封景川一起出門之后,回到宿舍才會有笑臉,要不然臉總是拉的比驢還長。”“驢?”白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