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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br>“你倆別聊天了,趕緊跟著我去超市買東西。”白念慈這次回家意外的活潑,白旸不禁問道:“媽,你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嗎?怎么這么開心?”“上次電話說過了啊,我的博士生導(dǎo)師超級帥?!?/br>“好吧好吧?!?/br>白念慈開著車帶著兩個孩子去了離小區(qū)稍遠一些的超市,這間超市的規(guī)模比較大,應(yīng)該會有火雞。超市里也滿是圣誕節(jié)的打扮,還有促銷活動,白旸和封景川負責(zé)推車,白念慈負責(zé)在前面不停的往推車里放東西。“阿姨,你拿太多了!”封景川跑到白念慈身邊,制止她過度消費的行為。“沒有啊,都是我想吃的?!?/br>“可是光酸奶你就拿了兩份二十個,太多了?!?/br>“這么多嗎?”白旸搖搖頭,將多出來的酸奶放回到貨架上。走到蔬菜區(qū),白念慈開始挑選起來。白念慈看著小南瓜有些犯愁,這種蔬菜該怎么挑啊。一旁站著一位老大媽,白念慈便上前,說:“大姨,這瓜該怎么挑啊?棱深瓣鼓的就是老瓜。”“哦,原來如此,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學(xué)問呢!”白念慈說著往推車里一氣放了七八個,去旁邊拿洋蔥的封景川趕緊上前,說:“太多了,吃完再買就是了!”“對?!卑讜D點頭,默默開始往外拿南瓜。那老大媽說:“你有兩個兒子?”白念慈想都沒想就點頭,說:“是啊,都是我的孩子。”“哎喲你還真是好福氣,有倆這么好的兒子,真好。”老大媽逮著白旸和封景川夸了一頓,弄得兩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晚上白念慈果然做了一只香噴噴的烤火雞,白旸也報告了一下這一個月兩個人的各種情況。奧數(shù)的成績很快就出來了,班里參加的十個人進了七個,成績非常好。數(shù)學(xué)老師這幾天都感覺走路帶風(fēng),臉上的笑意怎樣都遮不住。進入復(fù)賽的同學(xué)要在寒假的時候,去省里統(tǒng)一安排的冬令營上課,這期間又下了三四場雪,班里的氛圍因為期末考試緊張起來。封景川早上和白旸一起到教室,因為天冷,總會有那么幾個不愛出門讓別的同學(xué)帶飯的。王東很反常的沒去吃飯,坐在座位上傻樂。封景川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王東的異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王東,你是不是傻了?在班里還要圍著圍巾?”班里暖氣足,一般在教室同學(xué)們都不會穿外套,只穿著校服,可是王東今天身上穿著校服,脖子上圍了一條灰色的羊毛圍巾,十分的夸張,跟個傘蜥蜴似得。“大,大川,你來了?”王東也沒有反駁封景川的嘲笑,繼續(xù)傻樂。“完了完了,真的傻了!”封景川伸手摸了摸王東的腦門,“這也不燙啊,不是發(fā)燒難道是進水了?”“你才腦子進水了。”“別戴圍巾了,不熱嗎?”說著封景川就要去扯王東的圍巾,哪知王東一把抓住封景川的手腕,就往一邊扭去。王東他二叔是個武術(shù)教練,王東還是會點功夫的,所以一捏到封景川的麻筋,封景川一點回手的力氣都沒有。“你干什么?”白旸一把打開王東的胳膊,也感受到了王東胳膊上硬邦邦的肌rou。“哎呦臥槽!你要把我的手掰斷嗎?”封景川甩了甩手,好一會兒那酸痛感才消失。“大,大川,對,對不起!”王東趕緊上前查看封景川的手,想著自己真是反應(yīng)過度,解釋道:“這圍巾是蘇晴送我的,你剛才要扯,我就有點著急,對不起?!?/br>“嗯?”封景川一聽哪里還有心思去管自己的手筋麻不麻,非常八卦的看著王東,說:“有情況啊,蘇晴怎么會無緣無故送你一條圍巾?”王東的臉一下子紅了,低下頭摸著自己的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我和蘇晴在一起了?!?/br>“行啊哥們!動作很迅速!”“我也沒想到,蘇晴會真的答應(yīng)?!?/br>封景川雖然為王東高興,可是也想著他上次說過的話,沒有在班里多說什么,畢竟人多眼雜,被人聽到事小,告老師就麻煩了。愛情的小苗苗可是要細心呵護。班里人多了起來,王東也將圍巾摘下整齊的疊好。白旸拉過封景川的手,見他胳膊上只有一個手印,沒有別的傷,這才放心,他問:“王東手勁為什么這么大?”“王東有個二叔是武術(shù)教練,王東以前跟著他二叔練過幾年,是有點身手的?!?/br>“怪不得?!卑讜D想到剛才的情形,心里就有些不痛快,雖然王東是無意之舉,可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無力感卻很清晰。課后,白旸氣勢洶洶的去找王東,搞得王東以為白旸要為封景川報仇呢。白旸走到他跟前,問:“你二叔在哪里教武術(shù)?”作者有話要說:原以為今天會到88,接過一直在86…必須存稿了…萬一明天到了呢…是吧…第20章寒假白旸自然不會在現(xiàn)在就去學(xué)習(xí)武術(shù),知道了王東二叔武術(shù)館的位置,白旸便下定決心假期去練武術(shù)。高中的日子似乎就在這樣的考試中悄然流逝,等回過神來,這一學(xué)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封景川拿著自己期末考試的卷子,心里有些恍惚,這么高的分數(shù),確實是他考出來的吧!這次期末考封景川在年級排名中直接前進了一百多名,在班里更是進入了前三十。封景川舉著成績單,一臉難以置信的對白旸說:“白旸,我現(xiàn)在一點真實感都沒有,這次怎么考的這么好?”“你努力了?!?/br>“可是…感覺沒有一開始費力啊。”“學(xué)過再復(fù)習(xí)和一直學(xué)新的,是兩種感覺。”兩個人走到車棚,白旸便對封景川說:“假期白天我要去學(xué)校的冬令營,一直上課到臘月二十八,就不能陪你玩了。”“對了,你一說我也想起來,美術(shù)老師建議我假期去輔導(dǎo)班練習(xí)速寫,不過結(jié)束的比你早,臘月二十六?!?/br>白旸的冬令營是免費的,只要自己帶著午飯就行,可是封景川的輔導(dǎo)班是收費的,價格還不低,一天一百塊。李玲自從住到姥姥家,就沒有再回來,封景川想向她要錢都沒辦法。將白旸支回家,封景川騎著自行車跑到封國棟的新家。站在樓梯口,封景川卻猶豫了,他也沒打聲招呼就跑到爸爸家里,是不是不太好。封景川有點想逃,他怕打開房門,看到爸爸的新家里滿屋的溫馨,滿室的溫暖,封景川可能會怨恨封國棟和李玲。“大川?”封景川正在猶豫不前,一個溫柔的女聲扯回封景川的思緒,定睛一看,是和爸爸再婚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