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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爬樓,江妙妙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走起路來像面條,軟綿綿的沒力氣。 她躺在床上,看見陸啟明進來,想讓他幫自己捏腿。 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先丟給她一個東西。 她拿起來一看,不解。 “你給我槍干嘛?” 她又不會用,從小到大只在小學(xué)摸過水槍,還老被同學(xué)打得滿教室跑。 陸啟明說: “教你用,防身?!?/br> “那你干嘛不給我最小的那把?這把我拿著都費勁?!?/br> 槍身本來就大,一只手不好抓,得兩手握著。 加上子彈以后,重量估計得有五六斤,跟拎只老母雞的感覺差不多,用不了多久手腕就發(fā)酸。 他搖頭。 “不行,那把瞄準(zhǔn)比較難,威力也小,除非正好打中喪尸的頭,否則沒多少殺傷力?!?/br> “這把呢?” “你只需要瞄準(zhǔn)對方的胸膛,就算打偏一點點,也可以把它整個胸腔都炸爛?!?/br> 胸腔后面是脊椎,只要把脊椎也炸斷,哪怕喪尸還有意識,也沒辦法行動了,非 常適合她。 江妙妙聞言大吃一驚,激動起來。 “還等什么?快教我吧?!?/br> 按照現(xiàn)在城市里喪尸的數(shù)量,她學(xué)會以后一槍一個,可以橫著走了。 陸啟明挑眉,嘴角噙著抹玩味的笑。 “你確定你準(zhǔn)備好了?” “是?。 ?/br> “走,我們換個大點的產(chǎn)地。” 酒店里有健身房,面積大的可以打籃球。 陸啟明搬來一張桌子,在上面放了三個啤酒瓶。 江妙妙按照他的指示,站在距離桌子差不多十米的地方,準(zhǔn)備開槍。 “等等?!?/br> 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不是讓你趴著么?” “趴著太低,不好瞄準(zhǔn)?!?/br> 陸啟明搖頭,頗為嚴(yán)肅地走過來,調(diào)整她的姿勢。 江妙妙在他的要求下改為趴在地上,莫名有點怕他。 平時嬉皮笑臉的,開什么玩笑都不要緊??僧?dāng)他正經(jīng)起來,就讓她忍不住聯(lián)想起高中班主任。 陸啟明又做了一次微小的調(diào)整,然后拍拍她的肩。 “好了,瞄準(zhǔn)完畢就可以開槍,記住我教你的方法?!?/br> 說完他退到旁邊,抱著胳膊看著她。 江妙妙感覺到一股壓力,深吸一口氣,集中注意力調(diào)整槍口方向。 等到她認(rèn)為差不多了,便按照陸啟明交的,使勁扣下扳機。 砰—— 槍沒有上消|音|器,耳邊炸開一聲巨響,震得她腦袋里嗡嗡的,耳朵什么聲音都聽不到。 與此同時,一股強勁的后坐力襲來,她差點拿不住槍,兩條胳膊麻到毫無知覺。 當(dāng)子彈沖出槍口時,槍上的一個部件往后彈,正好撞在她嘴唇上,痛得她松開手,捂著嘴唇哭出了聲。 “嗚嗚嗚,我的牙……” 陸啟明忙跑過來,掀開她的嘴唇查看。 她眼淚狂流,口齒不清地問:“我門牙是不是斷了?” 嘴里都能舔到血味。 陸啟明捏著她的門牙搖了搖,松口氣。 “沒有?!?/br> “真的?你別騙我。” “真的沒斷,不信你自己摸。” 他握著她的手,引到門牙上。 江妙妙用還不太聽使喚的手指捏了捏,總算安心了。 這年頭可找不到牙醫(yī),要是門牙斷了,補都補補回來,她永遠只能當(dāng)個豁牙老太了。 幸好幸好。 她看看完好無損的啤酒瓶,又看看地上的槍,心里發(fā)怵。 “這真是人用的東西?” 陸啟明把它拿起來,“要不怎么讓你練,等你用習(xí)慣了,就不至于這么慘了。再來一次?” 江妙妙連忙搖頭說改天。 再來一次,她的門牙怕是撐不住。 陸啟明看著她紅腫的嘴唇,越看越覺得像兔子,忍不住笑了兩聲。 她惱怒,“你是不是故意的?所以開槍之前都不提醒我?!?/br> “我要是故意的,就讓你站著開槍,后坐力絕對能讓你摔個大屁蹲。 ” “好啊,你還想讓我摔跤,看我不咬死你!” 江妙妙撲上去要咬他,陸啟明躲開,摟著她的腰把她往肩上一扛,輕輕松松地扛進臥室,反鎖了房門。 她被他扔到床上,敏捷地爬到床頭抱著枕頭,一臉警惕。 “又想來?你腎不虛嗎?” “誰想來?你不要倒打一耙?!?/br> “不想來你關(guān)門干嘛?” “因為安全?!?/br> “你脫衣服干嘛?” “因為熱?!?/br> “你、你拿套干嘛?” “因為……” 陸啟明一步一步靠近她,蹲在床邊握住她的手,笑瞇瞇地親了親她指尖。 “妙妙,怎么辦?我好像對你上癮了?!?/br> “哦。”江妙妙面無表情,“我上完廁所沒洗手?!?/br> “……” “還摸了狗嘴?!?/br> “……” “還撿了狗屎?!?/br> “……明天我就把那條狗燉了?!?/br> 陸啟明陰森森地說完,爬上床,正要親她時,忽然敏銳的察覺到一股目光,正緊緊盯著他們。 他停下,從漆黑的房間里望向窗外。 江妙妙問: “怎么了?” 他沒說話,掰過她的臉,讓她看窗戶。 盛夏的浩瀚星空下,一個嚴(yán)重腐爛的喪尸趴在窗外,隔著玻璃,直勾勾地看著他們。 江妙妙驚叫一聲,躲到陸啟明背后。 后者卻不慌不忙地摸摸她頭,走向玻璃。 “你瘋了?別過去!” “沒事,它進不來?!?/br> 陸啟明走到喪尸面前,抬手按在玻璃上,蓋住它眼睛。 喪尸的腦袋稍微往后退了點,用盡全力撞向他,整面玻璃墻壁都被它撞得震動。 江妙妙渾身緊繃,很擔(dān)心它會和之前的喪尸一樣撞破玻璃沖進房間,偷偷把槍握在手里。 離這么近,應(yīng)該可以打得中吧。 要是能活下來,豁牙就豁牙,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照鏡子,讓陸啟明一個人辣眼睛。 不過玻璃比她想象中堅硬得多,喪尸連撞十七八下,額頭都撞破了,硬是連條裂痕都沒有。 外面刮過一陣大風(fēng),它只剩三根指頭的右手沒抓緊,身體猛地往下一沉。 江妙妙連忙跑過去查看。 喪尸懸在六七米高的空中隨風(fēng)晃悠了一陣,又爬回來,看著他們齜牙咧嘴,灰黑色的黏液滴在玻璃上。 這該怎么辦?它進又進不來,下又下不去,難道放任不管? 晚上睡覺多滲人。 江妙妙考慮怎么解決他,陸啟明突然拉著她的手,走到客廳里,敲了敲那里的窗戶。 喪尸跟著他們爬過去,他拿出步|槍扛在肩上,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