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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想想都累。當著喪尸們的面去找東西時的感覺也很不好受,每次擦肩而過時都提心吊膽的。 她今天好不容易洗干凈澡,渾身香噴噴的,明天出門干活必然又要往身上抹血,到時這身干凈衣服又要報廢了。 老天爺啊,就不能讓她舒舒服服地多過兩天嗎? “沒什么,睡覺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干活?!?/br> 江妙妙特地把手機電腦等物都搬去另一間房放著,離自己遠遠的,以免晚上睡不著心癢癢。 她做完這些,回到小房間準備睡覺。 陸啟明看她懨懨的,想起一物,去了客廳。 回來時手上多了兩杯東西,隔老遠都能聞見香甜。 “喝吧,暖暖身體?!?/br> 他遞給她其中一杯,杯身上印著三個字——香飄飄。 江妙妙捧著杯子,熱奶茶將手燙得暖暖的,淺抿一口,甜蜜的滋味滲入心里。 “啊……” 她發(fā)出舒服地嘆息,“奶茶救我狗命。” 陸啟明翻了個白眼,拿了個枕頭走到墻角,坐下后長臂一伸,手指按著開關問: “睡覺嗎?我關燈了。” 江妙妙一臉困惑,“你在那兒睡?” “嗯?!?/br> “這里明明有地方啊。” 她拍拍屁股底下的高級雙人床墊。 “手感真好,睡起來肯定很舒服,還是你親手扛回來的呢?!?/br> 陸啟明直接關了燈,在黑暗里說:“我腰椎不好,不適合睡床墊。” “真的假的?” “睡覺吧。” 他說完咕嘟咕嘟喝完奶茶,不再出聲。 這么燙,他怎么喝得下……江妙妙抱著杯子驚訝,揭開蓋子往里吹氣,花了將近半小時才把這杯guntang的奶茶喝下肚。 不知為什么,她清醒得很,一點睡意都沒有。 想到他今天辛苦搬床墊,把手腕都弄傷了,現(xiàn)在卻是自己大咧咧地躺在上面睡覺,心里便非常過意不去。 對了,他的手涂藥了嗎? 江妙妙不想吵醒他,輕手輕腳地爬過去,托起他的左手聞了聞。 一股濃郁的云南白藥味兒。 還好……她放下心,默默回到床墊上,將被子的四條邊都掖掖好。 被子是蠶絲的,又輕又薄又暖和。 床墊很舒服,空氣很清新,真絲睡衣軟的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頭發(fā)干凈,口氣清新,胃里也飽飽的。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江妙妙幸福地閉上眼睛,打算沉入夢鄉(xiāng),最好在夢里啃個大西瓜,那就再滿足不過了。 只是瞌睡蟲似乎拋棄了她,幾分鐘后她睜開眼睛,看著黑暗說: “陸啟明?!?/br> 回應她的是規(guī)律的鼾聲。 她摸摸身邊的空位,心想沒人睡太浪費,偷偷摸摸跑去開燈,想把他抱到床墊上。 對方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不是白長的,重的像座小山,她牟足了勁兒也搬不動一條腿。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想干嘛?” 她尷尬地停下,“你沒睡啊。” “我不是豬,即便是豬,被人搬動也會醒?!?/br> 陸啟明目光如炬,“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急得抓耳撓腮。 “我……我覺得一個人睡有點冷,要不你也上去睡吧?!?/br> 他勾起嘴角,“你是不是害怕?” 江妙妙借坡下驢。 “是。” “好吧?!?/br> 陸啟明拿著枕頭走向床墊,在另外半邊躺下,用被子蓋住胸口,瞥著她道: “先說好,你要是半夜發(fā)情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不會客氣的?!?/br> 江妙妙氣得都笑了。 “對你動手動腳?你以為自己是什么香餑餑,嘔?!?/br> “我去隔壁睡?!?/br> 他作勢要走,她連忙關了燈,在黑暗中叫道: “別別別,給我躺下?!?/br> 她邊說邊往床墊方向走,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直挺挺地倒向他胸口。 “咳咳!”陸啟明被砸得兩眼冒金星,捂著胸口咳嗽,“原來你是想謀殺我。” 江妙妙紅著臉頰,爬到被窩里躺好。 一床被子蓋著兩個人,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她閉著眼睛數綿羊,以為自己要折騰很久才睡得著。不料陸啟明的存在就像外用式安眠藥,令她沒過一會兒就沉入夢鄉(xiāng)。 夢里沒有西瓜吃,倒是啃了不少雞翅膀,還是她最愛的蜂蜜味。 早上八點,江妙妙戀戀不舍地醒來,嘴里似乎殘留著香味,忍不住咂了咂嘴。 光線從門縫底下鉆進來,她看見躺在身旁的人影,推了推。 “喂,醒醒,起床干活了?!?/br> 陸啟明嗯了一聲,不動。 “昨天說我是咸魚,今天自己倒偷懶了,起床起床呀。” 江妙妙跪在床墊上搖晃他,誓要將他搖醒,手指無意中劃過他額頭,嚇了一跳。 “你腦袋怎么那么燙?” 陸啟明睜開眼睛,聲音虛弱。 “我有點難受……” 他膚色跟泡了水似的,白的不正常。江妙妙將手掌貼在他腦門上,仔細感受了幾秒,心里發(fā)慌。 “你好像在發(fā)燒啊,感冒了嗎?” 他搖頭,顯然自己也不清楚。 “我去看看有沒有退燒藥,等我?!?/br> 江妙妙說完飛奔下樓,路過關小喪尸的房間時,對方聽見腳步聲,拼命拿腦袋撞門。 她步履不停,一口氣跑到放藥品的袋子前,翻找時六神無主。 陸啟明生病了,這可怎么辦? 萬一吃藥吃不好,她上哪兒找醫(yī)生去? 再說好好的怎么會病呢?他明明強得像頭牛。 難道是昨天洗澡水不夠的緣故?還是說…… 她想到他天天涂在身上的喪尸血,心里咯噔一下。 該不會真的被感染了吧?完了。 江妙妙找了一通,沒看見退燒藥,只好拿著消炎藥回去,心想死馬當活馬醫(yī)。 走進房間,她發(fā)現(xiàn)陸啟明的情況更不好了。 軟綿綿地躺在被窩里,看起來像要死一樣。 她心慌意亂,鼻子發(fā)酸,忍著哭腔給他倒水,托起他的腦袋。 “來,吃藥吧。” 陸啟明乖乖吃下去,沒過三秒,哇一口吐出來。 “我好難受……” 他睜著眼睛,里面全是紅血絲。 江妙妙真的快哭了。 “你等等,我出去給你找別的藥,你等等?!?/br> 她擦著眼淚跑下樓,從電磁爐旁邊拿了刀,打開門二話不說,在小喪尸腿上連劃幾刀,抓一把血便往身上抹。 血液依舊腥臭難聞,小喪尸的嚎叫吵得她耳朵都麻了。 她顧不上理會,從頭到腳抹了個遍,立刻起身跑到對面的房子里。 不知找了多久,她找到一個印著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