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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換一個。 真特么是頭豬。 不要為莫名其妙的人改變自己的生活節(jié)奏。 她如此想著,在客廳擺開紙筆,繼續(xù)練字。 抄完兩頁養(yǎng)豬大全,中午到了,江妙妙洗米煮飯,打開一個紅燒rou罐頭,又從一條火腿上切了幾片rou下來,再配上泡發(fā)好的脫水蔬菜,打算給自己做頓“大餐”。 rou一下鍋,男人就聞著味兒出來了。 “多做一份?!?/br> “叫爸爸?!彼S口說。 對方立馬喊:“爸爸?!?/br> 江妙妙:……無恥之徒! “現(xiàn)在有我的份了嗎?”男人問。 “別礙事,一邊待著去?!?/br> 江妙妙把他轟出廚房,關(guān)上門,卻往鍋里多放了兩勺白米飯。 香噴噴的白米飯,在喪尸橫行的世界,比黃金都珍貴。 男人去到客廳,坐在椅子上看她的養(yǎng)豬大全。十分鐘后,香味四溢的炒飯出鍋。 江妙妙端著兩盤飯出來,想叫他讓出椅子,卻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得喂了一聲。 “讓讓?!?/br> 男人沒有反抗,把椅子給了她,自己盤腿坐在木地板上。 “我叫陸啟明?!?/br> 陸啟明……書中好像沒看見過這個名字,莫非也是個炮灰? 江妙妙好奇地盯著他看了幾眼,無意中掃過他腰下,趕緊收回視線。 “我之前和朋友們在一起,不小心走散了。等喪尸潮離開,我就去找他們?!?/br> “哦?!?/br> “謝謝你的飯。” 陸啟明說完風(fēng)卷殘云,三兩口吃光一盤飯,意猶未盡地把盤子推到她面前。 “再來一碗。” 江妙妙滿頭黑線,“沒有,想吃自己做去?!?/br> 很快她就后悔說這句話。 做飯要拿材料,許多材料都在地下室。陸啟明拿著手電筒在里面慢慢找,發(fā)現(xiàn)她的寶藏。 螺螄粉、火雞面、自熱小火鍋、蛋黃酥、豬rou鋪……江妙妙不怕自己死得快,就怕死前沒吃好,把喜歡的能買的都備了幾十份,準(zhǔn)備攢著慢慢吃,誰知一下午就被他干掉三分之一。 看著客廳茶幾上空空如也的包裝袋,她心臟在滴血,奮起反抗,將一紙協(xié)議拍在他面前。 “簽了!” 陸啟明叼著半片豬rou鋪抬起頭,“這是什么?” “室友協(xié)議,必須做到上面的要求,才能留下來。” 他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遍。 第一,因物資有限,且不可再生,乙方必須控制好自己的食量。每天進(jìn)食不得超過500克,用水不得超過半桶。 第二,因空間有限,乙方必須尊重甲方的**,不得隨意出入其臥室與衛(wèi)生間。客廳公用,但家具,如茶幾、電視柜、椅子書架等,皆為甲方私人物品,當(dāng)她不使用時,乙方才能暫時借用。 第三,甲方只收留乙方,不負(fù)責(zé)照顧。由于乙方每日所吃的食物和水,皆為甲方提供。作為補償,乙方應(yīng)承擔(dān)別墅內(nèi)所有家務(wù)與重體力勞動,如掃地、擦桌子、倒垃圾、搬家具等。且必須主動積極,不需要甲方催促。 第四,因末世情況特殊,甲方身體條件限制,當(dāng)喪尸闖入時無法與其搏斗,乙方應(yīng)承擔(dān)起責(zé)任,保護(hù)甲方,將喪尸趕出別墅。 第五,倘若食物飲水枯竭,乙方自動放棄使用權(quán),自覺離開別墅。 第六……第七…… 條例密密麻麻,但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吃得少,干得多,遇到危險用命扛。 陸啟明拿著協(xié)議,挑高眉梢。 “你不覺得這是對我的壓榨?” 江妙妙聳肩,“你可以直接走人啊,那樣我就壓榨不到你了。” 他笑了笑,搖頭,在乙方兩個字后的空白處,簽下自己的名字。 江妙妙心情轉(zhuǎn)好。 反正物資多,分出去些也沒什么。只要對方真的乖乖按照協(xié)議做,她就當(dāng)養(yǎng)了條聽話的大狗嘛,還能陪她聊天打發(fā)時間呢。 ☆、第4章 第 4 章 放好協(xié)議,江妙妙對一件事很好奇。 “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又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中間沒被喪尸追著咬嗎?” 陸啟明道:“我從C市一路走過來的。” C市距離這里幾十公里,倒是不遠(yuǎn),可是走也得走上幾天幾夜。 途中全是喪尸,他居然能毫發(fā)無損地過來,怎么可能? 江妙妙不信,“是不是跟著什么隊伍一起過來的?我不相信你能一個人走這么遠(yuǎn)?!?/br> 他身材是好,力氣估計不小,可是身上沒武器呀,連把水果刀都沒有。 這本書里沒有異能,喪尸們戰(zhàn)斗力又強,人類除非跟著軍隊,否則就是被壓著打的存在。 陸啟明聳聳肩,繼續(xù)嚼自己的豬rou鋪,無所謂她信不信。 江妙妙一把搶了過來。 “不許吃,你今天已經(jīng)超額了?!?/br> “你……” 她拿出協(xié)議,指著第一條說: “看見了沒?每天不許超過五百克,你今天至少吃了我五公斤?!?/br> 陸啟明的黑眸里閃著暗光,聲音隱隱透出威脅。 “你應(yīng)該知道,真動起手來,我打你就像打只雞.吧?” 江妙妙對此很有自信。 他若是那種推崇弱rou強食,為了活下去可以濫殺人命的那種人,早在剛進(jìn)來時就把她弄死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除非……他想把她囚禁起來,當(dāng)做X欲發(fā)泄物…… 她突然打了個寒顫,捂住自己的對A。 “我警告你不許耍流氓!” 陸啟明:“……神經(jīng)病。” 不吃就不吃,他睡覺去。 陸啟明往樓上走,江妙妙想到一件事,跟在后面說: “你不許睡我的床,也不能隨意進(jìn)我房間,到客房睡去?!?/br> “那里沒被子?!?/br> “等著?!?/br> 她去臥室拿了個枕頭,與一床夏涼被丟給他。 “給你,瞧我多大方?!?/br> 陸啟明拿著被子難以置信,“現(xiàn)在是三月份?!?/br> 讓他睡夏涼被,到了晚上豈不凍死。 江妙妙表示為難,“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準(zhǔn)備了那么幾床被子,總不能把自己用的讓給你吧。你比我強壯得多,肯定能挺過去的。” 陸啟明無言以對,走進(jìn)客房挺著了。 江妙妙終于安排好所有事宜,為了獎勵自己,特地躺在床上,打開電子書看了半小時。 她今天醒得早,又很難得地忙碌了一天,因此看完書就睡著了,直到傍晚才醒來。 晚霞昏黃,別墅里沒燈,客廳微弱的光線中,她看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往地下室走。 那一瞬間,江妙妙還以為是喪尸闖進(jìn)來,準(zhǔn)備扭頭就跑時才想起來,自己新收養(yǎng)了一條“大狗”。 她打開手電筒,照著對方問: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