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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就是覺得他不在乎咱兒子,憋屈的慌?!?/br>皇后冷哼一聲,道:“當(dāng)初你去別人宮中,我也憋屈得慌?!?/br>皇上立馬翻篇,“哎呀,天色都這么晚了?愛妃,趕緊休息吧?!闭f完就自己主動爬到床上鉆進(jìn)被窩,眼巴巴的瞅著自家皇后。皇后嘆了口氣,道:“只要那哥兒是個好的,能陪豬兒安穩(wěn)的走完這一輩子,我就知足了。而且那哥兒看上去很有本事,豬兒也不是個糊涂人,這大曌交到他們手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皇上道:“放心啊,我又沒說不放心。等他們生了小皇子,我就把這位置交給豬兒,然后咱倆出去游玩。對了,那哥兒不是弄了個什么山門嗎?等有空了就去看看,應(yīng)該還不錯?!?/br>“左一個哥兒右一個哥兒,他沒有名字嗎?”皇后坐在床邊理了理被子,道:“人家有名有姓的,你別這么不給豬兒臉面?!?/br>“行行,我知道了,山山是吧?哎呀,愛妃趕緊睡啦!”別人家是婆媳關(guān)系不大好,到了這里成了公媳關(guān)系不咋地了。只是皇上一直覺得自己愧對了皇后,所以干脆眼不見心不煩不再提這件事兒。反正那哥兒嫁的又不是自己,cao什么心呢。可誰知道沒幾天,那哥兒不但要把兒子帶走,還順便也要把兒子的側(cè)妃帶走!鐘玉麟要清空東宮給陸千山騰位置這件事皇上是知道的,他所發(fā)愁的是柳家的姑娘究竟要怎么安排。好歹是個尚書的嫡女,千嬌百媚的一個大閨女嫁到自己家,如今說不要就不要那總得拿出個章程來。若是就這么將柳安然放回去,那對柳家來說絕對是個災(zāi)難,對柳安然名聲也有礙??墒侨绻Р∽屃踩桓拿麚Q姓離開,那要送去誰家怎么著也需要個安排。就在皇上cao心這件事兒的時候,鐘玉麟笑嘻嘻的來了。“父皇,柳側(cè)妃病了?!?/br>皇上怒道:“你的側(cè)妃病了你竟然還這么高興?”鐘玉麟眨眨眼道:“她病了豈不是挺好?到時候就去山山的山門內(nèi)修行。山山說了,柳側(cè)妃根骨不錯,適合修行呢?!?/br>皇上氣的頭暈,“什么?他要帶你媳婦兒走你還這么開心?”“是帶去修行,又不是給賣了??傊富?,這件事兒你可得幫幫兒臣呀?!辩娪聍胄︻伻缁?,“半個月之后我們就得趕緊走了,要不趕不上山門招收弟子。”皇上:……都說子女是爹娘的債,看看,這不就是來要債了嗎?柳側(cè)妃急病,宮中太醫(yī)輪番來看都沒看好,幾天后就撒手人寰了。柳家二老早就得了信兒知道閨女其實沒事,可是樣子怎么也得做出來,于是傷心的請假在家里生病,柳夫人也不再出門。這門一關(guān),偷摸的跟閨女說了幾天幾夜的體己話,戀戀不舍的把人送走了。從此世上沒有了柳安然,只有一名叫安柳的女修。不過從此陸千山也落下了一個不容人的名聲,畢竟他進(jìn)宮沒多久柳側(cè)妃就走了,這怎么想都不對勁兒嘛,可是誰讓人家得寵呢?沒看禮部尚書都不出門了嗎?那還不是給氣的?不過這些事并沒有影響到鐘玉麟,他甚至還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看誰還敢往他宮里塞人!等大婚之后再給山山正名也不晚,如今還是能少些亂子就少些亂子吧。等側(cè)妃的喪事一過,陸千山就帶著鐘玉麟和安柳輕車從簡的往九霄山而去了。快到宛城的時候再次趕上天降大雨,陸千山趕著馬車進(jìn)了一座破廟,一抬頭就看見破廟里供奉的那位月老了。此時的月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原本神像就有些破爛不堪,如今更是襯的十分蕭瑟。因為在路上鐘玉麟變小還能在陸千山懷里偷個懶,只是苦了嬌滴滴的安柳,幾百里路給顛簸的小臉兒都發(fā)黃了,腳落在地上都恨不得哭出來,也顧不上什么舒適不舒適,在火堆旁鋪了毯子就睡了。陸千山花了個除蟲的符,符咒一燒,躲在破廟里的那些蟲蛇蚊蟻紛紛跑了出去,寧愿淋雨也不在這廟里呆著了。他安頓好了安柳,便揣著鐘玉麟往廟后走去。“小老兒拜見真人?!睆R后的空殿里,一名跟泥像有五六分相似的小老頭對著陸千山就是一拜,他愁眉苦臉道:“還請真人去掉小老兒身上的符咒吧,小老兒如今被困在這里大半年了,哪里都去不了。”陸千山蹙眉看他,“你就是上次在廟里嚇唬本真人的妖怪?”小老頭連忙搖頭道:“不是妖怪啊,小老兒是一名月老,只是供奉太少導(dǎo)致神力降低,真人察覺不到而已。上次也不是小老兒要嚇唬真人,小老兒只是見與真人同行的那位公子身上龍氣極盛,想要借點兒龍氣增加神力,讓周圍的人都來拜一拜而已?!?/br>陸千山問道:“月老祠向來香火鼎盛,為何你會如此狼狽?”小老頭苦笑道:“以前月老祠是香火鼎盛,光是宛城附近就有四五個月老祠??墒侨哪昵俺霈F(xiàn)了一個什么神鸞教,說是什么天上紅鸞星神下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忽悠的,不少人反而卻拜他們了,所以導(dǎo)致月老祠凋敝至今?!?/br>陸千山道:“這神鸞教沒有廟祠?”月老道:“沒有,只要他們在家中供奉一尊神像牌位就可以了。這么簡單,誰還來小老兒這里啊。”陸千山還是有所不解,問道:“可是當(dāng)初我也不過只是個筑基而已,那封咒最多也就困你一個月,可是你卻大半年沒有能解開?”月老苦笑道:“若是在天上,自然無所謂。只是到了凡間全靠信仰供奉,如今信仰供奉被人奪了,神力本就無以為繼。而且雖然當(dāng)初真人是筑基,但是沒幾天真人修為就升了,這封咒自然也跟著升級。這接二連三的,小老兒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陸千山想了想,又問道:“我曾經(jīng)掐算過自己的姻緣,沒有看到紅線,也沒見紅鸞星,是不是跟你的神力相關(guān)?”月老道:“姻緣紅線自然是與小老兒神力相關(guān),可是紅鸞星卻不歸小老兒管了??墒切±蟽嚎傆X得那神鸞教有些邪門,似乎能蒙蔽紅鸞星。凡人們是感覺不到的,修士們就算能察覺,可是他們又不成親,就讓那個神鸞教鉆了空子……”“怪不得……”陸千山抬手解開月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