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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年終獎么?”“好嘞,就要兩瓶果啤是么?那我去拿兩瓶常溫的凍著去,等會顧哥睡醒了也多少有些涼度了,聽說顧哥吃rou還行,要不來盤烤rou?這地方的小龍蝦也是一絕,咱要不多上幾份?”何碩眨巴著眼睛笑的一臉諂媚。王斌:...他好像知道何助在儲總身邊屹立不倒這么些年的原因了。☆、第一個吻顧問之睡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就被儲澤叫醒了,雖然聚餐無所謂,但是這個時間點兒睡得久了,怕是晚上就不容易睡著了,不過看著顧問之還沒有清醒過來揉著眼犯困的模樣,他就突然有些心癢癢了。瞥了眼周圍,漆黑一片的停車場里沒有一個人。儲澤偷偷地往副駕上探了下身子,只是還沒來得及干什么直接被安全帶給勒了回去,顧問之歪著頭“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怎么,想干壞事?剛才不是下去了一趟么,為什么回來還要系上安全帶?”他其實聽到了何碩過來的動靜,雖然不知道說了什么,但是迷迷糊糊中是有感覺的,現(xiàn)在看到儲澤這幅郁悶的表情更是覺得好笑。儲澤轉(zhuǎn)身利索的解開安全帶,半靠在車座上,怏怏的挑了下眉,說,“因為我怕沒有任何束縛,會忍不住對你做些什么,比如--現(xiàn)在?!?/br>說話的同時他抬起了身子,左手撐在了副駕邊上的車窗上,右手扶著顧問之的脖頸,低頭親了上去,顧問之的嘴唇就像頭發(fā)一樣軟軟的,親上去還有股淡淡的檸檬味,大抵是上車前喝過檸檬水的緣故,味道極淡,卻又有些清新。還有些涼涼的感覺。剛才空調(diào)開的不算低,但是顧問之的體溫還是降了幾度,唇齒間也帶著些許涼意,鼻尖更是沁著低溫,只是觸碰間卻突然涌起了一股火熱,儲澤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顧問之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不滿的舉措,反倒能讓他感覺到身上的熱度。那是不是說,顧問之也喜歡他?即便這樣想,儲澤也沒有更進一步,只是像個孩子一樣,淺嘗輒止。車窗外,梁堪安靜的倚在樹下,看著儲澤起身而上的動作,淡漠不語。“親夠了么?”顧問之含混的說。“一輩子都不夠?!眱赏罂苛诵?,坐回了駕駛座,得意的看著顧問之,將上半身往前傾了些,“我這人很公平,親你一下,給你個機會,親回來?!?/br>“......”顧問之看著眼前這人耍無賴,卻意外的沒有什么反感的心情,反而起了玩笑的心思,舔了舔嘴角,嘲笑道,“吻技不怎么樣嘛?!?/br>儲澤黑了黑臉,“老實說,你親過多少人?”“大概十來個?”顧問之認(rèn)真的算了下,不確定的說,“可能超過二十?”“我難道是最差的那個?”“差不多?!?/br>“......”儲澤下意識的打開車門,直接下了車,從車前繞了過去,猛地掀開了副駕的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顧問之的安全帶給卸了,將人直接拽了下來。“你干什么???”“技術(shù)不行,那就多練習(xí)啊?!?/br>在儲澤的壓迫下,脊背抵在車上,顧問之緊張的有些語無倫次,“我、我逗你玩的,那都是拍戲里的吻戲,不是真的啊?!?/br>“我知道?!眱赏蝗煌A讼聛?,看著顧問之語氣微沉,“我從來就不介意你的過去,我只想要你。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br>顧問之微怔,看著儲澤斂起了渾身的戾氣,高大的身軀靠在車門上,一手插著兜,認(rèn)真的說著情話,這種話不是沒有人對他說過,可當(dāng)時他是怎么做的呢,用疏離客氣的語氣回了句“謝謝”?現(xiàn)在他卻覺得心里隱隱的有根弦繃的極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也不忍心拒絕。看到顧問之沉默了下來,儲澤皺了皺眉,表情有些受傷,委屈的問,“你不喜歡?還是你連個機會都不愿意給我?”“不是!”顧問之脫口而出否定了儲澤的話,說完自己也愣怔了下來,不知所措的搓了搓手,“我不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你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或者,你不確定這樣的愛情有沒有未來是么?”儲澤把他的臉轉(zhuǎn)了過來,嚴(yán)肅的說,“顧問之,我不是在要你一個答案,我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態(tài)度,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我都希望成為你最堅實的后盾,在你迷路的時候,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希望你想起的第一個人是我?!?/br>“我知道這樣說很突兀,可剛才你也沒有覺得討厭,那我至少還是有機會的是么?我不需要你現(xiàn)在就做決定,你只要看著我來做就好,等到哪一天,你覺得可以接受我了,覺得我沒有在開玩笑了,再回答我?!?/br>“我永遠都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br>直到坐在稍顯破舊的飯桌前,顧問之也沒有回過神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告白了,不對,那也算不上告白,儲澤似乎只是在單方面的宣布自己的感情,可他心里卻撲通撲通的在跳,一直都緩不下來,不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儲澤說的那句話都沒有錯,他對那個吻并沒有排斥的感覺。反而,很喜歡。那是種舍不得離開的溫暖。還在愣怔間,梁堪已經(jīng)站在了跟前,淺笑著舉起了一扎啤酒,沖著顧問之揚了揚頭,“還沒有和你喝過酒呢,要喝一杯么?”笑容溫暖,就像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一樣,瘦削的身子略微蹲了下來,看著顧問之。“呃...好?!鳖檰栔疁?zhǔn)備去拿酒杯,被梁堪攔了下,端了個茶杯過來,“喏,你身體不好,喝這個就行?!?/br>茶杯不過一指長度,杯體又厚,看著就沒多少分量,梁堪倒了三分之二的酒,遞給顧問之,又輕輕地碰了下杯,低低的說了聲,“要開心?!?/br>隨即一仰而盡。猛灌下來的啤酒順著脖頸滑落而下,浸入衣衫中,梁堪卻是沒有察覺到一般,灌得更加兇猛,直到干了個通透,他才笑著翻了下杯子,“喝完了,其他人,有沒有要來拼酒的,告訴你們,我當(dāng)年喝酒從來就沒有輸過誰,不信?你來試試!”“我來!”被點名的人笑著起身應(yīng)戰(zhàn)。儲澤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他剛才看到了?”何碩神情有些復(fù)雜的“嗯”了一聲,“我想著他看到了正好可以死心,就......”可是梁堪現(xiàn)在的模樣,讓他都有些不忍,像個陀螺一樣滿場在轉(zhuǎn),上桌的菜也沒有動上一口,從頭到尾都在拼酒,一杯接一杯的灌,看著明明在笑,卻讓人感覺不到歡愉。“你未免太小看他了,他不過是一時激動,如果真的這么容易放棄,就不會是今天這個聲名鵲起的梁堪了?!眱擅嫔⒌粗檰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