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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至于讓人這么往死里整。“是不是,找到就知道了,最好是他干的,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拿誰出氣?!眱衫淅涞目粗媲斑@一切,低沉的嗓音里幾乎要暈開的怒火,在冰氣肆意的地下,幾乎都要燃燒開來。這局根本就是照著顧問之的性格設(shè)下的,楊劍要了邀請卡,又莫名其妙的發(fā)了個救命信息,顧問之這么心軟,人命關(guān)天之際定然不會計較昨天的矛盾,再加上邀請卡的事,第一反應(yīng)就會來碧海藍(lán)天,不管怎么樣進(jìn)來,只要顧問之進(jìn)入酒窖,就絕對出不來,幾近真空的環(huán)境加上低溫,以顧問之的心臟,還真不一定能撐多久,這里面也沒有一點信號,就算是死在這里,也沒有人會知道。只怕唯一錯估的事情就是他的存在。儲澤現(xiàn)在滿心都是后怕,如果他沒有吃醋,沒有跟著顧問之的車,沒有否決何碩先去御龍閣等著的提議,沒有來得及把顧問之從電梯里拽出來,哪怕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他都有可能來不及,有可能再也見不到顧問之,想到這些,他就覺得心里陣陣的泛著疼。“他媽的!”儲澤顧不得其他人,轉(zhuǎn)過身反手就把顧問之抱在了懷里,略微有些慌亂的聲音低低的說,“還好,還好趕上了,顧問之,你怎么就那么讓人cao心呢?!毖赞o不清的嘟噥著,眼底卻有些泛了紅,把腦袋埋在顧問之的肩膀上,狠狠地吸了兩口氣。顧問之有些茫然,還在剛才事件的后遺癥中沒有清醒過來,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慣了過來,下巴直接磕在了儲澤的鎖骨上,疼的他眼角直冒水花兒,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聽到儲澤低聲的呢喃聲,那種仿佛失而復(fù)得的雀躍和難以言說的痛感,讓顧問之登時怔住了。他不是沒聽到剛才方四的稱呼,“心上人”,似乎就連那個叫徐大頭的也認(rèn)同了這個叫法,儲澤也沒有反駁,只是低聲的岔過了那個話題,還有現(xiàn)在的舉動,顧問之有些懵,儲澤喜歡他?似乎只能得出這個結(jié)論了,可是為什么?他們認(rèn)識不過四十天,儲澤甚至都不了解他,就--喜歡他?“顧問之,你怎么這么笨!”聽到這句,顧問之迷茫的表情頓時一滯,把儲澤推開,在他腦門上狠狠地彈了一下,“說誰笨呢!我比你大,要尊老愛幼!”“好?!眱晒雌鹱齑綁男Φ?,“你老我幼,我尊敬你,那你得愛我!”“......”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的樣子。正在這時,方四探了個身子過來說,“喂!談情說愛也要找個好點的時機(jī)吧,在這種地方凍得要死,你們倆也有心情?還有,能不能先干正經(jīng)事,你們倆的事情,為毛線你們一點都不cao心呢!”“我們不是談--”顧問之沒說完,手心上就是一熱,儲澤的手掌緊緊地握住了他,還回過身來理直氣壯的說,“這兒冷,我?guī)湍闩??!?/br>他的手的確涼了些,平時就常常低溫,現(xiàn)在更是凍得有些烏青,猛然間被儲澤熱乎乎的手心暖了上來,心口都仿佛熱乎了些,顧問之低頭看了眼,一時間竟有些貪戀這樣的溫度,舍不得再推開儲澤,便抬起頭微微的露出了笑容,“那多謝了?!?/br>儲澤不自覺的抿起了嘴角,戾氣十足的眉宇間也柔軟了些,低低的“嗯”了聲,朝著方四等人說,“這里既然有感應(yīng)器,那就一定有cao控室,不管是誰,只要找到這里,那就知道結(jié)果了。上去吧?!?/br>“行?!焙未T和王斌在前面開道,方四和大頭落在后方,方四撇撇嘴說,“看看,這貨以后肯定是個妻管嚴(yán),那顧問之說句話,頂我們十倍,就是不知道儲家老頭知道他唯一的兒子喜歡男人,該是什么心情?!?/br>徐大頭眼神間微轉(zhuǎn),笑著回道,“那有什么,不就是想要個孫子么,現(xiàn)在只要找個代孕,男人也可以有孩子,還怕絕后么?還有,妻管嚴(yán)怎么了!”“臥槽!”方四驚呼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妻管嚴(yán)了,完蛋了,這回我們家肯定要催著我找了,你說我是找個男人還是找個女人呢!”“滾犢子!”眾人從電梯直接上到了一層,亮堂堂的大廳里只有一排壯漢和休息區(qū)端坐著的中年人。看到顧問之完好無缺,三爺不禁有些遺憾,心里暗罵明湛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他們都把條件創(chuàng)造好了,居然沒成事,現(xiàn)在也只能放棄明湛了,反正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能證明這事和他們有關(guān)系。只是這面子上的事該做還得做。三爺起身沖著儲澤走了過去,看到顧問之還扯著笑打了個招呼,只是那笑容扯著臉上的疤痕,顯得越發(fā)丑陋,何碩翻了個白眼,“還不如不笑呢。”“儲少,徐少,方少?!比隣斠灰坏拇蛄藗€招呼,略微拱手,而后才詢問道,“難得見到三位同來,不知今日玩的可曾盡興?”“差點被你家的機(jī)關(guān)給嚇個半死,算盡興么?”方四嘲諷的說。“這--不知是哪里的機(jī)關(guān)?我們這也就酒窖里因為存品珍貴,才會設(shè)置機(jī)關(guān),以免有些小賊闖入,難不成三位爺也一時興起去了酒窖?”三爺皮笑rou不笑的回答。“你!”方四繃著臉壓抑著怒火,這王八蛋明顯就是意有所指,敢說他們是小賊,也不怕折了壽數(shù)!徐大頭攔了一下,順著話說,“可不是么?聽聞酒窖里有些陳年老酒,所以特意前去品嘗了一番,不過在我看來也就爾爾,值不當(dāng)這么高的評價?!?/br>“公道自在人心?!比隣?shù)ǖ幕亓司洹?/br>儲澤卻是耐不得和他打機(jī)鋒,顧問之險些出事,他正滿肚子怒火沒地方發(fā),要是再這么閑聊下去,他還真說不得做出什么有違身份的事情,比如掄起消防器砸他個頭破血流?“我要一個人!”三爺裝作不懂的樣子,問,“儲少想要誰?我們這里雖然不少年輕孩子,可都是賣藝不賣身,儲少想要帶走誰,還得經(jīng)過他們的同意才行?!?/br>“明湛!”他就認(rèn)定是這個人了。三爺面色不改,“明湛?老八,去查一下咱們這里有個叫明湛的么?”“你別給我裝,我知道他在這里,你若是不交,那就別怪我砸場子了?!眱稍捯魟偮?,徑直從門口沖進(jìn)來了一群人,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渾身肌rou緊繃,光看外表,竟是都比王斌的身材還要壯碩幾分,頗有種摔跤選手的架勢。電梯里也不斷地出來著人,這些少爺們穿著高定西服,戴著華麗的名表,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貴氣,見到儲澤笑著打招呼,“儲少,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盡管說?!?/br>儲澤一一的回話,也有幾個上前給了個擁抱。直到這些人都站在大廳里,儲澤才淡淡的說,“我不想砸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