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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也有很多不屑。他又開始褪去自己的外套,脫去自己的褲子,匍匐在蘇焉瑾的身上,啃咬著那些嫩滑白~皙的地方。不過,蘇焉瑾的身體還真的不錯,這味道仿佛能勾起人的欲望,那惶惶不安的皺眉閉眼的感覺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獸性大發(fā)。他想,他們肯定是做過了,否則詹銘奚怎么會如此舍不得他?“弟弟都已經(jīng)想用過的東西,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嘗一嘗呢。”他吃住了胸口的紅粒,纏著那四周的紅暈,吸吮撕咬著。床~上的蘇焉瑾被胸口的疼痛驚醒了,他幾乎是一瞬間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他被詹銘易給抓了。而且現(xiàn)在,似乎被綁在了床~上。他沒有驚慌,只是抬著頭仿佛被咬得快要窒息一般開口說道:“你想做什么?詹銘奚還睡在房間里,你就不怕他醒過來嗎?”“等他醒過來也已經(jīng)是我們做完愛之后。”詹銘易慢悠悠掏出蘇焉瑾底~褲下的綿~軟器官,然后一瞬間捏緊,陰森的說道,“而且,你難道沒有看見我連房門也沒關(guān)嗎?我就是想讓他看見,想讓他看見我們在這個房間做~愛,讓他看見我正在占有你的身體。我想,那畫面一定很有趣。”蘇焉瑾想詹銘易一定是瘋了。他是詹銘奚的朋友,可作為哥哥的詹銘易卻想當(dāng)著自己弟弟的面強~暴他!“詹銘易!他會恨你的!”詹銘易自然不屑一顧,那家伙本來就恨透他了?!皼]所謂,我連他都沒放過,何況是你?!?/br>蘇焉瑾以為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他瞪大了雙眼滿是疑惑的看著詹銘易,但他此時的身下卻越來越硬越來越疼,詹銘易揉撮的力道顯然已經(jīng)讓他有些難耐不住,也不知是疼得呻~吟還是真的得到了快~感。“你沒有聽錯。我跟銘奚做過愛。而且,這個房子充滿了我跟銘奚的味道。包括這個房間,這里是我們征戰(zhàn)的主要場地,還有我的臥室,他的房間,甚至我們的廚房,客廳,車子里,車頭,還有房子后頭的游泳池,我們都做過,在那幾年里,我跟他一直保持著rou體關(guān)系。哦,還有,包括他在醫(yī)院的辦公室,我們在那兒也做過,他幫我口~交,我?guī)退柰?,多么和諧的場面啊。一直以來,我們都很快樂,真的很快樂?!?/br>聽完詹銘易說完這番話,蘇焉瑾反而笑了,“快樂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吧?詹銘奚不得已才配合你,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其實被你玩弄的時候,心里不知有多惡心多痛恨!”“啪”得一聲!蘇焉瑾才說完就有一個巴掌落了下來,一瞬間他的耳朵仿佛失聰了一般翁嗡嗡直響。“你什么都不懂,在這兒亂說什么!銘奚在乎我所以才一直留在我的身邊,除非上大學(xué)那會兒,他甚至沒有離開過這個家!可是你,就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他才離開了我!就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我的銘奚那么恨我!蘇焉瑾,你不出現(xiàn)該多好!你不出現(xiàn)他就不會離開我,他就不會痛恨我!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我們才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詹銘易瘋了似得,突然抄起自己下~身的東西直接強行的塞進(jìn)了蘇焉瑾的身體內(nèi)!蘇焉瑾“啊”得一聲好像立刻就要暈了過去,疼痛的哀嚎聲從房間內(nèi)揚出了門外,似乎響徹了整個房間。他身體顫抖著,后頭被強行塞入已經(jīng)讓他疼得沒了知覺,感覺是被撕裂了一般,像是有什么液體溢出了一般。“叫吧,最好把銘奚叫醒。讓他看看他的小瑾在這個房間被我~干的樣子?!?/br>詹銘易毫不留情的驅(qū)動著自己的身體,強勁而有力的動作讓原本疼痛的地方更加灼火難耐??墒翘K焉瑾卻不自覺閉上了嘴巴,哪怕再疼,他也咬住了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太糗了,讓詹銘易看見他這個樣子,真是太糗了。沒有自尊,沒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的他,真的太惡心了。“蘇焉瑾,你的身體還真是不錯。不過你比銘奚可是sao多了,他至少還會反抗會踢我,可是你卻任由被我上,我說你是不是嫌有一個銘奚還不夠還想讓別人玩玩你?要是這樣,干脆你跟銘奚都留在家里好了,我不介意自己左~擁~右~抱。不過,別忘想我會更疼愛你。對于我而言,你只是泄~欲的工具!”詹銘易的動作越來越快,在疼痛的撕裂感中,那摩擦著敏感地帶的感覺仍舊讓蘇焉瑾會有些神志不清,可是這回卻是疼痛大于了快~感,他依然不能在這個人面前放浪形骸,依然不可以接受除了趙長風(fēng)和詹銘奚之外的任何人。他艱難的喘息著,緊緊握住困住他手腕的領(lǐng)帶,手腕已經(jīng)被嘞得很疼了,感覺已經(jīng)跟臀位那神秘地帶一樣,已經(jīng)疼得沒了知覺。仿佛疼痛到了頂點已經(jīng)麻木了一樣。他的眼淚居然流了下來,是疼痛過度而不得不掙扎出來的淚水。這并不是示弱的表現(xiàn),而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詹銘易,你覺得你這樣卑微得愛著詹銘奚,真的有意義嗎?將一個不愛你的人拴在自己身邊真的有意義嗎?我想,他沒有主動求著你上他過吧,他沒有在你身上高~潮過吧?但是我上他的時候第一次他就欲罷不能的了呢,你知道嗎?沒有倒騰幾下他就泄~了,因為太爽所以泄~了。這樣的時候,你有過嗎?”詹銘易忽然憤怒的掐住他的脖子,嘴里咬牙切齒的怒斥:“不可能!從來都沒有在我這兒實現(xiàn)過的事,怎么可能在你身上實現(xiàn)!而且,你居然敢動他!他居然敢讓你上他!怎么可能!銘奚,你怎么可能這樣!”詹銘易幾乎已經(jīng)進(jìn)了癲狂的狀態(tài),蘇焉瑾謹(jǐn)慎得拎著腦子里唯一一份神智,表情異常虛弱的望著詹銘易掙扎著說道:“哥哥……我疼……脖子……脖子很疼?!?/br>突然!詹銘易掐住他的手居然松了下來,他震驚的望著,仿佛那雙眼已經(jīng)陷入了迷離狀態(tài)。“哥哥,我好疼啊……手腕好疼,下面也好疼……你不是愛我嗎?為什么還要弄疼我?為什么還要這樣傷害我?”詹銘易仿佛聽到了詹銘奚痛苦的聲音,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竟是松開了手,“對不起銘奚,哥哥弄疼你了,銘奚,對不起,哥哥這就給你松綁,哥哥給你松綁?!?/br>詹銘易慌慌張張的給蘇焉瑾松了綁,下~身抽離的剎那,蘇焉瑾覺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時他發(fā)現(xiàn)詹銘奚還是沒有來,可能這一切都是詹銘易很早就準(zhǔn)備好的,否則他疼的叫的那么大聲,怎么可能沒人聽見。“銘奚,你怎么樣?還疼嗎?你還疼嗎?”蘇焉瑾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他揉著詹銘易緊繃的臉頰,輕輕的在他耳畔呼喚著:“哥哥,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以來都那么恨你嗎?”“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