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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殊不知是他自己糊涂了。雖然他自以為想了很多,但分明有很多種讓他離開的辦法,他卻哪一種都沒有想到。而是自我徘徊于行與不行的極端思考之間。費雪出現(xiàn)在蘇焉瑾的家時,詹銘奚來去自如的模樣讓她震驚了好一會兒。一個大作家居然入住了一個剛剛合作過得藝人家中,而且蘇焉瑾為什么就讓他就這么住進來了?這是費雪怎么想都想不透的一件事。因為有電影首映發(fā)布會,所以費雪不得不先帶著蘇焉瑾離開了,車子上費雪還問蘇焉瑾為什么同意詹銘奚住進來,哪知這個糊涂小子居然丟給他一句:“我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怎么就把他給放進來了?,F(xiàn)在我還后悔著呢?!?/br>“他自己有地方住啊,詹家又不是什么小門小戶,詹銘奚也有自己的房產,他干嘛住你這老房子?。俊辟M雪想不透,幾次看向蘇焉瑾索要答案,但最后換來的都是蘇焉瑾搞不清楚狀況的后悔表情。“可能是因為我像個心理醫(yī)生吧?!碧K焉瑾這么安慰自己,除了這個理由他也想不到還有別的原因能讓一個大少爺住進他這個簡陋的房子。“萬一給人知道了,影響不好。”費雪越發(fā)的苦惱,如果蘇焉瑾不是gay她就不必如此心虛了,可是偏偏蘇焉瑾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而且詹銘奚又是那么一個極富魅力的男人。“事已成定局,也只能這樣了。”蘇焉瑾也是沒有辦法,反正稀里糊涂的把狼崽子請進家門之后,他就不怎么想放他走了。也確實是因為上輩子沒有嘗過這個類型的男人,所以即使他在自我控制,但白白把一塊肥rou放在碗里卻不去吃,也不是他的風格。接受詹銘奚進家門之前他就已經想過了,欲~望不燃還好,若是真燒起來,他也絕不會把難得的機會白白浪費掉。只是蘇焉瑾的身體太過柔弱,如果想要壓倒詹銘奚,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起碼的體力都跟不上??磥硎堑眉泳o健身了,爭取在半年的時間練出強有力的體魄,這樣把詹銘奚壓在身下才有可能。半年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吧。不知不覺間,蘇焉瑾對詹銘奚已經有更深層次的遐想。看來,那種嗜好短時間內是改不掉了,就算有蘇焉瑾的真愛壓著他讓他克制了很長時間,但不一定對詹銘奚也會有用。只是今后還會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詹銘奚,那就真的是個未知數(shù)了。他還不想那么快的抹黑蘇焉瑾的形象,但愿家里頭那個男人可以牽制他一段時間,最起碼在娛樂圈站穩(wěn)腳跟之前,他不可以做回曾經那個被圈中人所熟知的情場高手。對于蘇焉瑾來說,那個稱號還真不適合。下午回到家,發(fā)現(xiàn)詹銘奚正在臥室里打字。余光看見似乎是在文檔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寫新的。詹銘奚聽見他回家的聲音,沒有看他卻先聲奪人道:“我煮了飯,菜已經切好放廚房了,開吃的時候叫我?!?/br>蘇焉瑾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對他說完話的詹銘奚一直投入在文字當中。他的叮囑蘇焉瑾聽得很明白,他也嗯的一聲回應了他。只是這種場景忽然想起了曾經蘇焉瑾對方奪說的一些話。“教授,我已經想好我們今后的生活狀態(tài)了?!?/br>“是嗎?說說看?!?/br>“在我幻想的未來里,我還是演員,你還是大學老師。平時當我在家的時候,我為你做飯做家務,假如說我沒空的時候,這些就得交給你來做。我們就像是尋常夫妻一樣,可以一道去超市,一道買菜一道在外頭吃飯、約會。我們不必在意任何人眼光,只過我們自己覺得快樂的喜歡的生活。教授,我忽然好期待成為你的賢內助啊。我也好期待有一天可以跟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所以,你什么時候答應跟我在一起???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小瑾……”他的眼眶濕潤了,眼前也仿佛映入了視頻中蘇焉瑾天真爛漫的樣子。那時他就是這樣期待著可以跟方奪有一個美滿的未來,也是那么期待他們倆兒能夠猶如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做夫妻之間都會做的事情。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滿足蘇焉瑾,即便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跟蘇焉瑾在一起一輩子,可是,他最后還是死在了甄夏的手中。甄夏,他就像無數(shù)個流連過他家中的床伴一樣,但卻有著猶如蘇焉瑾一樣的執(zhí)念,甄夏深愛著方奪,可是方奪卻狠心的把甄夏送給了投資商。因為潛規(guī)則被曝光,甄夏的名譽掃地,而且最終也沒能得到方奪的憐憫。他一無所有所以干脆殺了方奪跟著殉情,所以他磨滅了方奪對未來的一切遐想,造成了如今,人財兩空的局面。方奪的一切,包括他珍愛的蘇焉瑾,都不復存在?,F(xiàn)在他所擁有的是他偷來的蘇焉瑾的身體和蘇焉瑾的未來。方奪啊方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以才造成了如今這種局面,如果你有點兒良心,甄夏也不至于失去一切,你也不至于失去蘇焉瑾。所以,重獲新生的你還要意想那些齷齪的發(fā)泄方式嗎?你真的想要再次毀掉詹銘奚的一生嗎?“詹銘奚?!?/br>他喊了詹銘奚的名字,眼眶濕潤的似乎已經看不清楚眼前人是否正在望著自己。“怎么了?”詹銘奚驚訝的看著他,那白凈傷感的面孔上,居然有兩行淚從大眼睛中滑了下來。他不禁想蘇焉瑾走了過去,有些驚嚇到的詹銘奚不由自主的將蘇焉瑾抱在了懷里,“發(fā)生什么事了?”“詹銘奚,你走吧?!北徽层戅杀е纳眢w都是抖的。詹銘奚身上的味道太誘人了,即便是這樣的他都有些克制不住想要撲上去。可是他還是緊緊握住雙手,僵硬身體無論再怎么顫抖他也盡可能的克制住心中對詹銘奚所產生的那種欲~望。他哭著笑,笑著哭,只是僵持在詹銘奚的懷里,一次又一次的說:“你走吧。我不想害你,你走吧。”“你怎么會害我呢?”詹銘奚聽不懂蘇焉瑾為什么這么說。他也不知道蘇焉瑾怎么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會的,我會的。我會傷害到你,會讓你失去一切,曾經已經有過這樣的例子,我不想連你也消失在這個世界。我都跟你說了,蘇焉瑾的身體是我偷來的,他已經沒了,因為我死了,他出了車禍也死了,我是偷了他的身體才活了下來,我不是你眼里看到的蘇焉瑾,而是曾經那個齷齪又卑鄙的……”他忽然抬起頭,對視著詹銘奚的眼睛。他說不出口,他不敢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不敢把自己卑劣的事跡全都袒露出來。他知道自己有多惡心,也知道所有朋友都覺得他根本不是人甚至有多變態(tài)??墒?,為什么面對詹銘奚他卻說不出口了呢?那么多罪狀,他怎么敢在這個人面前提起。他自己也是悲慘的人,何必知道他的卑鄙而失落的黯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