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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是……”“這樣的人,我想不出第二個?!?/br>兩人四目相視,同時說出了一個名字:“——司清南?!?/br>*******應(yīng)祁水云的要求,連長痕的鋪蓋都要一并卷到將軍的帳中,據(jù)說因為是貼身侍衛(wèi)的緣故,必須一刻都不得離開他的視線。長痕受寵若驚,然后正直十分地問道:“那將軍方便或是洗澡時,我也要守在一旁么?”祁將軍黑下了臉,咬牙切齒道:“嗯,我必須隨時隨地都要看見你。”不知是不是錯覺,祁水云竟從那張恭順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興奮,他順從應(yīng)道:“諾?!?/br>然后祁水云很快就懂了什么叫自作孽。后半夜他躺在榻上差點(diǎn)憋出內(nèi)傷,下了榻踢了踢在地上睡得毫無心機(jī)的人。確定人睡得死沉,祁水云深深吸了口氣,繃著臉出了營帳,摸著黑找了處僻靜的地方,撩開袍子開始放水。正當(dāng)他專心致志暢快淋漓的釋放時,背后鬼魅一般響起一個含糊不清的聲音:“將軍起夜怎么不喚我?將軍說過,要隨時隨地看見我的?!?/br>祁水云額上的青筋都有隱隱約約爆出的跡象,手上動作卻不停,依然鎮(zhèn)定地自做自事。寂靜的夜,不似往常凜冽的夜風(fēng),引人遐想嘩嘩的流水聲。祁水云聽見背后的聲音又響起:“將軍,我也想方便?!?/br>“……嗯?!彼男乃家呀?jīng)百轉(zhuǎn)千回,猜不透對方究竟有什么企圖,只能十二分警戒起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長痕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在祁水云身旁也掀開了袍子,嘩嘩的流水聲叮咚清脆好不歡快。長痕彎著嘴角,淳樸夸贊道:“將軍的兄弟,白白凈凈的,真好看,我還沒見過誰家兄弟比將軍的還好看!”祁水云順著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手中的活兒上,鎮(zhèn)定地抖了抖,又面不改色地收起家伙提褲放袍,轉(zhuǎn)過頭盯著他的兄弟道:“你家兄弟生得也十分俊,我比不上。”長痕仿佛察覺不到祁水云放出的冷氣一樣,甚至煞有其事地說:“天黑將軍大約是沒看清,我娘從小就說我家兄弟是傻大壯,不比將軍的那樣靈氣……”“你不是失憶了?”祁水云一挑眉。“我娘是不能忘的,死了都不能忘。”說得一臉深沉很是不疑有他。沉默了一會兒,祁水云又問:“你怎么還沒完?”長痕道:“我憋了許久的,將軍說過,必須隨時隨地……”祁水云沉思著打斷他:“回去睡覺。”長痕終于清干凈了自己的存貨,恭恭敬敬跟在祁水云身后,兩人重又進(jìn)了帳中,長痕躊躇開口道:“將軍,真的不需要我在帳外守夜么?”祁水云把毛皮往身上一蓋,閉目道:“啰嗦,睡。”祁水云側(cè)過身看著地上已經(jīng)躺好入睡的人,剛剛進(jìn)帳時簾子沒有遮嚴(yán)實,沙漠特有的清亮的月光從那條細(xì)細(xì)的縫隙見漏進(jìn)來,他高聳的眉骨,眼角的疤,側(cè)臉的輪廓剛毅且硬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映進(jìn)祁水云的眼里。祁水云想,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這個人的。那一年他十五歲,最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jì),聽聞南邊不安分的蠻子北上挑釁,他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主動請纓披甲上陣。少年振奮昂揚(yáng)的聲音激蕩在腐朽麻木的朝堂之上,震聾發(fā)聵:“沒人愿意做,沒人敢做的事,讓我來做!我北方男兒未涼的熱血就該被灑在戰(zhàn)場上,灑在故鄉(xiāng)的土地上!”險峻的長耀關(guān),馬蹄踏疾,塵沙飛揚(yáng),千軍萬馬之中他提著一桿紅纓槍猶如殺神降臨,殺出一條血路直直沖到對方同樣年輕銳氣的將領(lǐng)面前,長-槍一揮那人躲避不及被擦到了臉,震驚十分的將領(lǐng)奮力抵擋兵戈咣地一聲劇烈相接!那將領(lǐng)滿臉鮮血一個不穩(wěn)便被挑翻落馬,而十五歲少年頭盔之上的紅纓迎風(fēng)揚(yáng)起,他端坐在馬上俯視著那人,槍尖對準(zhǔn)他的心口處,不容一絲回旋余地冰冷道:“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死——或者帶你的兵撤退,與我簽訂盟約,永不再犯我大祁!”那人捂著眼角,毫不在意當(dāng)前的危險處境似的,竟坦坦蕩蕩地笑問道:“祁國何時有你這號將軍?你叫做什么名字?”少年將長-槍收回,烈日下那張稚嫩卻俊美的臉依舊冰凍般冷峻,沒有人情味,不帶煙火氣。“那你便記好,有我祁水云在,大祁的每一寸疆土,我都要守??!”祁水云記得,當(dāng)時那個人應(yīng)諾撤退,隔著黑壓壓的人海時那回首一望,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沒有不甘與憤怒,而是瘋狂,一種志在必得的瘋狂。他到底在志在必得些什么……記憶回籠,祁水云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他已經(jīng)有很多年都沒有睡著過了,昨晚居然鬼使神差地做起了夢,還是為了一個連臉都記不起來的人。簾子縫隙透進(jìn)帳的光芒越來越亮,祁水云費(fèi)力地?fù)伍_眼皮,恍惚中,榻邊仿佛無聲無息地站著一個人,那個人越靠越近,甚至隱約聞得見他身上汗和血混雜著的味道。長痕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猛地被暴怒中祁水云死死掐住脖子,力道之大幾乎讓他雙腳離地。祁水云沉聲道:“果然是你!”長痕用力搖頭,試圖掰開他的手指,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一句完整的話都湊不出。祁水云見他這副樣子,不由皺起眉頭,看到他手中抓著那張昨晚蓋在自己身上的毛皮,頓時松開了手,他撲通跪在地上驚天動地地咳著。“咳咳……咳咳……將軍的起床氣真大咳咳”“你站我榻邊作甚!沒殺了你是你運(yùn)氣好!”“……晨起又冷了些,我怕將軍凍著就想給將軍蓋好……咳咳”他委屈地耷拉著腦袋,把手中的毛皮疊好妥帖地放到了榻上。祁水云覺得自己可能瘋了,一個大男人在那里委屈巴拉地?zé)o聲控訴,他不僅不感到違和,倒覺得這傻了吧唧的東西像極了從前的大黃。每次忘了給大黃加rou骨頭它就會露出這個表情,委屈得不行,試圖引起他的憐愛之情。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沒有那么面目可憎了,反而有些親切,他實在是該感謝大黃!祁水云沒好氣道:“出去!別讓我看見你!”長痕抬頭,脖子上的紫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神情難為道:“將軍說過,我必須隨時……”祁水云后悔了,剛才就不應(yīng)該手下留情的!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將軍的設(shè)定,嗯本來說好的女王受……一不小心還是沒忍住就變得很溫柔因為很喜歡溫柔的人啊~愿所有人都能被溫柔以待,提前祝七夕快樂啊,木嘛~第39章蒼漠冷月于是兩人“同居”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