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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聲地道:“你總算出院了?!?/br>白長博也是難得的好心情,低頭暖笑道:“小犢子,你應(yīng)該說,我們總算能回家了?!?/br>蘇陌看著前方,輕輕點(diǎn)頭。這些天氣溫升了上來,比往年更早有了春天的氣息。一段時間沒見,壞壞蹦出了屋子外撒歡,有了好幾個女朋友,據(jù)說天天過得很熱鬧。公館里的傭人遣了不少,白大小姐回姥姥家了,一屋子就剩下兩個男人一只貓,實(shí)在用不上這麼多人。蘇陌摸到廚房下了一小鍋餃子,他的手藝自然是和白公館正正經(jīng)經(jīng)請來的大廚沒得比較,但是白長博前些日子突然感嘆似的提了一句──還是你做的餃子好。這句話蘇陌牢牢實(shí)實(shí)地惦記上了,只要一有機(jī)會就悄悄窩在廚房里練手。白長博回來之後成天待在書房里面客,人一撥一撥地來,各自總有一番表情。蘇陌掐準(zhǔn)了時間,等人都走光了,才躡手躡腳地盛了一小碗餃子到男人那兒去獻(xiàn)寶。白長博聞見了敲門聲,捂著眉心說了一聲“進(jìn)來”。直到蘇陌跟一團(tuán)煙似的飄到眼前的時候,男人才算是回過神來。青年將碗筷擺好後,在男人的身邊矮著身蹲坐著,由下仰視著他,額頭還是汗津津的。“嘗嘗?!?/br>白長博看了一眼,不由得一笑,“這幾天躲起來就鼓弄這個?”蘇陌不答話,只是沈默地偏頭微笑。他耐心的等著男人斯斯文文地吃了一個,有些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嗯?!?/br>蘇陌還是很好打發(fā)的,他眼眉彎彎地一笑。他一個用力從地上站了起來,環(huán)視了一眼後,嘆道:“這地方我真是他媽的太有陰影了,小時候跟圣地一樣,十年一朝拜啊。”“什麼陰影?”白長博是真好奇。蘇陌沒應(yīng)他,只是走到男人的桌前彎下腰,低頭看了看那桌案下刻畫的印記,懷念地用指腹輕輕摩挲。白長博稍微低頭瞧了瞧,隱約瞧見了個輪廓,并沒看出個所以然。蘇陌為他解惑道:“小時候我溜進(jìn)來幾次,後來你知道了就抽我一鞭子,我心里那個恨啊,所以就等你不在的時候,又偷溜進(jìn)來在你的桌子下面偷偷刻字兒……”蘇陌越說越小聲,最後一臉心虛地看著男人。“刻的什麼?”蘇陌瞇了瞇眼,遲疑地答:“……cao你媽的蛋?!?/br>白長博也跟著瞇眼,嚴(yán)肅地罵:“你才cao你媽的蛋?!?/br>蘇陌憋不住靠著桌子狂笑出聲,白長博卻猛然將他給拽了下來,扣住脖子,毫無預(yù)警地用嘴堵了上來。蘇陌還止不住笑,男人的雙手還搔著他的後背,他邊躲著邊吻道:“我cao、你、你能不能──哈哈,不要這麼搞笑──哈,喂,別、別玩兒了──”一開始還打打鬧鬧的,後來蘇陌被吻得有些接不上氣,等到白長博放開的時候,他幾乎坐在男人的腿上,兩人離得很近,似乎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能感受得到。蘇陌驀然又笑一聲,抵著男人的額,說:“韭菜味兒。”白長博睜眼瞪著他,一臉正色,“小犢子,嚴(yán)肅點(diǎn)?!蹦潜砬楹孟窈薏坏民R上一掌拍死他。蘇陌笑著主動吻了上去。飛蛾撲火下部第三十章(下)青年背對著男人坐著。白長博從那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中取出了一條鏈子,銀白色的細(xì)鏈在和暖的光線中微微閃爍。白長博的面上并無表情,只有那銳利的雙瞳中盈著滿滿柔光。他稍微彎下腰來,站在青年後方,替蘇陌將鏈子給重新系上。蘇陌有些恍惚地垂眼瞧著掛在脖子上的鏈子,他想起什麼似的出聲問:“這是……你媽留給你的?”“嗯?!痹诼冻龅念i項(xiàng)落下一吻之後,男人的雙手輕輕地搭在青年的肩上,緩慢地由後方摟住青年,語氣平靜地道:“也不是特地留的,她走的時候就這一樣沒帶走。”白長博漸漸收緊了手臂,“你出事那時候,他們也只把這條鏈子還給我。我要的是人,是死是活,我都得要回來,盼來盼去也只把它給盼了回來?!?/br>白長博停頓了片刻,心有余悸地嘆道:“小犢子,那種滋味我再也不想要了?!?/br>“我這不是沒事麼……”青年仰了仰腦袋,在對上白長博的目光時,原本要出口的話卻哽在喉頭里,連臉上的微笑都顯得僵硬。那雙眼過於深邃,藏住了一切。你之後怎麼打算?這樣下去,白爺只會越陷越深。蘇陌抬起了手,用掌心去摩挲著男人的面頰,白長博順勢牢牢地握住了那只略微冰涼的手掌,慢慢地挪到唇邊。看著男人的模樣,蘇陌只覺得心上被狠狠一抽。有那麼一瞬間,他隱隱覺得,白長博已經(jīng)看穿了自己──想到這里,蘇陌就覺得心涼。男人忽然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青年微張的嘴。蘇陌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動地去回應(yīng)著那不斷糾纏的舌,越吻越深,雙手互相撫摸著,伴隨著布帛摩擦的絮絮聲。兩人的身軀近乎貼在一塊兒,讓彼此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少爺,就當(dāng)作是偉國求你最後一次──蘇陌退了退,無聲地輕喘,兩只眼由下仰視著男人,然後將額頭輕輕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他忽然一笑,閉著眼啞聲說:“喂,你的傷才剛好,你行麼?”白長博猛地在青年的耳垂咬了一記,蘇陌敏感地渾身顫了一下,只聞那低沈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道:“那要不要試試?!本o接著,細(xì)碎的吻在脖間如雨落下。“癢……”蘇陌笑著呢喃了一聲,反應(yīng)不及的時候就被一股力道狠狠地壓在墻上。他接著抬起頭,迎接男人混亂急切的索吻。男人的呼吸已經(jīng)紊亂,但是在摩挲著青年的身體時,他的動作逐漸緩了下來,在接吻的時候一點(diǎn)一點(diǎn)勾去青年上衣的紐扣,掌心從撩開的間隙中鬼使神差地探入,冰涼的指腹緩緩地劃過青年不算白皙的肌膚。男人透過微弱的燈光中凝視著懷中的身體,那眼神猶如在窺探一件求而不得的神秘事物。就像是一個迷失在荒漠中的旅者,在茫然地尋找一池清泉的時候,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了綠洲──卻害怕是海市蜃樓而不敢前進(jìn),饑渴卻彷徨。這時候,青年張開手臂,無聲地攀住了他。蘇陌掂起腳尖,有些笨拙地吻了吻男人的頸項(xiàng),合著眼說:“我要你?!彼y以察覺的顫栗,將白長博的手掌拉向自己的身體,在男人耳邊輕喚:“長博……”長博。結(jié)束了長吻之後,男人緩慢地下移,在閉著眼舔舐那暗粉色的紅色果實(shí)之際,寬大的手掌卻不住往下探索,手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