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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嚴逸一眼,繼續(xù)夾菜:“吃?!?/br>左嚴逸:“……”臥槽這是讓我不要說話嗎!男主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左嚴逸吃的肚子都撐了,他躺在座椅上,看了一會兒男主,就閉著眼睛懶洋洋的曬太陽。邢天祁道:“走?!?/br>左嚴逸立刻站起來,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一樣繼續(xù)跟在邢天祁的身后。兩個人在小鎮(zhèn)子里轉(zhuǎn)了一圈。這個鎮(zhèn)子其實還是很大的,客棧坐落在鎮(zhèn)子的南面,小鎮(zhèn)只有這么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客棧,其他的客棧都有點破敗,除去裁縫店典當行豬rou鋪之類的鋪子,其余的基本都是住家戶。在鎮(zhèn)子的最北面,有一棟特別大的府邸,應(yīng)該就是那個修士住的地方,左嚴逸忍不住拉著邢天祁圍著府邸轉(zhuǎn)了一圈,嘖嘖贊嘆果然是財大氣粗。就在兩人一無所獲,準備回客棧的時候,卻突然見旁邊的圍墻上露出了一個腦袋。左嚴逸:“……”那腦袋的主人是一個少年,正一臉偷偷摸摸的向院子里看,仿佛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剛要爬出來,卻在一扭頭之間看見了左嚴逸和邢天祁,當即嚇得叫了一聲,然后后仰了過去。‘嘭’的一聲,左嚴逸心想,真疼。左嚴逸和邢天祁對視了一眼,都站著沒有動。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那個少年又出現(xiàn)了。少年看了兩個人一眼,這次沒那么驚訝了,而是利落的翻墻到了兩人的面前,他賊眉鼠眼的沖著左嚴逸笑了笑,伸手……然后快速的將一樣東西塞到了左嚴逸的手中。左嚴逸:“???”幾乎是瞬間,府邸的大門打開,一群人吵吵鬧鬧的從里面沖了出來。臥槽臥槽這不是電視劇里的經(jīng)典劇幕嗎!小偷把偷來的東西/標志性物品扔到了主人公的手中,然后一群抓小偷的人出現(xiàn),成功嫁禍什么的!左嚴逸心跳速度飆升,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東西扔出去,當然,扔到不遠處可沒什么用,必須扔到那群人看不到的地方……卻沒想到他的手還沒揚起來,就被男主搶先一步——他把左嚴逸手里的東西揣進了懷里,然后面色淡定的看著左嚴逸。左嚴逸:“……”演技帝邢天祁已上線。那群人才剛剛沖出來,并沒有看到兩個人閃電般的動作,但是還是都朝著兩個人沖了過來。左嚴逸有些緊張的拉了拉邢天祁。邢天祁拍左嚴逸的手安慰。那群人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頭一樣的人來到了左嚴逸的面前,上上下下的看了兩個人幾眼:“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男孩?從這邊翻墻出去的?!?/br>左嚴逸搖搖頭:“我們是今天剛來的,就過來轉(zhuǎn)轉(zhuǎn),一路上這附近一個人都沒有?!?/br>那頭頭挑眉哼了一聲:“要是被爺爺我知道你在說謊,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左嚴逸:“……”又來了,這種臺詞神馬的……邢天祁適時的做出了驚恐諂媚的表情:“放心吧,我們怎么能欺騙您這種大爺呢?又不是活膩了,是吧?”那頭頭被邢天祁的一句話說的十分舒坦,大手一揮就放過兩個人,繼續(xù)去追那個少年了。左嚴逸見人都走了,就看著邢天祁,手往他的懷里塞。邢天祁抓住左嚴逸的手腕,靠近了面前的人:“你這么饑渴?嘖,我們回去再……”左嚴逸:“……”左嚴逸剛想吐槽男主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就聽一個低低的男聲道:“老大,是兩個兔兒爺,剛剛偷東西的不是他們。”自從進入了練氣期,左嚴逸的視力和耳力都比以前聰穎了很多,自然能聽到那人的說話聲。他看向男主的目光頓時充滿了崇拜。邢天祁拍了拍左嚴逸的頭,拉著人準備回客棧。兩個人這一行算是有驚無險,等到走在鎮(zhèn)子的中央時,天就已經(jīng)黑了。邢天祁道:“把手給我。”“干嘛?”左嚴逸微微一愣。邢天祁道:“我怕黑,你拉著我?!?/br>左嚴逸:“……”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男主你竟然怕黑哈哈哈哈哈你個煞筆。左嚴逸欣然的握住了男主的手。邢天祁嘴角一勾:“謝謝,這樣我就不害怕了。”第十八章十八:等到了客棧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半夜了,兩人拍了很久的門,小二才睡眼朦朧的出來,他雖然不敢埋怨,但是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了些許的不爽。所幸的是這個世界沒有宵禁,不然左嚴逸和邢天祁肯定要悲劇。打了一個呵欠,左嚴逸邊脫衣服邊撲向了床。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晚睡過了,這里的大背景畢竟還是古代,電燈肯定是沒有的,蠟燭發(fā)出的光實在是有限,所以幾乎每次天一黑,左嚴逸就躺著睡覺,并養(yǎng)成了良好的生活習慣,再加上今天一口氣走了那么多的路,幾乎沒有停下過,所以左嚴逸是一沾到床就睡著了。男主邢天祁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床邊,坐下看了一會兒左嚴逸,才從懷中拿出了一樣東西,赫然是之前在筑基修士家遇到的那個小偷塞給左嚴逸的東西。邢天祁動作十分緩慢的拆開。那東西僅僅只是幾塊破布,只是布里面還夾著一條長長的布,上面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字,他拿著那布條看了看,微蹙了一下眉,放在蠟燭上燒了。第二天,左嚴逸吵著要看小偷塞給自己的東西,邢天祁沒辦法,就將破布給他了:“就這些。”左嚴逸拉著看了看,和男主大眼瞪小眼。邢天祁:“……怎么了?”左嚴逸道:“那小偷是在逗我吧?竟然只是幾塊布?”“誰知道?!毙咸炱钫f著,下樓去吃飯。左嚴逸嘟嘟囔囔的看著那幾塊布,突發(fā)奇想的把他們?nèi)舆M了水里。被水浸濕的破布還是破布,沒顯出什么地圖或者字來。左嚴逸嘆了一口氣,有些失望,他將目光移到了蠟燭上,想了想,又作罷了。萬一真的是什么藏寶地圖,自己一把火給燒了,那才搞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