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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所以我努力向你靠近,彈鋼琴學網(wǎng)球,練長跑長肌rou,都是為了你。也因為我愛你,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會離你遠遠的,去過你想要的,正常的生活吧,我把正常的人生和生活,統(tǒng)統(tǒng)還給你?!?/br>秦進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秦釗,他想走,瀟瀟灑灑的走,卻邁不開腳步。他一步都不想離開秦釗,卻再也沒有立場留在他身邊。秦釗有太多理由拒絕他,每一個他都無法反駁,所以只能退步,退到?jīng)]有人會注意的角落里,守著他的愛情,獨自地老天荒。沒人看見秦進的眼神有多哀傷,也不會有人知道,在秦釗面前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他的心碎成什么樣子。喉頭突然奇癢無比,秦進止不住地咳,咳得彎下腰去,咳得喘不過氣,攤開捂在嘴巴上的手掌,一片滟滟的紅色映入眼簾——我cao,這就吐血了啊,電視劇里不是這樣演的??!不是應該像小噴壺一樣對著空氣狂噴嗎?秦進有些自嘲的想,二少啊二少,你丫還打網(wǎng)球呢,就你這身體素質(zhì),也就能蹲在家里玩玩玻璃球了!秦進若無其事地把兩只手都揣進口袋里,心想,過了今晚,他就再也沒有愛情了。33秦進背對著秦釗把血跡握進掌心,若無其事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胸口悶得像是要炸開,他自虐似的用拳頭錘了兩下,感覺還是不舒服,索性不去理它,反正死不了人。秦進道:“我會乖乖吃飯,按時睡覺,認真訓練,不讓爹媽cao心,你別再管我了。說真的,在你這里我總是容易犯賤,你多看我一眼我都能腦補出若干劇情,你要是在對我好一點是,不用竄天猴我都能上天。我不會再纏著你,你也不要去喜歡許銘深,算我求你,行不行?”我用我最后的驕傲及深情作為籌碼,換你不要再為另一個男人沉溺,可不可以?完全低到了塵埃里的姿態(tài),任誰聽見這樣的話,都會打心眼里覺得難受。秦進雙手插在褲袋里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瞳仁的顏色比厚重的云層還要暗些,沒有一絲光亮,了無生機。秦釗盯著秦進的背影看了一會,突然橫起手臂,自身后勒住了秦進,秦進也不知是沒站穩(wěn),還是想最后再占一回便宜,腳下微微一退剛好摔進秦釗懷里。秦進的后背倚著秦釗的胸膛,完全不旖旎的姿勢,卻有一種厚重的質(zhì)感。秦釗貼在秦進耳邊,聲音壓得很沉,像是淬過烈火的重金屬,每一個字砸在耳朵里都帶著guntang的火星,他說:“秦進,我越來越搞不懂你究竟想干什么。主動送到你面前的你不稀罕,自己伸手去搶,又害怕被燙了爪子畏畏縮縮。行啊,今天我就把當年那些事兒一件一件的全告訴你!讓你徹底了解一下你哥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是不是隨便拽個阿貓阿狗都能左右我的生活!跟我走!”秦釗手下加力在秦進的胸口上勒了一下,秦進只覺得喉頭一甜,嗓子眼又開始發(fā)癢,秦二少知道八成自己又要變身小噴壺,從秦釗懷里掙脫出來,疾步向小巷口走去??谇焕镄忍鸬奈兜涝絹碓街?。他只想快點從秦釗眼前消失,不想讓秦釗看見他這副玻璃娃娃似的沒出息的樣子。許銘深高大英挺位高權(quán)重,樣樣都比他強太多,已經(jīng)被秒成渣了,吐血這么減分的戲份還是剪了吧。面子都輸進去了,好歹留點里子給自己。秦進一邊在心里自己跟自己碎碎念,一邊加快腳步試圖跑路,手腕上驀地一緊,秦進感覺到有人自身后狠狠拽了他一下,他原地畫了個半圓,踉踉蹌蹌地退了回來。這一次,秦釗沒給他掩飾的機會,掐著他的下巴強行正過他的臉,整張臉都暴露在天光之下,飛薄的唇片間殷著一條艷麗的紅線,觸目驚心,艷麗無比。秦釗伸出手去在秦進額頭上略略一探,果然溫度高得嚇人。秦釗的眉毛猛地跳了一下,純黑的瞳仁里霎時間光線凌厲,心里翻涌起大片無法言說的憤怒和心疼——居然病成這個樣子!病成這個樣子還要追到上海來!秦進!那兩個字帶著聲勢浩大的回音在他心里喧囂而過,留下一地荒蕪和巨大的震顫。若不是愛到了極致,誰會連自己的生死都顧不得計算。他總說秦進是被寵大的,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他是長子,又生了副好頭腦和一身軒昂氣宇,在家里雙親都要讓他三分,在外面更是做慣了領導者。人人都敬他畏他,卻從來沒有人敢把一顆真心如此赤裸的放在他面前,被他踩疼了都沒有一句抱怨,只是想給他最好的感情。從來沒有人敢小瞧他,卻也從來沒有人給他過如此真摯熱烈的感情,不求回報,不計后果,只要他想,命都可以拿出來雙手奉上。許銘深同他,是你給一分我便還一分的勢均力敵,兩個人都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誰也信不過誰,誰也不肯露出最柔軟的部分,都躲在盔甲之下。即便是擁抱,碰在一起的也只是堅硬的外殼,暖不到心里。他一直當秦進是小孩子一時沖動的胡鬧,直到此時直到此刻,他才悚然驚覺,秦進給他的是多么貴重的東西。那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愛,是將靈魂燃盡爆發(fā)出的最炙熱的感情。不設防備,毫無遮掩,最赤裸的真心,摔碎了就再也補不回來的那顆心,卻被他的滿身盔甲傷的鮮血淋漓。越是受盡歲月寵愛,越是擅于參破心機的人,越是膽小多疑。看得太透懂得太多,再三推敲,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第十五步時的招式。周全完美,卻也只是完美在表面上,心里永遠缺了一塊,空落落的,沒有羈絆。活的太清醒,也就失了趣味。所以,他一直以來都在渴望著能有那樣一個人,真摯的不造作,熱烈的像一團火焰,困住他,鎖住他,纏住他,讓他相信這世界上還有美好,讓他有動力繼續(xù)向前走。為什么偏偏是秦進,為什么秦進偏偏是這樣一個人。秦釗把秦進的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俯下身去把他橫抱了起來。夜霧彌漫星河遙遠,秦二少咳得全身無力,下巴搭在秦釗肩窩里,神情飄移不定的看著秦釗。秦釗像是在剎那之間卸去了所有情緒,瞳仁里只剩下一種純粹的黑,茫茫無邊,神秘莫測,他說:“先把病治好,病好之后,我給你講一個關于許銘深的故事?!?/br>秦進隱約嗅到秦釗有些許不一樣,鼻息輕輕吐在秦釗頸側(cè),低聲道:“我不要緊,了不起就是個消化道出血而已,我的身體我最清楚。如果你是因為我病了才向我妥協(xié),那就更沒有這個必要了。秦釗,你知道的,我受不了你,對我好是在給你自己找麻煩。”秦進半躺在在秦釗懷里,從他的角度向上看,只能看見凸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