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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易源又找了他。他的爺爺與爸爸最終還是不答應(yīng)我們的事,我并不在乎他們的意愿,因為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做沒有意義的事,這意味著,如果他們還是不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我就會用搶的!我想我應(yīng)該是那種,想要得到一件東西,絕對會不折手段的那種吧!可是,他卻說:“洛辰,我想我們是該到時間結(jié)束了吧……”然后他吵了起來,一個人,想要吵架,一件雞毛蒜皮的事都是吵架的理由。我的話不多,我也不想跟他吵,因為,我知道,問題并不在于他,而是在于他的家人。那晚他跑出去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電話也不接,出去也找不到人,我想他是真的生氣了。我回來的時候,恰好遇上了他爸爸,我說,我們需要需要談?wù)劇?/br>讓我意料之外的是,他會在我們爭鋒相對的時候回來了。那天,他把他藏在心里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了,他哭的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人很揪心,就像肥照劇里的那個可憐的女主。“一個男人,哭成這樣,難看!”他爺爺說道,他讓我先離開顧家,那時,我竟然有些放心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我想我是不是太嫩了,竟然拿這塊老姜無策。我最終還是先回北京了。我想,我是沒有白白浪費十年時間的,姑姑用她肚子里的生命威脅他爺爺,才迫使他爺爺跟我做交易。他爺爺問我,“你還能陪他多久?”“比你們久!”我說。“是嗎?”他狐疑的看著我,我想,他是很難想象,我竟然就在顧家他的孫子上了吧!三個月的時間,他給我們?nèi)齻€月不聯(lián)系的時間考驗,如果三個月后,他還是堅持要跟我在一起,他就不再插手。我并沒有相信他爺爺?shù)脑?,因為他爺爺?shù)脑捵屛蚁氲搅宋磥怼?/br>我還能陪他多久?如果我離開了,他還能好好的過嗎?我想到了那個水鼎里看到那個畫面,一個人,一座墳……回到北京,我又恢復(fù)以前一個人的生活,只是我不再在房間里碼字,而是在他的房間。我重不過生日,可是,這一年,我卻覺得這一天不能跟他一起,確實是挺可惜的。我不再跟天河合作,的更新,只是為了他而更新。易源因為這事又來找我了,我除了當(dāng)面告訴他,我不再跟天河續(xù)約外,我沒有話可說。但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知道了顧家的秘密!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我托人幫我看緊了近期的新聞發(fā)稿,但似乎事情并沒有我想的那么嚴(yán)重。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里,唐胤出事了,他突發(fā)性心跳過快,暈過去了,醫(yī)生說,這是一個不好的預(yù)兆,他的心臟開始出現(xiàn)問題了。除了他,我再也做不到再為任何一個人再付出一個十年。所以,唐胤走了,他走的那一天,他恰好在醫(yī)院里撞見了易源,對他伶牙俐齒喧賓奪主了一番。我們的事,因為他突發(fā)性的心跳過高而得到了他爺爺模棱兩可的答應(yīng)。他爺爺竟然也害怕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悲劇。我們又回到了北京,他繼續(xù)做他想做的編輯。他一如既往的笨,我想,我還是先別告訴他,他的男神就是他的老公,讓他再蠢萌蠢萌一下,這樣的生活挺好的。…………一月的時候,文峰與易源先后被判了刑,金泉因此徹底改革了。龍權(quán)后來通過qq向顧凡發(fā)來了致歉,可是顧凡沒有回復(fù)。二月分的春節(jié),顧凡去了桃花村過,通上電的桃花村的夜晚比以前熱鬧了很多,他坐在洛辰帶他去過的那個小山坡上,看著煙花一朵一朵的在夜空中炸開,很美,但消逝的也很快。就像回想起的記憶,很美,卻抓不住。三月份的時候,的預(yù)告片放出來了,預(yù)計在清明那天上映,顧凡看著銀幕上的宣傳片,眼神有些暗淡。三個月了,他幾乎把整個世界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洛辰。他雇了一幫人,給了一個任務(wù),無論如何,定要把洛辰給他找出來!他想,洛辰是愛他的,不可能就這么一聲不吭的走了。一樣是斷更的,沒有下半部分的稿子,蘇圣沒有辦法開拍前面內(nèi)容,只好暫停。顧凡召開了征集續(xù)寫大神文大賽,主要是寄托了那么一絲絲希望,希望原著能回來。可是大賽從的開播到九月份低,原著都沒有出現(xiàn),顧凡看著日歷上的日期,眼神有些暗淡。因為這大賽,網(wǎng)文界的都在猜測,命局是不是出事了?十月份的時候,蘇圣閱上市了,顧凡兌現(xiàn)了他跟顧豐許下的諾言,聚會上,大家舉杯慶祝,氣氛很融洽,都在談著以后要簽怎樣的作者,怎樣的書賺錢,哪個渠道推廣的好,卻沒有再提起命局,還有他的未完結(jié)之作,。這年的重陽節(jié),顧凡提前給鳳丹丹掃了墓,然后帶上行李,又去了一趟桃花村。他獨自一人躺在那條他們曾歡/愛的小溪邊,看著美輪美奐的夜空,想著洛辰曾在這里跟他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再也醒不過來了,就把我?guī)Щ剡@里永遠(yuǎn)安眠……”可是,你現(xiàn)在連人影都找不到,怎么把你帶過來?“洛辰,你到底去哪里了?”他看著夜空,輕輕喚了聲,再這么耗下去,兩年的時間,很快就沒有了。這時,一聲手機鈴聲打破了他的思緒,他拿出手機,是苗超的來電。“苗大哥,怎么樣?有消息嗎?”顧凡接起電話問道。“沒有,能收的到信號的地方都找過了,都沒有?!泵绯p聲的問了句:“還要再繼續(xù)找嗎?”“找!直到找到他出來為止!”顧凡堅定的說道。電話那頭,苗超低低嘆了口氣,然后沒有再說什么了。顧凡掛了電話,看著手機屏幕里,用來做壁紙的洛辰的照片,眼神越來越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