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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們什么時候去?”時間還早,秦葉把他筆記本拿走,壓著他躺在床上:“先睡個午覺再去。”葉亦以為秦葉把他壓倒會親他什么的,結(jié)果他真的就只是睡午覺,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葉亦也不好意思打擾他,也跟著閉眼睛睡了。等下午過了特別熱的那個時間段,秦葉才收拾好自己和葉亦出門。先去商場,買了書本類的文具,逛著逛著就走到了賣衣服的地方,秦葉把葉亦推進(jìn)去給他選衣服,一套套試,覺著好看的都付了款。走到一家睡衣店,秦葉看到有可愛的,也按照葉亦的尺碼買了好幾套,兔子的,貓咪的,小狗的,青蛙的……基本都是動物,秦葉都能想象到葉亦穿上以后會有多可愛。不過葉亦可不想穿,按他的話說:“我一個大男人偶爾跟你賣個萌撒個嬌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穿這種東西?”秦葉結(jié)完賬在他耳邊曖昧地回復(fù):“你確定自己已經(jīng)是男人了?用不用我?guī)湍悖俊?/br>葉亦:“……”我還是不要說話了吧。大包小包的東西買了一大堆,又走到了首飾店,秦葉買了一條白金的鏈子,什么都沒有,就是一條單純的鏈子。葉亦不解:“你買它干嘛?”秦葉有些遺憾地說:“估計學(xué)校不讓帶戒指這種東西,到時候把戒指掛在脖子上?!?/br>“……真是想的周到?!?/br>回到家,秦葉第一件事就是讓葉亦去把他買的睡衣挨個試試,葉亦死活不肯,被逼急了,說:“你要是敢穿我就穿!”“真的?”葉亦料想秦葉是不會穿的,所以頗為自信得說:“真的,你穿我就穿!”“不能反悔哦?!?/br>秦葉真的當(dāng)著葉亦的面開始脫衣服,葉亦沒想到他真敢穿,連忙阻止他:“你要干什么?”秦葉頗為委屈地說:“換睡衣啊,寶貝,剛才不是你說的,我穿你就穿嗎?”說話間,秦葉已經(jīng)把衣服全部脫下來了,露出了完美的身材,葉亦覺得,要不是他攔著,秦葉可能連內(nèi)褲都會脫下來……秦葉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挑了一套豹紋的。穿到身上,毛絨絨的,還挺舒服。葉亦覺得他快要噴鼻血了,秦葉穿著豹紋,靠在門框上,風(fēng)情萬種地和他拋了個媚眼,葉亦總算明白了那個成語——媚眼如絲。他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秦葉自己走到鏡子前,前后左右地照照,滿意地摸摸下巴,“沒想到我穿上還挺可愛的。”葉亦:“……”可愛你就留著自己穿啊,別來禍害我行不行!秦葉給他拿了一套兔子的,葉亦撒嬌耍賴,說話不算話,就是不肯穿,反正秦葉也不會對他干什么,他就是恃寵而驕了又怎樣!秦葉確實沒逼他,只是說了一句話:“看來我應(yīng)該幫你變成真正的男人了,省的你天天說自己是男人卻名不副實的……”葉亦趕緊從床上坐起來,討好地笑:“我這剛才不是開玩笑嘛,我穿,穿還不行嗎?”秦葉沒說話,還穿著他那身豹紋站在床邊,等葉亦行動。葉亦認(rèn)命地脫衣服,換上了這套雪白雪白的兔子服。秦葉點評道:“我的品味果然很好,寶貝,你穿上太可愛了。”“呵呵,沒你可愛?!?/br>“做人不能妄自菲薄嘛,諸葛亮的白背了?”“……”剛剛我們不是在說衣服嗎,怎么變成學(xué)習(xí)了?葉亦被逼著把衣服真的挨個試了,那叫一個欲哭無淚,秦葉把他撲倒親了好多遍,讓他忍不住擔(dān)心秦葉一個沖動就把自己上shang了,同時心里又在想,他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秦葉沒買情趣qingqu睡衣?作者有話要說:葉亦:愛卿手藝進(jìn)步,朕心甚慰。秦葉:陛下,臣的其他技術(shù)也進(jìn)步了,陛下要不要親自檢驗?葉亦:準(zhǔn)奏,朕今夜就翻你的牌子侍寢!秦葉:陛下英明。第47章禍源是夜,秦時又不在家,秦祈也出去和朋友玩兒了,家里只剩下一個人——謝婉。這種情形持續(xù)了快一個月了,她就像個被養(yǎng)在深閨里的婦人一樣,丈夫不在,兒子也不在,一個人頗為孤寂,尤其是在她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更是耐不住寂寞。從前也有秦時加班夜不歸宿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過連續(xù)幾天不回家的狀態(tài),如今倒是很久沒在家過夜了。他在秦時身上聞到過女人的香水味,看到過女人的頭發(fā),她和秦時大吵大鬧,秦時和他解釋很多遍沒有外遇,可他每晚不在家睡又不告訴她去了哪里。她和秦祈哭訴,秦祈開始還能耐心聽聽,給她點建議,次數(shù)多了他也煩了,每次都是不耐煩地讓她快點說完,然后自己出去尋歡作樂,花天酒地。兒子大了,她管不了了,至少秦祈每天出去玩兒從沒向她要過錢,讓她還是比較欣慰。秦祈也上班了,一般個人開銷就不怎么向家里人要了,他現(xiàn)在還能支付得起毒品的開銷。對丈夫的失望讓謝婉內(nèi)心更加寂寞,想要尋求安慰,和閨蜜訴苦也沒辦法解決她的需要,只是偶爾會去找MB來滿足自己。終于有一天她覺得自己受夠了的時候,在酒吧里遇到了一個故人——她的初戀。一晃許多年不見,許平昌的成熟穩(wěn)重取代了高中時的青澀,當(dāng)初那個毛頭小子已經(jīng)變成了讓許多女人追求的夢中情人,剛過不惑之年的他風(fēng)度翩翩,見到謝婉眼里只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笑著和她打了招呼。謝婉端著杯酒,喝了一口,邀請他坐下,兩人聊了會兒天。得知許平昌還是單身時,謝婉心跳快了一下,馬上恢復(fù)正常。高中的時候許平昌追了她三年,在一起后她出軌了秦時,和他分手,未婚先孕連大學(xué)都沒念完就嫁為人婦。如今想來,若是當(dāng)初真的跟了許平昌,從一而終,現(xiàn)在應(yīng)該又是一番光景。謝婉不禁感慨,杯中的酒也喝的急了些,幾杯下去,已經(jīng)有了醉意。她告別許平昌,自己打車回了家。回家后還是空蕩蕩的房子,回了房間沒脫衣服,沒卸妝,也沒洗澡,謝婉就直接睡著了。再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看周圍痕跡,沒有回來人的跡象,叫了外賣,心里的苦澀愈發(fā)嚴(yán)重。她脾氣本就不好,嫁給秦時后這么多年,收斂許多,隱忍了多年未爆發(fā),只是因為缺少一個爆發(fā)的出口,秦時在外面有人了,這件事讓她內(nèi)心的憤怒值累積到了一個高度,一個足以爆發(fā)的高度。她做好晚餐,特意做的都是他們爺倆愛吃的菜,他給秦時打電話問他回不回來吃,秦時本打算不回去的,但是想到自己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