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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榨我!”說完,他轉(zhuǎn)身,步伐輕盈地往里面去了。莫傾婉回頭對他們做了個鬼臉,說:“快,我們進去吧,趕緊挑好衣服,速戰(zhàn)速決?!?/br>事實證明,莫傾婉所說的“速戰(zhàn)速決”只是一個語氣詞,無法成為事實。女孩子挑衣服又怎么可能速戰(zhàn)速決,簡純生覺得自己之前選擇相信這四個字簡直是天真。再回頭一看言支炳,他卻極為耐心,坐在椅子上看手機,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簡純生嘖嘖稱奇,感嘆:“言支炳,你不是跟言辭兩個人待久了,耐心都被訓(xùn)練出來了吧。是不是言辭總是拉著你陪她去逛街?”他本來也只是想開個玩笑打趣兩聲言支炳,但言支炳卻驀地往他兩頰各飄了一點緋紅,同時扣著手機的手指往里挪了兩寸。。“瞎說什么呢。”言支炳目光飄忽了兩下,說。簡純生和言支炳這么多年的朋友,他轉(zhuǎn)個眼珠子簡純生都能知道言支炳在想什么。所以,簡純生幾乎下意識地就捕捉到了言支炳語氣里那一丁點的不自然。“言支炳——”簡純生心里浮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他眼睛瞇了瞇,又往言辭的試衣間瞟了一眼,問:“你和言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言支炳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我們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br>“裝,繼續(xù)裝!”看到言支炳這個反應(yīng),簡純生對自己的猜測更加篤定,因此,也更加震驚。他慢慢靠近言支炳,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可告訴你,你現(xiàn)在主動告訴我,我還可以幫你們瞞著,要是等我拆穿你們,你們就等著看我和莫傾婉會怎么宰你們吧。”言支炳繳械投降。他哀怨地看了簡純生一眼,說:“這種事情看破不說破,你干嘛非得問出來?”簡純生:“我果然沒有猜錯。我說怎么你們兩個人最近怪怪的呢,無論去哪里都同出同進,以前還經(jīng)常跟我一起吐槽她們兩個人,現(xiàn)在安靜得跟只睡覺的雞似的?!?/br>“你這什么爛/比喻啊,還睡覺的雞?!毖灾Пf。“你們在說什么呢?”莫傾婉換了一身湖藍色的晚禮服,款款走出來。“沒什么。”言支炳率先站起來,裝模作樣地看了看莫傾婉身上這件衣服,贊嘆道:“很好看?!?/br>莫傾婉聞言,高興地轉(zhuǎn)身照鏡子。Fendi老師扭著妖嬈的腰桿走到莫傾婉身后,手托下巴作沉思狀,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嗯,裙子長了,應(yīng)該再裁掉一截?!?/br>莫傾婉一聽,忙問Fendi需要裁掉哪一截。趁這個功夫,言支炳回頭警告了簡純生一眼。簡純生比了一個OK。等言支炳再次扭頭過去,簡純生立即做了個鬼臉。想讓他保密?想得倒是美。————與他們相距不遠的地方。這里是P市一處繁華地段,行走來往的大部分都是衣著光鮮的都市男女。許英從一家美容院出來,舉著手機邊說話邊打開停在路邊等她的車,坐進去,輕聲對司機報了一個地名,然后繼續(xù)跟電話那邊的人說:“阿姨,我馬上過來,大概二十分鐘能到,您和叔叔在高鐵站附近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我快到了就給您打電話。”掛點電話,許英臉頰上如花蜜一般甜蜜的笑容慢慢收斂起來,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路上有些堵車,最后到達時間比預(yù)計要晚。許英從車上下來,戴上一副墨鏡,轉(zhuǎn)頭四顧一圈,找到了那家肯德基。她輕輕皺眉,朝肯德基的方向走去。肯德基里人很多。許英一向不喜歡這種人多嘈雜的地方。小時候肯德基剛進駐中國那幾年,小孩子都流行吃肯德基,要是沒吃過還跟落伍了似的。許英也去過一次,她被那種人山人海、摩肩擦踵的快餐店景象給嚇到了,那次之后她再也沒去過。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走進肯德基。“叔叔,阿姨?!币灰姷饺?,許英臉上立即露出熱情的笑容,說:“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讓你們久等了。”她笑容親切熱情,完全看不出一絲之前的厭惡。“坐了幾個小時高鐵,累了吧?我先帶你們?nèi)コ渣c東西吧?!痹S英笑著說,“晚上我們就可以見到純生了?!?/br>————言辭和莫傾婉各自挑好了衣服,量了尺寸,稍作了些修改。等她們完工時,已經(jīng)快中午。“我肚子餓了?!蹦獌A婉打了個哈欠,“也有點累。”簡純生:“我就不該答應(yīng)來陪你們試衣服的,還美其名曰讓我來做參考?!?/br>言辭:“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是先去吃午飯,還是有別的安排?”她話音剛落,簡純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簡純生只好先接電話。電話是周衡打來的。“小寶。”周衡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你現(xiàn)在在哪兒?”第170章眉眼歡3簡純生:“剛陪他們試了衣服,準備去吃午飯?!?/br>周衡:“那正好,我在金鼎這里,你和你朋友一起過來吧。”“嗯?”簡純生一愣,“你現(xiàn)在怎么會在那里?”現(xiàn)在這個時候,周衡不是應(yīng)該在晚宴現(xiàn)場才對嗎?周衡:“許英已經(jīng)接到咱爸媽了,我們也該去接個風(fēng)、洗個塵才是?!?/br>簡純生發(fā)現(xiàn),某種程度上而言,周衡的臉皮還真是厚,竟然如此自然地就說出了“咱爸媽”三個字。誰同意了!簡純生癟癟嘴。不過,周衡說的這件事更加重要,簡純生沒有與周衡拌嘴,嗯了一聲,掛掉電話,回頭沖自己的三位好友咧開嘴笑起來。“朋友們!”這三個字從簡純生嘴里一冒出來,言支炳心頭就浮現(xiàn)出一抹不好的念頭。簡純生笑容可掬地繼續(xù)說:“我請你們吃午飯,走吧。”————時間再次往前撥回,回到簡純生問周衡,許英到底準備怎么使壞的那一天。周衡對簡純生說:“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她準備做什么,不過,她既然在打聽你爸媽的消息,肯定跟你爸媽脫不開聯(lián)系。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沒關(guān)系,但是她肯定會聯(lián)系你爸媽。所以,你跟你爸媽溝通好,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br>簡純生一臉抗拒,“不要,我現(xiàn)在不想跟他們聯(lián)系?!?/br>周衡十分無奈:“你爸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咱們的事情了,你還怕什么?”簡純生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他就是發(fā)自本能地從內(nèi)心深處抗拒給他媽打電話。上次給他媽打了個電話,直接被羞辱得無地自容,簡純生不希望再次受到羞辱。周衡抓住簡純生的胳膊,說:“你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