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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傾婉一只手護著自己那只省吃儉用幾個月才存到錢買的Prada包包,一只腳以她十厘米高跟的兇器往地上那個男人身上踹。“別踹了,別踹了!”地上那個男人吃痛地喊,在狹窄的區(qū)域里徒勞無功地閃躲。簡純生把莫傾婉拉住,警惕地看著地上那個男人,問:“你沒事吧?”莫傾婉大口喘息,眼睛里的兇光還沒有消失,“沒事,這孫子竟然想搶我的包?!?/br>周衡他們緊隨其后跟了下來。這情況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周衡直接掏出手機報了警,言支炳制伏了地上這個男人,等警察來后,做了筆錄,把他帶走,幾人再回到言辭家,已經(jīng)將近凌晨。這時莫傾婉的情緒才平復了下來,后知后覺地嚇得直哆嗦。言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現(xiàn)在嚇得哆嗦,之前怎么那么彪悍?”莫傾婉抱著自己的包坐在沙發(fā)上,楚楚可憐狀,“媽的,我為了買這個包存了多久的錢,誰搶它就是要我的命!”簡純生:“……我真是服了你了,要是你打不贏他怎么辦?而且,正常情況下也應該打不贏才對吧?你吃了大力丸嗎?”莫傾婉:“不,是我的包給了我力量?!?/br>言辭又給她沖了一杯牛奶,說:“趁熱喝,壓壓驚?!?/br>莫傾婉一飲而盡。“你這么晚過來干嘛呢?”言辭說,“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在外面晃悠,這不是活靶子嗎?”莫傾婉忽地把杯子重重地放到茶幾上,怒目橫眉,“你們還說呢!言支炳,你把不把我當朋友了?出了這么大的事還瞞著我!找抽吧你!”言支炳一臉無奈地看著莫傾婉,又一臉無奈地看向簡純生。簡純生:“別看我,你瞞著我跟她,我當然給她打電話了。”言支炳:“……”“時候不早了,你們……”言辭說,“要不現(xiàn)在先回去,明天再來?”莫傾婉呵呵兩聲,“我可不敢一個人回去了,今天晚上我就睡這兒了,明天直接去上班?!?/br>簡純生其實也挺想留在這兒跟言支炳說說話的,但是周衡也在,他也不好意思把周衡給趕回去,自己一個人留下來。他對言支炳說:“明天中午出來吃飯,我在公司等你?!?/br>言支炳欲言又止。“你休想拒絕。”簡純生說,“就這么說定了?!?/br>言支炳一臉無語。回去的路上車道空曠,周衡速度開得很快。簡純生睨了一眼周衡,說:“你也真是的,竟然真的就幫言支炳瞞著我?!?/br>周衡:“他說得沒錯,你即使知道了也只是多了一個擔心的人而已。”簡純生:“但至少可以給他一點安慰吧。”“有言辭?!敝芎馄届o地說,“他父親這一次遇到的事情正好撞到了槍口上,根本躲不過去,所以,他們家這一次是真的垮了。小寶,在沒有弄清楚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之前,我不放心讓你去幫他?!?/br>“他是我的朋友!”簡純生氣憤地說,“我又不是因為他家才跟他做朋友!”“我知道。但是我跟他不熟,所以我不放心。”周衡語氣依然平靜,“你是我的愛人,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險?!?/br>“這能有什么危險?”“這個世界上因為突遭變故而心性大改的人不在少數(shù),越是親近的人越容易受到傷害。”周衡認真地說,“所以,他給我打電話向我求助,我反而松了一口氣。”簡純生沉默。周衡每次都有他的道理。他每一次的道理都是對的??墒牵喖兩徽J同。“那會怎么樣呢?”簡純生問,“我都不知道,原來他父親竟然是市長?!?/br>周衡:“按照目前我打聽到的情況,至少是十年以上的監(jiān)禁,家產(chǎn)估計也會被沒收得差不多。他母親應該有一點積蓄,但是這些日子為了走門路也花了不少。其實,他父母給言支炳留了一筆錢,那筆錢已經(jīng)洗干凈了,就在言支炳卡里,他們早就預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所以才早早把言支炳送出國。但是言支炳主動把錢交了出來。”————微博@舟自橫520五一勞動節(jié)加更,辛勞的小蜜蜂等著大家給我獎勵哦!第146章只有你1“替他父親贖罪嗎?”簡純生問。周衡笑了,“主動交還贓款,可以適量減刑?!?/br>“原來是這樣。”簡純生輕輕嘆了口氣。“你的眼光不錯,結(jié)交的都是一群不錯的朋友。”周衡又說。簡純生受到夸獎,驕傲地揚起下巴,“那是當然?!?/br>————第二天到公司后,簡純生抽了個空給他媽打了個電話。“媽,我不是在你那兒存了一筆錢嗎?”簡純生說,“我現(xiàn)在有急用,你拿一半給我吧?!?/br>從小到大,他的壓歲錢都是自己存著,大學做兼職賺的錢、工作這一年半的工資、還有前不久因為APP發(fā)的獎金,簡純生都會拿出一部分交給他媽存進去。簡媽:“你什么時候要???急嗎?我等會兒就去轉(zhuǎn)給你,不過,小寶啊,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嗎?怎么一下子需要用這么多錢?。俊?/br>簡純生:“言支炳他家出了點事,現(xiàn)在缺錢用,所以我打算先借他點。”簡媽是認識言支炳的,也知道言支炳家的情況,一聽言支炳缺錢,更加詫異,“他家出什么事了啊?”“回頭跟你說吧,事情挺大的,電話里也說不清楚?!焙喖兩f。“行,那我現(xiàn)在把錢給你打過去。”收到銀行到賬通知后,簡純生給言支炳發(fā)了條消息:中午十二點,到我公司樓下等我。想了想,又發(fā)了一條:不準找借口不來。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同事們大部分都去吃午餐去了,少數(shù)幾個等食堂人少一點再去,還堅守于工作崗位上……刷微博看綜藝。簡純生拿了錢包手機往樓下走,遠遠就看到了公司大樓外面那棵樹下站著言支炳。言支炳戴一副墨鏡,穿夾克和牛仔褲,籠罩在樹蔭里,英俊帥氣。周圍經(jīng)過不少路人都好奇地打量他。簡純生看到這一幕,驀地有一種回到了大學的錯覺。那個時候,言支炳站在球場上,或者球場邊的濃陰下,身高腳長,眉目俊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校園言情男主角的氣質(zhì)。那個時候,他的臉上是燦爛的笑容,是無憂無慮的爽朗。命運這種東西仿佛天生就是來刺激人的。可如果可以,簡純生一點兒也不希望言支炳受到這樣的刺激。言支炳和那些罪有應得的人不一樣啊,他那么好,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一切呢?理智上他很清楚,言支炳的父親受賄被人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