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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斥:“你一個男人在這里點什么頭!”簡純生氣道:“我是男人就不能點頭了!”三個人在路上逛了一會兒,簡純生又陪她們兩人逛了幾家店,充分發(fā)揮了一個“男閨蜜”的職責,鞍前馬后出謀劃策。等到兩個人血虧,接下來半個月都得靠吃土才能過活,簡純生大發(fā)慈悲地請她們倆到一家咖啡館休息,喝下午茶。言辭坐在了店內(nèi)的一個視線死角處,她脫下高跟鞋捏了捏自己的腳后跟,倒吸兩口冷氣,說:“今天至少走了一萬步了,累死我了?!?/br>“我明天會早起去偷你螞蟻森林的能量的?!蹦獌A婉說。最近莫傾婉沉迷于支付寶開發(fā)的這個小程序,偷能量種樹。每天走得越多,能量越多。最開始幾天,莫傾婉為了讓自己的能量多一點,甚至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樓下瘋狂疾步湊步數(shù)。后來她堅持不下去了,于是訂了個早上七點的鬧鐘,雷打不動地在這個時候醒來,把支付寶所有好友的能量給偷個遍,因為每個好友能量成熟的時間有幾分鐘的不同,所以這個過程中她可以完成洗臉刷牙、化妝做頭發(fā)、收拾東西等一系列瑣事。對此,簡純生佩服得五體投地,卻從不效仿。他每天早上也早起,不過是為了晨練。有時候出門去晨跑,有時候在家里的跑步機上跑,有時候不想跑步,就在瑜伽墊上做做仰臥起坐和俯臥撐。要他像莫傾婉一樣為了某個虛擬產(chǎn)品而浪費掉每一個早晨,他做不到。當然,莫傾婉并不覺得那是浪費。————微博@舟自橫520第137章怎么辦1三個人坐在咖啡館里休息了將近兩個小時,到最后手機統(tǒng)統(tǒng)沒電,又找服務(wù)生借了三個充電寶,繼續(xù)待著給手機充電。簡純生在手機上把公司里新簽下的一本讀完,可能是眼睛看屏幕看久了,眼睛有點發(fā)澀。他把手機擱到桌上,閉目養(yǎng)神片刻,忽然想到常泰,于是問:“傾婉,你跟常泰的事情解決了嗎?”“???什么事?”莫傾婉退出了一個時尚編輯的公眾號,滿臉疑惑地看著簡純生。簡純生說:“你上次不是說,你想要搬去跟常泰一起住,但是常泰不肯嗎?”“這件事啊?!蹦獌A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撇撇嘴角笑了一笑,“沒解決啊,還是僵著,他不肯跟我一起住?!?/br>“那你打算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就這樣唄?!币桓睙o所謂的口吻。但作為莫傾婉多年的好友,簡純生十分清楚,莫傾婉越是用這種看似無所謂的口吻說話,內(nèi)心則越是介意這件事情。他張口就想說“要不你們還是分手吧”,但這句話到嘴邊又重新咽了回去。這話他跟言支炳以前已經(jīng)不知道說過了多少遍,如果真的有用的話,也不用現(xiàn)在來說。一想到這,簡純生就不禁嘆了口氣,把話給咽了回去。“言支炳呢?”莫傾婉自己也知道這個話題說起來不開心,主動轉(zhuǎn)了話題,“他不是說十月份回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個信?”言辭:“不知道,最近沒跟他聯(lián)系?!?/br>聽她們這么一說,簡純生驀地反應(yīng)過來,他也很久沒跟言支炳聯(lián)系過了。————周衡拒絕了許英一塊兒去看畫展的邀請,在參加完許博宏的訂婚宴后,趕回了公司。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回公司后,他沒有片刻休息,連著開了兩個會,會議結(jié)束后又在辦公室處理了一些積壓的文件。下午四點,周衡從辦公室出來,一個人開車來到機場。天說變就變,中午還艷陽高照,下午三點一過,風起云涌,烏云來潮,雨眼見著就下了起來。雨珠落在地面上,嘩嘩作響。周衡將車停好,舉了一把大黑傘下車,在大雨中朝里面走去。言支炳身邊立著一個行李箱,一只手插在褲兜里,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拇指不斷往下劃,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墨鏡將他的眼睛擋住,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因為這點神秘感,反而叫周圍經(jīng)過的小姑娘們紛紛投注而來。他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仿佛周身有一個自動屏蔽裝置,把周圍所有目光都擋在外面。直到一雙沾了雨珠的黑色皮鞋出現(xiàn)在他視線當中,他終于抬起了頭。“周先生。”言支炳抬頭看向周衡,點頭致意,臉上浮起一抹略激動、又隱忍的感激。————“也不知道言支炳到底為什么突然回國?!蹦獌A婉用銀叉小心翼翼地把她面前小碟上裝著的那塊草莓蛋糕切下一小塊,送進嘴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感慨:“啊,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想試試這個新出的蛋糕,可惜太貴了,我一直望而卻步,謝謝簡大佬請客!”簡純生呵了一聲,“女人,你有錢買化妝品,沒錢買蛋糕?!?/br>莫傾婉笑眼彎彎,“我不好意思叫你送我化妝品,但我好意思叫你請我吃蛋糕嘛。”“呵?!?/br>話題復(fù)又回到言支炳身上。“言辭,言支炳突然回來就沒有告訴你是什么事嗎?”簡純生看向言辭。相比起平時,這會兒言辭卻格外話少。言辭把腦袋從手機屏幕上抬起來,“沒說?!?/br>“直接在群里問問吧。”莫傾婉說。簡純生嗯了一聲,“那我問問。”簡純生:@老番茄是男神,言支炳,你什么時候回來啊?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言支炳回復(fù)。“他沒看見吧?!毖赞o說,“你們手機電充得怎么樣了?是時候去吃晚飯了。”“晚飯吃什么?”莫傾婉問。簡純生看了一眼兩人那堆起來的大包小包,說:“要不先把你們的東西送回去,我們再出來吃?”言辭:“也行。”莫傾婉:“不如你們?nèi)ノ夷莾喊?。言辭先把東西送回去,我和小寶去超市買食材,我回去給你們做?!?/br>“你不累嗎?”簡純生問。莫傾婉:“在這坐了幾個小時,早恢復(fù)過來了?!?/br>“那行?!焙喖兩c頭,看向言辭,說:“那我跟傾婉去超市,等會兒見?!?/br>“OK?!?/br>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言辭叫了輛車開到咖啡館門口,小心翼翼地護著她那些戰(zhàn)利品上了車。簡純生滿臉愁色,“那我們該怎么辦?”莫傾婉:“咖啡館這兒不是有傘出借嗎?我們先借兩把就是?!?/br>她指了一下門口的自助傘架。兩人并不知道,言辭上車之后,給言支炳發(fā)了一條語音。“小寶和傾婉剛才問起你來了,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們嗎?”過了一會兒,言支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