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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身感受到了許博宏說的是什么意思。看到簡純生需要借酒澆愁,周衡只覺得自己太窩囊。這天晚上,周衡沒有睡好,始終睡不著,腦子里在想簡純生的事情。好不容易入了夢,感覺不過從一朵云飄到另一朵云的工夫,周衡只感覺自己夢里的世界一陣搖搖欲墜,天都仿佛要塌下來了一般。夢醒。他睜開眼睛,簡純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坐在了他的身上,兩只手抓住他的肩膀搖。看到這一幕,周衡心里面都不再咯噔,反而產(chǎn)生了一種“果然來了”的認(rèn)命感。簡純生喝醉酒不鬧點事都不叫喝醉了。周衡開口道:“小寶,怎么了?”他的聲音透出一股沙啞感,跟感冒了似的。簡純生跨開的兩條腿貼在他的腰側(cè),小腿肚子傳來一陣陣灼熱。他盯著周衡,面無表情,眼睛里又奇怪地透出一股執(zhí)拗。————微博@舟自橫520第127章那個人3“小寶?”周衡皺眉。簡純生終于開口:“許博宏要訂婚了?”周衡:“誰跟你說的?”他終于知道簡純生今天為什么會傷心難過了。前天許博宏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自己要訂婚的消息。周衡知道簡純生跟紀(jì)千帆關(guān)系很好,所以沒有告訴簡純生。之前他們兩個人沒在一起的時候,還為了許博宏吵過一次。他知道簡純生不待見許博宏。簡純生跟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都不熟,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簡純生頓了頓,回答:“顧思遠(yuǎn)?!?/br>周衡眉頭皺得更深,“你什么時候見到的顧思遠(yuǎn)?”簡純生:“晚上吃飯的時候,你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出去接電話的時候碰到了他?!?/br>周衡默然。這種情況是預(yù)料之外,根本無法預(yù)測。簡純生抓起周衡的肩膀搖了搖。“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他質(zhì)問道。周衡說:“你聽了會不開心,所以我沒告訴你。”簡純生皺眉,“嗯,我不開心?!?/br>說完,還點了點頭。“小寶——”“嗯?”簡純生看著周衡。“你現(xiàn)在醉著嗎?”周衡又問。簡純生:“……”他點點頭,“醉了?!?/br>周衡詫異地看著簡純生,過了兩秒,松了一口氣。“簡小寶,你還有什么要問我的?”周衡說。簡純生:“我們不去參加許博宏的訂婚宴好不好?”周衡無奈:“我和許博宏是朋友。”“可是我不喜歡他?!焙喖兩T嘴。周衡:“小寶,我理解紀(jì)千帆是你的朋友,但是也請你理解許博宏是我的朋友?!?/br>簡純生沉默了。周衡右手在簡純生的大腿上拍了拍,“下來,你這么重,壓在我身上也不怕把我的腰給壓斷?”簡純生乖乖地從周衡身上下來,嘴里嘟囔:“我很重嘛……”周衡從床上爬起來,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簡純生坐在床上又問:“周衡,韋辰和溫嵐后來怎么樣了?”周衡喝水的動作一滯。他回頭看簡純生,房間的壁燈照耀下,簡純生一只手抓了抓他被枕頭壓得有些癟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在撓自己的肚子,神色木訥,不過,偷偷瞟過來的眼神到底還是出賣了他。還想裝醉?周衡心里面輕輕笑了一下。他本來就覺得奇怪,以前簡純生喝醉了從來都不老實,鬧騰得就跟那個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似的。怎么這一次反倒這么安靜,一路上不言不語不說,也沒有動手動腳。直到剛才他問他,小寶,你現(xiàn)在醉著嗎?簡純生回答,醉著。如果簡純生真喝醉了,是從來不承認(rèn)自己喝醉了的。馬腳露出來了。周衡也沒有直接拆穿簡純生,他倒是想要看看簡純生裝醉到底是為了什么。簡純生并不知道自己的偽裝已經(jīng)被周衡給識破了。他的確是在裝醉。他心想,反正按照自己平時喝醉后的表現(xiàn),無論做了什么第二天自己都不會記得,周衡也不會認(rèn)為他知道,那他干脆就裝醉,然后趁機(jī)把自己想問的都問出來。反正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會記得,周衡肯定也就不會介意把答案告訴他了。“溫嵐?”周衡朝他走過來,步子走得很慢,眼睛凝視著簡純生。被他這樣凝視,簡純生心臟輕輕顫了一下,心虛地想,他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周衡走到他面前,低頭看他,說:“這又是誰告訴你的?”簡純生暗嘆一聲幸好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眨眨眼睛,說:“韋辰?!?/br>周衡:“你想知道什么?”簡純生乖乖地說:“韋辰和溫嵐后來怎么樣了?”周衡表面依然嚴(yán)肅,心里實則快笑開了花。在知道簡純生是清醒的情況下,看簡純生裝小學(xué)生賣萌,實在是一件惡趣味十足、卻又無法自拔的事。他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在床沿坐下來,借著壁燈仔細(xì)打量簡純生的臉。簡純生的臉一如那種英俊的校園男生,還持有那種青蔥舒朗的學(xué)生氣,不像他,每一個毛孔都散發(fā)出了職場的成熟精英范兒。周衡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簡純生的臉。簡純生被周衡這突然的動作給驚了一下,但沒有往后躲開,任由周衡的手摸了摸他的臉。他聽見周衡開口說:“溫嵐是個直男,他把韋辰介紹給了我。當(dāng)時我正在開辟美國那邊的業(yè)務(wù),正是用人的時候,所以韋辰過來對我而言是一大助力。只不過,那個時候溫嵐沒有告訴我他為什么會把韋辰送到我這里來,韋辰也沒有主動說,來了之后,每天都拼命工作,也不多話。我雖然覺得奇怪,不過沒有多問。過了兩年,美國那邊的業(yè)務(wù)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我準(zhǔn)備回國,那個時候,溫嵐接受了他父母給他介紹的女孩,準(zhǔn)備結(jié)婚。所以,我準(zhǔn)備參加了溫嵐的婚禮再回國。我想著韋辰是從溫嵐那里過來的,所以便準(zhǔn)備跟他一塊兒過去。但是我沒有想到,溫嵐并沒有通知韋辰結(jié)婚的消息。我告訴韋辰之后,韋辰臉唰地一下就白了,我覺得奇怪,心里面懷疑過他跟溫嵐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那時候我沒有把事情往告白和被拒絕的方向想,我以為只是兩個人曾發(fā)生過不快,之間有齟齬。但最后韋辰還是跟著我去了溫嵐的婚禮現(xiàn)場。那次,韋辰使勁兒灌自己酒,喝醉了,準(zhǔn)備回去,現(xiàn)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忽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哭,只是那是我第一次見韋辰哭。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坐在地上哭,這畫面當(dāng)然確實有點震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