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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的支撐才走到今天的嗎?如果我真想靠她的那種方式火,干嘛不直接用我家的渠道推廣我的書。這有什么意思。”簡純生心想,好吧,有錢任性。“蘇呈宴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吧?”簡純生問。周良點(diǎn)點(diǎn)頭,“嗯?!?/br>簡純生:“那你怎么還有時間出來喝咖啡?”周良一臉郁悶:“還不都是我那些讀者鬧的,天天跑到我微博下面吵著說太久沒見我寫文章了,問我干嘛去了,蘇呈宴見了,非把我趕出來,讓我好好寫?!?/br>簡純生啞然失笑。蘇呈宴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你不是幾個月前才發(fā)了新書嗎?”簡純生好奇地問。“就是因?yàn)榘l(fā)了新書,所以才鬧騰呢?!敝芰记f怨化為一個白眼,“非讓我寫第二部。話說,你還是不是我的編輯???怎么連我微博的動態(tài)都不知道呢?”————微博@舟自橫520第108章我任性2簡純生露出一個心虛的笑容,“這不是最近都在忙著APP那邊的事情嗎?對了,既然你要寫文章,不如開個專欄吧?!?/br>“什么?”周良一愣。“科誠年輕一代三大王牌作者,渺渺拿了連載,靈亭開了“旅行者”圖文專欄,就你沒有任何消息?!焙喖兩f,“之前你說你要陪蘇呈宴,所以不肯接稿,現(xiàn)在蘇呈宴都讓你寫了,你直接開個專欄唄?!?/br>“寫什么???”周良一臉幸福的愁苦,“每天都跟蘇呈宴膩歪,有什么可寫的?!?/br>簡純生:“那就寫你跟蘇呈宴的故事唄?!?/br>“這怎么可以!”周良矢口拒絕。“隱去你和蘇呈宴的名字,隱去真實(shí)信息,隱去性別,單純地寫相處的細(xì)節(jié)就好。”簡純生眼睛一亮,“干脆制作成繪本的形式,你覺得怎么樣?”“……”周良不得不承認(rèn),簡純生這個建議挺吸引他的,但是依然猶疑不決。“你不是有那么多的話想要對蘇呈宴說嗎?不好意思在現(xiàn)實(shí)中說出口的,都可以在這里說出來?!焙喖兩终f道。回去的路上,簡純生的建議一直在周良腦海中盤旋打轉(zhuǎn)。其實(shí)在很久之前他就有了想要專門為蘇呈宴寫一本書的打算,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jī)會。尤其是跟蘇呈宴在一起之后,他根本不想再寫,只想天天跟蘇呈宴待在一起。所謂耽于愛情的頹廢。今天簡純生的這個建議讓周良心思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他回到家時,蘇呈宴正在瑜伽墊上做俯臥撐,上半身裸著,肌rou精實(shí),不像健身房里練出來那么大塊粗壯,呈流線型,具有少年身軀獨(dú)特的美感。“回來了?”蘇呈宴從地板上站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股灼熱的身體熱氣撲面而來。周良心里暗罵了一聲媽的。蘇呈宴這純屬故意的,就是故意在誘惑他!周良臉頰升起兩團(tuán)紅暈,又忍不住罵自己沒耐力,禁不住誘惑。他故意板著臉說:“蘇呈宴,你趕緊把衣服穿上?!?/br>蘇呈宴張開大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眼睛亮晶晶的,像明珠一樣。他聽到周良的話,嘴角揚(yáng)起一笑,健氣爽朗,說:“難道你覺得我的身材變得難看了?”語氣無不揶揄。周良瞪了他一眼,哼,蘇呈宴這個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好,對他而言多么具有誘惑力,還非要說這種話,真是越來越不老實(shí)了。他徑直走到沙發(fā)前面,撿起那條隨意扔在沙發(fā)上的白色T恤,朝蘇呈宴扔去,作佯怒狀:“趕緊穿上!”蘇呈宴這才施施然穿上。“寫得怎么樣了?”蘇呈宴穿上衣服后,邁開兩條結(jié)實(shí)的小腿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噥咕噥喝下,喉結(jié)上下來回移動,仿佛活塞運(yùn)動,有水珠沿著下頜滾落到上面,劃過細(xì)細(xì)的絨毛。周良目光聚焦在蘇呈宴那來回移動的喉結(jié)上,愣了兩秒,才說:“沒寫?!?/br>“怎么沒寫?”蘇呈宴詫異地?fù)P眉。周良:“沒靈感,不過下午跟簡純生聊了聊?!?/br>“聊了什么?”蘇呈宴放下水杯,走到周良面前,像一只大狼狗低頭看著他,目光熱烈而溫馴。周良伸手把蘇呈宴推開,“他跟我談了一個專欄,我覺得挺不錯的?!?/br>“這下你的讀者應(yīng)該不會埋怨你消失了吧?!碧K呈宴兩手叉腰,笑。“但我有些猶豫。”“猶豫?猶豫什么?”周良看著蘇呈宴,遲疑地頓了一下,說:“他希望我的專欄寫我和你的相處日常?!?/br>蘇呈宴聽到周良的話,眨了眨眼睛。周良心情頓時有點(diǎn)緊張起來,“果然,你不愿意吧?!?/br>“愿意啊,為什么不愿意?”蘇呈宴忽然咧嘴一笑,笑得燦爛陽光,“不過,阿良,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把我寫進(jìn)了你的書里面,以后你要跟我分手,我可是會拿這些來要挾你的哦?!?/br>“切!”周良如釋重負(fù),“誰怕誰啊?!?/br>蘇呈宴笑著把周良擁進(jìn)自己懷里,“謝謝你把我寫進(jìn)你書里?!?/br>聽到蘇呈宴略充滿少年氣的寵溺,周良感到眼眶莫名酸脹,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他趕緊把蘇呈宴推開,再次佯怒不滿:“你一身臭汗還抱我!”————九月,蘇呈宴去大學(xué)報道。周良就像個老媽子一樣檢查蘇呈宴的行李,衣服是不是帶夠了,有沒有換季的衣服,鞋子夠不夠穿,頭發(fā)好像長了點(diǎn)得去剪個頭發(fā),學(xué)校宿舍有沒有洗衣機(jī),有沒有空調(diào),等等。簡純生在一旁旁觀,回到家后,他一臉感慨對周衡說:“蘇呈宴的脾氣真是好,阿良真是比我媽還要嘮叨?!?/br>周衡依然持有“看弟夫心理”,聽了簡純生的話以后,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接話。簡純生看到周衡這副樣子,沒忍住笑。“你什么時候才能對蘇呈宴不那么刻?。俊焙喖兩f。周衡竟然還擺出一副認(rèn)真思考的模樣,沉思兩秒,語氣依舊淡淡:“下輩子吧。”簡純生:“……”“我說,周衡——”簡純生忽然有了另一個猜想,眼睛一轉(zhuǎn),滿臉八卦之色,像一只色瞇瞇的小狐貍,“你是不是吃醋了?”周衡面無表情:“瞎說,我用吃什么醋?!?/br>“阿良是不是從來沒有給你收拾過行李?”簡純生眉角像個得意的小蝌蚪,輕輕擺尾,翹起一個“看你怎么說”的弧度。周衡轉(zhuǎn)頭盯著簡純生,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卻隱隱透出些灼熱的氣息。他伸手在簡純生臉頰上捏了一把:“我有你給我收拾行李就行了。”簡純生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