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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就跟我說,我?guī)湍憬逃?xùn)他們。”他說這句話時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被周圍人聽到,響起一片起哄聲。“周哥你也太過分了,我們怎么會欺負純生,他那么可愛!”女生笑。“小時候我還以為周哥不一樣,沒想到周哥跟其他人也沒什么兩樣,見色忘義!”簡純生回過神來,聽到這些話,臉頰羞紅。周衡卻坦然自若,毫不客氣地應(yīng)對:“理應(yīng)如此?!?/br>理應(yīng)如此。愛一個人,就想保護一個人。你們這些牛鬼蛇神,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周衡這句鎮(zhèn)定自若的情話卻叫所有人再一次起哄,鬧得不可開交。身為話題中心人物的簡純生滿頭大汗,無可奈何。但心里面確實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甜意。隨后又恍然,媽了個雞的,他一個大男人莫名其妙地開始感到甜滋滋的幸福是怎么回事!說說笑笑之間,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到下午三點的時候,許英和顧思遠也終于走了,只剩下言辭和莫傾婉。周衡一看這個狀況便明白過來她們這是有話要跟簡純生說,尋了個電話會議的由頭,進了書房。簡純生拉著兩人在沙發(fā)上坐下,十足地松了口氣。陽光從落地窗外灑進來,金色一片,薄如蟬翼,其中有塵埃靜靜回旋。言辭和莫傾婉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由言辭開口:“小寶,你怎么想?”簡純生撓了撓后腦勺,“我能說其實在你們告訴我之前,我心里面就覺得不對勁了嗎?”“嗯?”“就……雖然她對我很熱情,可我總覺得她的熱情不是真的。”簡純生眉目間凝結(jié)著困惑和為難之色,“但是,她跟周衡從小就認識,關(guān)系也很親近,我也不能夠直接告訴周衡我心里的想法,要不然他肯定覺得我小肚雞腸?!?/br>————微博@舟自橫520所以,大家手中如果有月票的話請投給哦。第106章星期天8莫傾婉從果籃中拿了一個橘子,動作優(yōu)雅地剝著皮,邊剝邊對言辭說:“跟你說了,小寶沒你想的那么蠢?!?/br>言辭默然。莫傾婉將剝下的皮扔進垃圾桶,接著說:“他只是有點傻?!?/br>簡純生:“……”他并沒有覺得傻比蠢有好到哪里去。“反正吧,現(xiàn)在那個許英什么也沒有做,要是這個時候小寶貿(mào)貿(mào)然去跟周衡說許英的壞話,得不償失?!蹦獌A婉吃了兩瓣橘子,做作地抽了張紙巾去擦拭并沒有沾上任何果汁的唇線,“我覺得你就好好提防一下就行了,別讓她搶了先機?!?/br>“哈?”簡純生表示自己沒有聽懂。莫傾婉皺眉,“說你傻你還真是傻,里不都寫了嗎?那些惡毒的女配可喜歡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女主迫害的白蓮花了,偏偏那些英明神武的男主還真一個個瞎了眼似的信了女配的浮夸演技。所以啊,小寶,你可千萬別被那個許英給栽贓成了惡毒的正房。你什么都不用做,見招拆招就是。有我和言辭在,對付那個許英不在話下?!?/br>言辭拆臺道:“你哪兒來的自信說對付那個許英不在話下?”莫傾婉下巴一抬,姿態(tài)宛如驕傲的天鵝:“沒聽過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啊?!?/br>“……”文藝莫的自信向來很足,言辭心里卻沒底,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囑咐道:“不管怎么樣,你自己當心點。雖然不知道許英打算怎么做,可你千萬不要著了她的道。”“喔。”簡純生點點頭,“知道了。”把言辭和莫傾婉送走后,簡純生一個人發(fā)了會兒呆,腦袋里在想她們剛才跟他說的話,還有許英。他沒想到情敵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簡純生自忖不是一個樂觀主義者,早在跟周衡戀愛的時候就明白過來,周衡身邊肯定不會缺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周衡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光源,源源不斷地吸引著那些蜂蜂蝶蝶,一如當初被吸引的他。只是他也沒有想到,一上來就是許英這座重量級情敵,連一個過渡都沒有。發(fā)著呆,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周衡兩只手插在西褲褲兜里,低頭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問題,從現(xiàn)在這個角度抬頭看去,周衡看上去要比平時更加高大,也更加英俊。他眉眼輪廓硬挺鋒利,如古時文人筆下的勁骨竹風(fēng),如松柏挺拔,如雪風(fēng)獵獵。簡純生一下子看呆了。周衡:“累了嗎?”簡純生搖頭,“不累?!?/br>周衡半蹲下來,與簡純生平視,“今天辛苦了?!?/br>簡純生感覺特別不好意思,撓撓后腦勺,說:“這沒什么辛苦的?!?/br>周衡一笑,抓住簡純生的手握在他手心里,“他們說話沒個把門,如果有什么話說得刺耳了,你別多想,他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焙喖兩鷽]想到周衡今天格外話多一些,不過這也說明,這群朋友在他心中應(yīng)該份量不輕吧,不然也不會專門請到家里來吃飯,也不會特意跟他解釋這些。簡純生不禁心想,那許英在周衡心中又是什么位置呢?他沒由來地感到幾分惆悵。堂堂一個男子漢,也變得跟女人一樣?xùn)|猜西想起來了,這該死的愛情!————上大學(xué)的時候,簡純生經(jīng)常跟言支炳夜聊。所謂夜聊,就是幾乎所有大學(xué)生都經(jīng)歷過的宿舍夜談。只不過簡純生和言支炳的夜聊基本上都發(fā)生于一塊兒出去玩時夜宿的酒店當中。一般而言,言辭和莫傾婉一個房間,他和言支炳一個房間。有一次,言支炳問簡純生:“小寶啊,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俊?/br>簡純生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濕漉漉的,那時候他留著一頭蓬松的頭發(fā),不像現(xiàn)在的短發(fā)這么容易干,所以,那會兒他每次洗完澡都會趴在床上,把腦袋伸到床沿外邊等晾干。聽到言支炳這么問,簡純生愣了一下,接著直愣愣地抬起上半身,看著言支炳。“你問我這個干什么?”簡純生警惕地問。言支炳坐在床上,左腿彎曲踩著床,右腿伸長懶洋洋地擱著。他說:“班上不少女生都來問我,你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的。”簡純生:“我也不知道啊。”他兩只手伸直,把自己豎成一個直直的桶狀,在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活像個洗衣機的轉(zhuǎn)筒。言支炳一看簡純生這模樣就知道他是想逃避問題。“簡小寶,你認真點!”他沒好氣地喊。簡純生依然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聽不見,聽不見?!?/br>言支炳被眼前這個活寶給氣笑了。但言支炳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