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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蘇呈宴說你會在門口等他沒有?”“沒有,我怕他分心?!?/br>“……”一撥一撥的學(xué)生出來,終于,一個熟悉的高瘦身影也出現(xiàn)了。周良高聲大喊:“蘇呈宴!”一時間,周圍好些人都看過來。簡純生趕緊走遠,表示跟周良不是一路人。周良向蘇呈宴揮手的同時不忘白了簡純生一眼。蘇呈宴聽到他的聲音,穿過人群找了過來。“你怎么過來了?”蘇呈宴驚訝地問。周良毫不顧忌地往蘇呈宴身上跳,蘇呈宴趕緊張手把他抱住。周良高興地問:“考得怎么樣?”“還行吧?!彼f。周良:“走,咱們?nèi)ズ煤贸砸活D,你看看你,這兩個月瘦了這么多。”因為邊上有其他人看著,蘇呈宴把周良放了下來,看向一邊的簡純生,“簡編輯也來了?”簡純生聳聳肩,“沒辦法,某人說他太緊張,必須找人陪?!?/br>周良橫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說了不準(zhǔn)告訴他嘛?”簡純生:“忘了。”周良是真緊張。高考前幾天的時候,蘇呈宴心態(tài)好好的,吃好睡好。周良心里卻七上八下,左擔(dān)心蘇呈宴忘記帶準(zhǔn)考證,右擔(dān)心蘇呈宴高考當(dāng)天身體不舒服。他自己擔(dān)心也就算了,還時不時給簡純生打電話,問他高考的注意事項。前面幾次簡純生態(tài)度還好好的,絞盡腦汁回憶自己高考時的情形,但到后來,簡純生實在被周良給弄得不耐煩了,但作為苦逼的編輯又不能得罪大名鼎鼎的青軸,每天在忙碌的工作中抽時間幫他查找高考攻略,并進行心理指導(dǎo)工作,每天都感覺處在水深火熱當(dāng)中,生無可戀。蘇呈宴一只手勾住周良的脖子,露出一個俊朗陽光的笑容,說:“你這么擔(dān)心我嗎?”周良嘴硬:“沒有簡編輯說的那么厲害,你別聽他瞎扯,搞文學(xué)的就是喜歡夸張。”簡純生聽到這句“搞文學(xué)的就是喜歡夸張”,終于沒有忍住翻了一個白眼。——敢情青軸大作家你也知道你自己夸張???!周良訂的地方是一個專門做云南菜的餐廳。三個人坐下后,沒一會兒,剩下一個人也來了。周衡一身西裝走進來,一如往常吸引無數(shù)人眼球。他目不斜視地走到他們這里,在簡純生身邊坐下。周良對蘇呈宴說:“你都不知道,我爸媽知道我哥也出柜了之后,差點沒把我的腿給打斷,罵我?guī)牧宋腋?。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已?jīng)受了很大的刺激,我當(dāng)時就想罵回去,憑什么說是我?guī)牧宋腋绨?!怎么不說是我哥帶壞了我呢?!?/br>蘇呈宴淺笑。周衡沒理他,轉(zhuǎn)頭低聲問簡純生,“明天的家宴你準(zhǔn)備好了嗎?”簡純生一聽到家宴這兩字,不禁頭疼,他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點點頭,說:“嗯?!?/br>周衡:“你要是緊張的話,我跟我爸媽說一聲,下次再來也行?!?/br>簡純生搖頭,“算了,總是要去拜見你父母的,現(xiàn)在不去也得去。越躲避越怕。”自從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周衡沒有隱瞞他父母,專門回家說了這件事。周良出柜已經(jīng)給他門造成了一次打擊,周衡也出柜,完全是第二重打擊,讓周家夫婦足足緩了一個月。緩過來后,周家夫婦便決定舉辦一次家宴,正式見見這兩個年輕人。周良聽到周衡的說法,也不禁擔(dān)心地看向蘇呈宴,“你呢?緊張嗎?”蘇呈宴摸了摸周良的手,搖搖頭。雖然搖頭,但說不緊張是假的。相比起簡純生,蘇呈宴面臨的壓力要大許多。畢竟周良本身就是個不靠譜的,周家父母的壓力自然傾斜到了他身上。四人一塊兒吃了晚飯,各自回家。“對了,我忘記問了,蘇呈宴考得怎么樣?”周衡邊脫西裝外套邊問道。簡純生點頭,“不錯。”“嗯?!敝芎恻c頭,將外套掛到衣架上,轉(zhuǎn)身說:“那就行?!?/br>他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緒。簡純生卻皺眉,“我怎么從你話里面聽出一絲要是蘇呈宴考得不好,就配不上周良的意思?”周衡毫不否認(rèn),點頭說:“我是這個意思。”“你這也太……太不公平了?!焙喖兩谀X海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不公平”這個詞。憑什么要給蘇呈宴這么大的壓力呢?周衡語氣依舊淡淡:“我只有阿良這么一個弟弟,如果蘇呈宴連高考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我又怎么相信他能夠給阿良幸福?”簡純生一愣,竟一下子找不到話反擊回去。————微博@舟自橫520今天第二更,求個月票吧第73章見家長2周衡走過去,抱住簡純生,“我知道你很同情蘇呈宴,他是個孤兒,成長經(jīng)歷本來就比常人艱辛。我也同情,但是,同情不會改變我的想法。我同情乞丐,但我絕不會讓乞丐跟阿良在一起。我可以不在乎他家境如何、身世如何,但我在乎他的品行與能力?!?/br>腦袋靠在周衡的白襯衣上,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穩(wěn)的跳動,簡純生點點頭,嗯了一聲。“阿良有你這樣一個哥哥,真是幸運?!?/br>不顧世俗道德,只站在為他幸福的角度去考慮。“你怎么不說,你有我這樣一個老公,真是幸運呢?”周衡沉聲說。距離靠得太近,他鼻間的氣息輕輕地噴到了簡純生的耳朵里。仿佛一根小茅草伸進了耳蝸里,癢得渾身上下一激靈。簡純生立即把周衡推開,“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周衡順手松開領(lǐng)帶,將領(lǐng)帶掛到一邊的掛鉤上,逆著光看簡純生,陰影將他本來瘦削硬挺的臉部裁剪得更為凌厲,給人一種銳利的壓迫感,可他的眼睛卻在冷淡背后漫出一層溫柔,半晌沉默過后,只聽見他說:“明天的家宴,你放輕松一點,不是什么大事?!?/br>周衡這句話讓簡純生緊張的心稍微放松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家宴怎么可能不是大事?而且,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周衡的父母。第二天一大早,簡純生就在糾結(jié)該穿哪一套衣服。穿得時尚也許會被認(rèn)為輕佻,穿得嚴(yán)肅也許會被認(rèn)為太拘謹(jǐn),穿得普通留不下好印象……簡純生切身實際地感受到了女孩子們每一次出門前挑選衣服的困難。周衡看到簡純生在衣櫥前面走來走去,糾結(jié)于穿什么衣服,心里面不免感到一絲詫異的好笑。簡純生平時說得好聽一點是自信,說得不好聽一點是自戀,無論做什么都覺得自己做的是最好的,真誠相信憑借他那張英俊而純真的臉,沒有人會不喜歡他。就這樣一個厚臉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