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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兇手。而這些兇手應該都高過賈麟很多。”齊辰驚奇地問:“這也能看出來?”曹福民搖了搖頭,舉起一根彎曲的棕色毛發(fā)道:“不是。是有種陰毛掉到了地上,可能是賈麟扯掉的。地板上掉落的是陰毛,而不是頭發(fā),那說明對方從一開始就占據(jù)了身高優(yōu)勢?!?/br>齊辰湊近了那根毛,發(fā)現(xiàn)毛質比較粗,甚至還散發(fā)著一股淺淡的尿味。他趕緊移開了一些,佩服地看向曹福民:“曹叔,你真厲害?!?/br>“不用夸獎?!辈芨C裉种裂矍?,盯著那毛發(fā)細看了一會兒后,得出了結論,“棕色毛發(fā),對方是異族人。賈麟的身高超過了一米八,要占據(jù)絕對的身高優(yōu)勢,得到兩米以上。異族人,兩米,經常團隊協(xié)作,不喜歡修剪毛發(fā),還有體味頗重,看來只有一個答案了?!?/br>“什么答案?”曹福民將那毛發(fā)放入自己的褲兜里,挺胸抬頭道:“俄羅斯獵槍?!?/br>“什么?”齊辰有些聽不懂。幸好,曹福民給出了解釋:“俄羅斯獵槍,一個殺手組織。身高平均超過了一米九,歐羅巴人種,活躍在邊境,但也接受雇傭。他們行動一流,專業(yè)速度極高,確實是一把好槍?!辈芨C裾f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里帶著閃光,像是在興奮一般。這些專業(yè)素質的評語讓齊辰發(fā)懵。他不禁轉頭問曹福民:“曹叔,你怎么這么了解?你難道是國際刑警?”曹福民轉頭,笑著答道:“不用在意我以前是做什么的,那對你沒好處,你只要知道我把你當兒子一樣看,就可以了?!?/br>齊辰心中一驚,第一次對曹福民的身份有了一種模糊的認知。每次出去都是好幾年,回來之后還會帶傷,他覺得曹福民……可能是間諜。齊辰趕忙打消自己想要探究的念頭,轉移話題道:“那曹叔,現(xiàn)在有辦法找到這些人嗎?”“沒有?!辈芨C駬u頭道,“對方肯定已經離開了K市。但我們要抓的不是那些人,而是主謀。想一想,有很多的錢,有能夠幫助老毛子們逃出K市的能力,還有對賈麟的仇恨,其實主謀是誰,我想你已經知道了。”“甑媛夢?”齊辰愣了一下,但他只能想到這個女人??申垫聣舾Z麟難道不是一伙的嗎?曹福民輕微地點了點頭:“要讓賈麟死,這些毒品已經夠了。但那些人還毀了賈麟的房子,那目的只能是一條,他們想要讓某些東西被毀掉?!辈芨C駬崦约旱南掳?,“如果能知道他們想毀掉的是什么東西,就好了。”齊辰瞇了下眼,他有方法可以知道,但這異能說出來有些驚人。齊辰看了看曹福民,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忽然,樓道里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齊辰望過去,就見著了三個熟悉的身影。而對方也看清了他。“賤人!”齊詩語怒吼著沖了過來,噠噠噠的聲響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齊辰想要躲開,腦子里卻忽然生出了一絲計謀。只見齊辰猛地抓住齊詩語扇來的手,眼中含著冷漠加怒火地道:“你沒有資格。”啪啪啪的拍照聲在樓道里響了起來,讓這里變成了攝影棚。說完,齊辰就甩開了齊詩語的手,見對方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便嘲諷一般地笑著說:“如果當初賈麟從一開始就誠心道歉,而不是為了討好你,用這件事來黑我,你覺得他現(xiàn)在會是這個樣子?我跟他八年兄弟,要是對他存了那種心思,早就散了!是你,”齊辰說著,就將手指向了甑媛夢和齊辰,“還有你們,逼死了賈麟!”他說話的時候眼中含上了淚,表情悲傷地講道:“我知道你們恨我。我不是你生的,是你丈夫前妻的孩子。你覺得我在那個家里多余,對我不好。我現(xiàn)在長大了,都搬出那個家了。你們?yōu)楹芜€不放過我?”四周的拍照聲更是響亮,甚至有人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響。甑媛夢的眼睛微微地瞇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齊辰竟然也會演戲,還是在情況這么特殊的時候。不過,她可是影后。她醞釀好情緒,正要講出一番痛心疾首的話來,齊詩語的聲音就打斷了她。只聽齊詩語沒大腦地講道:“賤貨!我媽對你夠好了,你還要怎么樣?給你吃,給你穿,你還嫌不夠?”齊辰轉頭看著她,像是嘲諷又像是憤怒一般地道:“如果不是阿福,我早就被你媽毒死了?!?/br>“你放屁!”齊詩語說著,抬手就要打臉,卻被斜里伸出的一只手攔住。曹福民表情兇狠地道:“別欺負他!別以為打過一次,就可以打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你mama授意,你怎么可能對小辰是這副嘴臉?”齊辰瞬間懂了曹福民的配合,將頭埋低,做出一臉悲憤表情地道:“走吧,曹叔,阿洋?!?/br>“別走啊?!饼R錚忽地出了聲,嗓音還帶著笑,“你別潑了一身臟水,還自己跑掉啊?!?/br>齊辰憤怒地回道:“我是不是潑臟水,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齊錚打起太極地道:“我不清楚?!?/br>齊辰笑了,眼里含著嘲諷和鄙視。他邊笑邊搖頭地道:“賈麟真的是……不該跟你們這些人來往。我當然有證據(jù)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你們想要看的話,那我們微博見??墒悄銈兿雴??”齊錚正要回應,齊辰就眼珠不錯地看著甑媛夢,壓低聲音,讓那些記者聽不見地道:“就是不知道你們的良心會不會不安?會不會晚上做惡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四周燃起了火,床邊還站了一個人。那是個女人,長得很美,卻是放火的兇手。”最后兩個字,齊辰幾乎是用氣聲說出來的。但他知道甑媛夢一定聽明白了,否則不可能臉上的笑容會瞬間消失,甚至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自己。齊辰笑了一下。他現(xiàn)在已經明確地跟這些人撕破臉皮,那不如……讓對方沒臉沒皮。“我們走?!饼R辰說完,就走了出去。齊錚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甑媛夢的臉色白得嚇人,心中不禁對那些話在意了起來。這一場戲,顯然是齊辰贏了。他打了甑媛夢一個措手不及,讓在場的記者震驚的同時,看甑媛夢的視線也帶上了打量。他們都在猜測:難道齊辰說的是真的?“你剛才說了什么?她怎么變成那種臉色?”阿洋親眼目睹了剛才的一幕,心中爽快地很。他最好奇地就是剛才齊辰說了什么,他離得遠,沒聽清。而曹福民也用探究的目光看著齊辰:“你都知道些什么?”齊辰搖搖頭:“不多。但我確實知道一些東西,比如甑媛夢是殺死我mama的兇手?!?/br>“你為什么這么確信?”齊辰萬分確定地道:“因為我見過?!?/br>“可辰哥你當時才一兩歲,怎么會記得?”阿洋說完,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曹福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