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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你也有不少粉不是?把不喜歡你的都無視就夠了,委曲求全想要全部人都認(rèn)同你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吧?!?/br>“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十分嚴(yán)肅的問題。”謝疏清做出一副十分嚴(yán)肅的模樣,只是嘴角拼命憋住的笑意將他努力營造的氛圍給破壞了個徹底。“我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明明你是個女孩子為什么會詭異的幻想著這種與你性別畫風(fēng)大相徑庭的活塞運動......噗——”許是他裝逼能力實在是太差勁,當(dāng)他提及“活塞運動”這一詞語時的假正經(jīng)直接破功。謝宛清再次開口,畫風(fēng)又離奇的跑偏了十萬八千里:“為什么你還不交音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茶不思飯不想每天就等著接下來的H情節(jié),我覺得你拖音脫稿的行為是罪大惡極的!”他頗有認(rèn)同的點點頭:“對,我的行為已觸犯了你的基本利益,我已墮入罪的國度我將永無超生之日——國家政策好像真的不能超生?我覺得我只有以吃謝罪——”他仰起頭三兩下直接把碗里的粥給吞咽下肚,重重地擱桌上發(fā)出好大一聲“碰”讓人有種這碗直接要碎掉的錯覺。謝宛清也自然不甘落后,照樣豪言壯氣地做了一如謝疏清那般的傻叉動作。引得餐店老板怒氣沖沖的目光,但是在他看見這對兄妹的臉之后那怒氣值MAX的神情頓時不明不白的柔和了不少。路仁嘉直接被驚掉了一地的下巴,他家里沒有兄弟姐妹自然不知道這樣的血親是該怎么相處的,但是任著他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性,也預(yù)料不到原來可以逗比成這樣。我好像遇到了一對畫風(fēng)奇特的兄妹。他們的腦回路跟正常人有諸多不同之處。可是那只妹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我的女神怎么辦?——那就把自己也變成蛇精病就夠了,作者如是告訴他。作者有話要說: 妹子出場了QVQ艾瑪太拖沓....不忍直視......我覺得整篇文的畫風(fēng)好像突然逗比起來了......怎么辦我又犯蠢了☆、裝逼的人三人從早餐店出來的時候時間才不過九點,結(jié)賬的時候原本在懊悔沒帶錢包不能在妹子面前一展雄風(fēng)的路仁嘉眼睜睜看著他女神以及為霸道直接的方式搶著給了錢——一巴掌拍下一張毛爺爺摁桌上對著店家吼不用找了那種。喂喂那錢本來就剛好夠付夠根本就不用找好嗎!店家被這一掌拍得驚了一驚,看三人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群蛇精病一般。以至于他突然明白,似乎這妹子不但是他的女神,同時還是一個女·神經(jīng)。但盡管如此也依舊不影響他癡漢女神癡漢的歡樂。三人行途中行在前列的謝疏清默默頂著路人或詫異或無語的目光,而他姿態(tài)淡定凝望著大馬路以求及時發(fā)現(xiàn)交通路況而不至于突然飆出來一輛車把后面談天說地思緒神游九天之外的兩只給撞死。時間還尚早,街道上來往的行人車輛并不多。他的擔(dān)心基本上來說是多余的。只不過,也許他真的擁有著特殊的“烏鴉想”技能,在他想入非非時,一陣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忽如轟鳴般傳來。他下意識側(cè)目望去,只見一輛跑車車身流暢地繞過來往行人往他所在道路的方向疾馳沖來。他心下突然一驚,猛然拉住后面兩人往路邊臺階退了幾步。那車身锃亮呈銀白色,陽光照在車身上產(chǎn)生了反射效果,那劇烈的光幾乎要把他的眼睛閃瞎。雖然他不懂得車的品牌的價格,不過從那車身流線型的設(shè)計,材質(zhì)上的高端,估摸可以預(yù)計到這是一輛價格不菲的車。在跑車逼近他的那一剎那間,他腦子里忽的冒出了一句話——有錢了不起啊。這輛車以極其風(fēng)sao的走位繞過了內(nèi)心驚心動魄的三人,謝疏清只感覺眼前似有一陣風(fēng)刮過。待他迅速回過神來時只看到風(fēng)馳電摯間駕駛座內(nèi)男人帶著墨鏡的挺拔身影。憑著那棱角分明的輪廓依稀可以猜測出那人長相的完美。謝疏清怔怔的望著跑車遠(yuǎn)去的背影,來往行人不多的街道從一瞬間的喧囂回歸到了冷清的蕭索。剛才他好像看見那人回過頭來看了他們這一眼?不等他細(xì)想他便迅速將這條想法給否定了。人家怎么可能這么閑,看著三個路人甲還要來爭著圍觀,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知道這一定是錯覺。驚魂未定的謝宛清重重地舒了口氣,而她身后同樣不好受的路仁嘉還在發(fā)愣顯然是沒有從方才的境況中回過神來。“裝逼的高富帥!”謝宛清一邊心有余悸地拍著胸脯一邊不滿控訴道。謝疏清本想安撫幾句,沒想到他妹子根本就不需要那玩意兒,她下一句話就差點讓他噴出血來。謝宛清無比嚴(yán)肅地說:“哥你以后找男朋友絕對不要找那樣子的!”臥槽男朋友你個鬼!“這句話我還是還給你吧,我哥們多的是。”他無比謙虛歪曲自家妹子的意思回答道。她一聽,樂了,一把拉過路仁嘉的手臂,興沖沖轉(zhuǎn)頭問他:“這只也是?”謝疏清歪著腦袋思考了不到半秒:“雖然他是我哥們,不過你可以不用客氣的。”“這樣啊(ω)。我覺得你可以找女朋友了!”......他該說一句謝謝嗎?她嬌羞地低下了頭。他向路仁嘉投以滿懷深意的目光。狀態(tài)外的路仁嘉:你們在什么?回應(yīng)他的是他女神突如其來的一句“你要不要看電影?”然后未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被女神拖走了,只留下他兄弟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影。他問:“不帶上大清?”她答:“他還有要事在身,他的債還沒還完。”于是他就這樣壓抑著自己無比激動樂開了花的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臟跟著女神走了。“要事在身”的謝疏清默默凝視兩人成雙的背影,心思轉(zhuǎn)著轉(zhuǎn)著想起妹子經(jīng)常提起的人物就突然恍然大悟了。他這個一向在外人面前高冷在熟人面前逗比的妹子怎么會突然對一個算得上是陌生的男性態(tài)度如此熱絡(luò)?就算是大哥的哥們那也不見得一見面就能放的這么開。——還需要答案么?答案已經(jīng)出來了。不就是,喜歡上了嘛。他若有所思地勾起一個笑容,真心為他妹子感到高興。隨后,他又想起了她對他千叮囑萬囑咐威逼利誘他做的事,笑容頓時便掛不住了。——任重道遠(yuǎn)啊,他認(rèn)命地邁開兩條長腿苦哈哈地走回宿舍。天邊的太陽逐漸升高,溫度也漸漸也有些灼熱黏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