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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肖以默的事,可一直不敢來找田園,這種采取行動對田園而言或許是種傷害。不過朱小麗的電話卻又使他產(chǎn)生了動搖,但朱小麗電話最后提醒他:“田園很愛肖以默,你跟他做朋友比較合適!”朱亦文仔細(xì)想過朱小麗的話,一直說服不了自己,不過等真正見到田園,他才徹底清醒過來,就算他怎么努力,也不會對田園做到田園對肖以默做到的那一步。田園也絕對不會像愛肖以默那樣再愛自己!朱亦文的到醒默來對于田園來說,是真的意外。更何況,朱亦文還帶著兩個據(jù)說可以在咖啡店做事的朋友。朱亦文給田園介紹他的兩個朋友:“這是小雯,這是笑笑。一個無聊的全職太太和一個甩手掌柜閑得慌的富二代,想來你這里感受和體驗生活,要不要給她們一個機會啊,田老板?”朱亦文故意開玩笑。小雯安靜,笑笑活潑,兩人在店里看了看,都說很喜歡,做義工都沒問題。朱亦文馬上接茬:“那好,就做義工吧,為期半年以上!”田園以為他當(dāng)真,趕緊打斷:“不不不,每月都有工資的,外加提成?!?/br>朱亦文像個老朋友似的推搡他:“你這個老板,怎么這么不會做生意???”田園看著他,用一種陌生的眼神,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他一樣。朱亦文隨意的攬住他肩膀,像剛認(rèn)識之初那樣親密的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說過,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好朋友!”田園紅了眼睛,朱亦文以為他要哭,急忙松開他,看著他不知所措。田園別開臉默了很久,才敢回頭跟他對視。“我覺得你的同情好特別!”田園苦笑。朱亦文也跟著苦笑:“怎么會是同情呢?田園,你怎么這么想?”田園很困惑的看著他。朱亦文想摸他的頭,發(fā)現(xiàn)不大合適,手剛抬起來就放下。小雯和笑笑在圍著花架上的多rou植物熱烈的討論著,這是什么那是啥。朱亦文看著田園嘆氣:“你怎么還是這樣呢?對周圍的一切過分敏感,自己多累??!”田園低頭,他知道朱亦文說的對。“不要想太多,別人給你什么,好的你都收著,壞的就不要,不要想些多余的,折磨自己!”朱亦文勸。田園看著他,又紅眼。朱亦文其實有很多跟肖以默相似的地方,如果肖以默清醒的話,也會跟他說一樣的話。小雯和笑笑看完花草,過來問田園:“你覺得我們倆合適嗎?”兩個女生都生得白皙高挑,一個長裙一個短褲,看上去都各有自己的氣質(zhì)。田園覺得特別合適,猛點頭。笑笑得意的大笑,小雯也特別感激田園,能要她。兩人也都聽說了田園的故事,朱亦文跟她們一說,笑笑當(dāng)場拍板說:“不要錢都要去幫忙!”朱亦文提醒兩個人:“不準(zhǔn)欺負(fù)我們家田園??!”田園很羞澀,第一做老板帶員工,拿不出老板的氣場,很不好意思的告訴兩人:“一開始工資可能不太高!”笑笑倒是反應(yīng)的快:“沒事,生意好了漲工資就行!”朱亦文悄悄給她舉大拇指。如果她又說免費做義工的話,田園一定不敢聘她。朱亦文了解田園,他這人,最怕給人添麻煩和欠人人情了。小雯和笑笑同田園約定,隔天就過來上班。兩人先走,朱亦文送田園去醫(yī)院,他想看看肖以默,田園猶豫了下,最后還是同意了。看到床上瘦的脫型的肖以默,朱亦文再說不出任何安慰田園的話來。在殘忍的現(xiàn)實面前,所有的安慰都顯得虛偽。他看著田園熟練的給肖以默翻身按摩擦洗,邊做還邊跟他說話,告訴他朱亦文來看他了,多虧他幫忙,店里找到了店員,是兩個大美女之類的。都是平常的絮叨,朱亦文從來不知道,田園也會有這么啰嗦的一面,他聽著聽著眼淚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田園看他哭,還跟沉睡的肖以默道:“你看,朱亦文他哭了,可憐你才哭的,你之前不是不喜歡他嗎?現(xiàn)在被他可憐了,要起來揍他嗎?可是他幫我們店里找了店員誒!好像不能打他,要請他吃飯!”他順便回頭問正偷偷抹淚的朱亦文:“我們請你吃飯吧!”他用了“我們”,把肖以默的那份也算上了。朱亦文臉別向一邊,不敢看他,胡亂的點頭,哽咽著不敢出聲。一套做完下來,田園累的滿頭大汗,他看到朱亦文臉上還掛著淚,雙眼都哭紅了,他抽了紙巾遞給他。朱亦文背著他,擦臉上的淚。田園握著肖以默的手,望著緊閉著眼睛的他輕輕的笑:“大家都會被嚇到,看到他?!?/br>朱亦文淚都沒擦干,轉(zhuǎn)過身來反駁:“不是。”他才不是被嚇到。田園不看他,他知道他為何哭。“醫(yī)生說了,要不斷的跟他說話,他其實聽得到,只是反應(yīng)不過來,哪天反應(yīng)過來了,就醒了!所以我要一直說,一直說,我做的事情和周圍發(fā)生的事情都要讓他知道,怕他醒來的時候跟那些做了幾十年牢的人一樣,跟這個社會脫了節(jié),那種感覺一定特別無助和絕望,看過電影肖申克的救贖吧?里面那個老頭子最后不自殺了么?”田園笑。朱亦文聽出別的意思,問他:“你都做好了準(zhǔn)備???”馬上醒來或者很久以后醒來,或者再也醒不來的準(zhǔn)備,朱亦文心臟都在顫,他知道田園一定做好這些準(zhǔn)備了。田園居然是笑著點頭,特別輕松的肯定:“對啊,必須的!”朱亦文喉嚨被堵住,眼淚又要涌出來,他趕緊先用紙巾堵住眼睛。“面對植物人,就只有兩種可能,醒來和醒不來。我要做好兩手準(zhǔn)備,不然他醒不來的話,我就太被動了!”上次跟高詠聊過后,田園認(rèn)真的花了很長時間讓自己接受肖以默無法再醒來的可能。朱亦文一把抱住田園,田園微微掙扎了下,就放松下來,靠在他懷里。朱亦文的眼淚落到他肩上,浸濕了他的襯衫。田園盯著床上的肖以默,沖他做炫耀模樣,心里默默的跟他說:“你看啊,你快睜眼看啊,你的情敵抱著我,你再不醒,我就跟你情敵走了哦!”七月,南城的天氣徹底燥熱起來。醒默因為小雯和笑笑的緣故,總能吸引各種男人到店里,喝一杯咖啡,買一盆小植物,為了能跟兩位姑娘聊天。也有附近大學(xué)的老師學(xué)生,經(jīng)常來店里坐一下午,看看舊書,寫寫作業(yè),發(fā)發(fā)呆。一些白領(lǐng)下班后也會來店里坐一坐,喝杯咖啡小憩一會兒再回家。慢慢的,醒默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人多的時候常常忙不過來。田園每天都向肖以默報告店里的情況,賣了多少杯咖啡和多少盆植物,笑笑姑娘又被附近的大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