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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眼的直視著,肖以默并非有樣學(xué)樣,他是認(rèn)真的。田園握緊他的手,五指插進他的指縫,十指緊密交纏著。他輕輕點頭道:“我也是。”他剛說出口,臺上笑的前仰后合的新娘宣讀誓詞,她抱著話筒帶著笑意大聲嚷道:“我也一樣!”臺下又是哄笑。曉李馬上大呼:“不公平,我背了很久,你居然一句‘我也一樣’就過去了!我抗議!”肖以默也假裝不滿的在田園身旁蹭:“我也要抗議!”婚禮司儀趕忙假裝和事老,喊:“新人交換戒指!”田園推開肖以默,警告:“別胡鬧!”曉李和新娘開始交換戒指,一直嬉鬧的兩人此時也變得莊重嚴(yán)肅起來,認(rèn)真的幫對方套上自己的戒指。戒指交換完畢后,婚禮司儀帶頭起哄:“親一個,親一個!”一幫伴郎伴娘們馬上像打了雞血一樣沖上臺,用桿子挑了蘋果讓他們咬。一幫人玩得瘋,田園和肖以默作為伴郎本來也要上去,不過在上去之前,肖以默把田園壓了下。“有東西給你!”肖以默把他強按在椅子上,不讓他動。田園看著大家都上了,就他和肖以默還坐著,催促他:“快點!”肖以默從口袋里掏了個東西用極快的速度套到他左手中指上,那東西圈在手指涼涼的,田園心中大驚,抬起手看,果然是一個戒指,很普通的款式。肖以默湊到他耳邊低語:“里側(cè)有我們兩個人的首字母縮寫。”說完舉起自己的左手飛快在他眼前揚了下,得意道:“我也有?!?/br>田園一直認(rèn)為肖以默之前的說把曉李的婚禮當(dāng)成他們自己的婚禮是一句表示遺憾的玩笑話,怎么也沒有想到肖以默是當(dāng)真的,更沒有想過肖以默會買戒指。他看著肖以默,張著嘴卻說不出話。肖以默把手搭到他肩頭,往自己懷里攬了下。田園手足無措的結(jié)巴:“我,我我,什么,都,都都沒,準(zhǔn)備……”肖以默把頭搭在他肩膀上嘿嘿的笑:“這是我給你的驚喜嘛!你只負(fù)責(zé)驚和喜就夠了!”田園抓著他的手,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胸口的五臟六腑都好像熱融化了。肖以默看他呆傻掉的樣子,恨不得馬上把他按住強吻。他起身拉起他:“走,去鬧曉李去!”新人敬酒環(huán)節(jié),長輩們都是克制有度,可是輪到同事朋友,曉李和新娘可就沒那么好過。曉李沒邀請公司其他同事,除了肖以默和田園,但是高中同學(xué)、大學(xué)同學(xué)來了一堆,非常熱鬧。新娘這邊更不用說,同事同學(xué)閨蜜,也是戰(zhàn)斗力堪比奧特曼。剛開始兩方人馬還一起圍攻新人,到后來不知道誰起頭,變成兩方人馬對戰(zhàn)!本來預(yù)備著替曉李擋酒的人最后變成車輪戰(zhàn)的首發(fā)選手,從那四個伴郎同學(xué)依次來,第五個輪到田園,對陣的是伴娘團出題讓他和肖以默接吻的姑娘。那姑娘一看到田園出來,就抖著身體笑個不停。田園被她笑的心虛,一虛臉就紅。比賽項目為吹瓶,一瓶大青島,誰先喝完誰贏。田園酒量不好,肖以默是知道的。他上前攔:“我代喝好不好,連吹兩瓶,行不行?”那幫伴娘豈是好糊弄的,把他推到一邊,嚷他:“關(guān)你什么事兒?。 ?/br>他趕緊眼神示意田園主動認(rèn)輸,沒想到田園居然也推開他,拿起酒瓶對那姑娘說:“來吧!”周圍人開始鼓掌起哄,還有人吹著響哨。一聲“開始”后,兩人同時抬手舉瓶,仰著頭對準(zhǔn)酒瓶就開始咕隆咕隆的往下灌。肖以默擔(dān)心的看著田園,沒想到田園中途居然還能分心看他,眼角瞟著他,告訴他:“我可以的!”田園以絕對優(yōu)勢打敗了那姑娘,六戰(zhàn)四勝,伴郎團完勝,肖以默不用喝。伴娘團不服,在新娘帶領(lǐng)下要求再戰(zhàn),并且新拉了據(jù)說很能喝的人進來。曉李嚎:“我們不能輸!”帶著伴郎團全面應(yīng)戰(zhàn)。肖以默偷偷問田園:“還行嗎?”一瓶青島下去,他看到他臉?biāo)⒌木桶琢恕?/br>田園喉嚨有口酒氣沒有嗝出來,白臉是被憋的。他指指嘴:“里面有氣兒,出不來!”肖以默知道猛灌啤酒都會這樣,幫他順了會兒背,隔了很久,田園才吐出那口氣,整個人又活過來,臉上回泛血色。肖以默本打算不讓田園再喝,可是田園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或是太興奮了的緣故,喝的很兇。肖以默根本就攔不住。喝到散場時,伴娘團被喝倒一群,伴郎團除了田園,其他都還好。曉李跑上跑下的給喝醉的人安排酒店客房,輪到田園,曉李問肖以默:“要回去嗎?”肖以默摟著站不穩(wěn)的田園眨眼一笑:“來個客房吧,床的size要大點!”曉李愣了下,眼角掃到兩人手上的同款戒指,捂嘴笑:“你們速度可真快!”肖以默笑:“借你場地用了用!”曉李又愣,想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所說何意,也明白肖以默答應(yīng)當(dāng)他伴郎的真正緣由。替兩人高興的同時,又替兩人感到一絲心酸。他像老朋友一樣拍拍肖以默的肩,嘆著:“不容易!”肖以默把田園緊摟在懷里,沖他感激的笑。也理解了田園說的,遇到曉李這樣的人不容易。房間安排好,剛準(zhǔn)備上樓,都走到電梯口了,田園突然掙脫肖以默,捂著嘴到處找?guī)R慌缘姆?wù)員急忙指路,肖以默也跟著跑過去。田園沖進洗手間,趴到馬桶上就吐,整個胃好像被折翻過來一般,一陣接一陣的痙攣。肖以默跟過來,在門口撞到人,他來不及向人道歉就往里面沖。被他撞到的人卻一把拉住他,喊:“肖以默!”肖以默回頭看,居然是前幾天才給打過電話的木木子,穿著大紅色的長風(fēng)衣,盯著他,眼里的激動和尷尬都有。肖以默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我現(xiàn)在有點忙!”說完毫不猶豫的甩開他,急沖沖的往里面走。木木子往里掃了一眼,看到肖以默半蹲在地上,正輕撫著吐得難受的田園的背。他看不到他的臉,卻從他的動作中感受到他的心疼和溫柔。木木子難過又嫉妒,肖以默的溫柔原本是屬于他的。他到現(xiàn)在也沒辦法接受,肖以默已經(jīng)不愛他的事實。他呆了幾秒,見肖以默完全沒有搭理他的跡象,為了保存自己的驕傲,他甩頭先走。南羽在電梯門口等著他,見他黑著臉過來,問:“怎么了?”木木子冷冷回道:“看到肖以默了!”南羽瞬間沉默,臉也拉下來了。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木木子跟往常一樣,自然的坐到副駕駛上。南羽站在車外,始終不坐進去。木木子不耐煩的催促:“你快點!”南羽把車門打開又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