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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他有老婆有孩子,還在外面亂搞。我讓他離婚,他說離不了。我就找他鬧,鬧過頭了他就煩我,毫不猶豫的說分手,甩我跟甩塊抹布似的!”寥寥數(shù)語就帶過了所有的恩怨糾葛,李澤費了天大力氣才能用最精簡的話說完。只有用心愛過,才會被傷到真心。聽完李澤講完他的事,田園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些羨慕他,可以用力的愛,也可以用力的被傷,用力的痛,那是田園從沒有體驗過的感情。當然,除了羨慕之外,他心疼李澤,畢竟兩人曾經(jīng)在一起過。只是這種心疼來的不深,是那種憐憫的心疼,跟心疼那些同志里的悲情人物一樣。“你該對自己好點!”田園沒辦法站在李澤的立場去指責宋天明的不是,只能斟酌著話語勸他。在愛情中,有誰完全對有誰完全錯?宋天明最大的錯在于他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卻還要在外面亂來。而李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是作繭自縛。李澤低頭苦笑。兩人陷入沉默,慢慢的向前走。田園正打算開口說點什么打破這種沉默,忽然有人在背后喊他:“田園!”田園回頭,看到朱亦文大踏步的向他奔來,身后慢悠悠的跟著一個年輕的漂亮女人。朱亦文走近,李澤仔細打量他,星目劍眉,長得很英氣的男人。朱亦文一把拽過田園,順帶防備的掃過李澤,眼神凌厲,李澤馬上就誤會了兩人關(guān)系。漂亮女人很快也踩著高跟鞋跟上來,禮貌的沖田園和李澤微笑,輕聲問朱亦文:“這是你的朋友嗎?”朱亦文馬上變得不自在起來,突然把田園的手抓在了手中。田園大驚,想甩開他,卻被他握得更緊。漂亮女人看到這一幕,雖然臉上還是很有風度的保持著微笑,不過嘴角已經(jīng)開始僵硬了。李澤沉著臉,看著兩人緊緊交握的手,心里五味雜陳。朱亦文抓著田園裝作淡定的對漂亮女人抱歉道:“不好意思,今天就不能送你回家了!我覺得你人不錯,我們可以做個朋友的!”漂亮女人嘴角歪了歪,居然能忍住怒氣,田園看著心想也是好風度的人。“那不好意思,我有事我就先走了!”漂亮女人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噠噠噠”的。她一走,朱亦文就松開田園的手,他還沒開口解釋,田園就苦笑著問他:“你在相親吧?”朱亦文不好意思的撓頭,輕輕點點頭。李澤一聽馬上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憤怒地瞪著朱亦文。他不瞪還好,一瞪朱亦文馬上就注意到他的存在,指著他問田園:“這誰啊?”田園哽了下,回道:“一個朋友。”李澤馬上補充:“前男友!”這下輪到朱亦文震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努力的找尋兩個男的在一起的正常感。可是看了半天,他還是覺得別扭。尤其是看著李澤,他恨不得趕他走。他把田園從李澤身邊再次拉到自己身邊,好像李澤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樣。李澤不像田園,在同志雷達方面敏感的很,他一看朱亦文的表情就知他是直的,只是困惑他為何搞出剛才那一出。朱亦文嫌棄的看了李澤兩眼,拉著田園轉(zhuǎn)身就走。田園生氣的掙扎開:“你想干什么?”朱亦文看著田園隱有怒意的臉,有些緊張,也有些莫名的委屈。李澤插到田園身前,推開朱亦文:“你誰啊!田園不愿意跟你走!”朱亦文比李澤高上一頭,他抬手就把比他瘦弱很多的李澤撥到一邊,嘴里罵罵咧咧的:“你滾一邊,沒你的事兒!”重新拽過田園往前走。田園這次是真生氣了,他大力的甩開他,瞪著他喝問:“朱亦文,你要干什么?”一旁的李澤怒氣沖沖的沖上來想要揍朱亦文,結(jié)果被他一拽一甩,又扔到了一邊,跌坐在地上。田園回頭擔心的看李澤,問他有沒有受傷。朱亦文忽然覺得自己的委屈到了頂點,他拉過田園面朝自己:“我不喜歡看你跟他在一起!”田園心里轟的炸開,他懷疑的盯著朱亦文質(zhì)問:“你覺得同性戀,很惡心?”朱亦文立即搖頭否認:“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田園露出受傷的神情。朱亦文一著急,有些話脫口而出:“不想看你和他在一起,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他剛說完,李澤就沖田園大喊:“他騙人,他是直的,直的不能再直的!”朱亦文不懂他話的意思,但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好話,直直的瞪他。李澤剛站起身,往后瑟縮了下。田園腦中噼里啪啦的炸開了。“你什么意思?”他望著朱亦文,吶吶的問。朱亦文咬咬牙,再次握緊他的手,用行動代表了回答。李澤又準備開口提醒田園,朱亦文揚手威脅他。李澤首次開始懷疑自己的雷達判斷,難道錯了嗎?田園返回餐廳取回包裹,朱亦文問他什么東西,他說家里寄來的干活。朱亦文拎著掂了掂,挺沉的。他說要送田園回家。田園猶豫著,朱亦文已經(jīng)把東西搬上了車。上了車后,田園問朱亦文:“那個,女孩子怎么辦?”其實他想問的是,如果那女孩告知他家里了,他要怎么辦。朱亦文現(xiàn)在還沒想那些問題:“管她呢!”田園看著他無謂的神情,想讓他收回在一起的話。理智上要求他這么做,可是感情上卻遲疑了。如果真的可以在一起的話,朱亦文是個很不錯的選擇。當晚,田園用jiejie寄來的山貨給朱亦文做了頓晚餐,熏魚、臘野豬rou、干野菜粉絲湯,很美味。吃過飯,只坐了一會兒,朱亦文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田園問他:“要走了嗎?”朱亦文連忙點頭:“對,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田園理解的笑笑:“嗯,公司的事比較重要!”朱亦文故作鎮(zhèn)定的走出房間,走到房門口又好似想起什么,沖田園舉舉電話,提醒道:“回家給你電話!”田園笑著點頭,故意忽略掉他言語里的刻意和慌張。他站在樓頂,看著朱亦文驅(qū)車離開,晚上樓頂寒風肆虐,田園望著遠處的五彩燈火,渾身發(fā)冷。朱亦文幾乎是逃著回到家里,深怕被田園看出什么端倪。朱亦文沖到浴室打開冷水一頓沖,混沌的腦子清醒過來后,想到田園屋里的那張床,原來心心念念的床,現(xiàn)在坐在上面好似有刺一般,想到兩個男人要在床上做男女之間的事,連躺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真的要跟男人談戀愛嗎?朱亦文問自己。作者有話要說:重新寫了這一章!改掉了原來狗血的情節(jié)。雖然目前的也很狗血,但不像之前那般突兀了?。?!☆、反悔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