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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掛的巨幅海報,美艷的明星模特俯視著忙碌的蕓蕓眾生。田園手里握著手機,一直想著已經(jīng)被他吃掉的碎掉的提拉米蘇。坐到辦公桌前就開始忙,一直到中午十一點,田園趁著上廁所的空隙掏出手機,飛快的敲了短信“晚上我請你吃飯”,敲完后,覺得語氣太平淡又少了些什么,想了想,又多加上一句“蛋糕很好吃,名不虛傳”,不給自己任何猶豫的機會,直接按了發(fā)送。發(fā)送成功后田園有些后悔,說要保持距離的是他,現(xiàn)在多此一舉的也是他!朱亦文把他當朋友,可是,他能有把握只把朱亦文當朋友嗎?整個上午,手下交上來的銷售方案沒有一個朱亦文滿意的,一看就知道是臨時抱佛腳的產(chǎn)物,拍桌子訓人,一點面子都不留。整個銷售部火氣蔓延,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沖著下屬吼了一通后,朱亦文坐回電腦前,看著上季度銷售報表,那些呆板的數(shù)字讓人異常煩躁。手機震動,有新信息。朱亦文想著要是那些保險公司銀行證券發(fā)來的垃圾短信的話,他今天一定要打電話過去罵的那些公司客服狗血淋頭。很不耐煩的拿起手機,點開:“晚上我請你吃飯。蛋糕很好吃,名不虛傳。發(fā)信人:田園?!敝煲辔奶裘?,哼哧一聲,心里罵道:“小樣兒,知道錯了吧!”嘴角不自覺就翹得很高。把短信來回看了幾遍才舍得放下手機,朱亦文才不會馬上回,像田園那種性格,他也要讓他糾結下,難受死他!想著這些,朱亦文差點笑出聲了!一直沒有收到朱亦文的回復,田園揣測移動是不是抽風了,對方?jīng)]有收到信息。下午又重新發(fā)了遍。下班前,田園拿著西南剛剛發(fā)過來的文件找肖以默簽字。肖以默看過,簽好字,抬頭問田園:“晚上有空沒?”田園想到朱亦文,答說約人了。肖以默追問:“男的女的?”田園看他很隨意的樣子,老實回說:“男的?!毙ひ阅α诵Γ骸班?,那你去吧!”田園拿著文件離開,肖以默的表情太自然,他從他的眼里看不到別樣的什么?!澳阆肟吹绞裁茨??”田園問自己,暗嘲自己把自己當了回事兒。收拾好東西,田園還沒下樓,朱亦文的電話打過來,說他在他們公司樓下等他。本來還想著主動打電話給他該說些什么的田園一聽他已經(jīng)到了樓下,猶豫的心情一下子變成不安了,不自覺的就開始拖拖拉拉,悔恨自己干嘛發(fā)那樣的短信。他對自己沒信心,可以一直把朱亦文當朋友。田園磨磨蹭蹭下了樓,朱亦文站在門口的盆景處等他,正打著電話,另一只手瀟灑的插在褲兜里,脊背彎成一種好看的弧度。他正聊著,突然回頭,看見站在電梯前的田園,斜挎著包。他抽出手,沖他招呼。田園抿著嘴走進,雙頰的酒窩微陷。“我不跟你說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再說也沒有什么意思!”朱亦文沉著臉,語氣很兇。田園猜應該是他女朋友的電話。朱亦文不客氣的掛了電話,拖著田園往外走: “走走走,快上車,我快餓死了!”田園被他拽到停車場,剛好遇見取車的肖以默,一只手挽著外套,另一只手拎著手提電腦。他看見兩人,沖他們微笑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打開車門坐進他的路虎,啟動,離開。“你們認識?”朱亦文覺得肖以默的車不錯。田園點頭:“我經(jīng)理?!敝煲辔摹芭丁保屗s緊上車。田園坐好,摘下肩膀上的挎包,摟到腿上。朱亦文看著他,笑嘻嘻發(fā)動車。兩人去了粵香樓,燒鵝鴨湯叫了一桌。朱亦文本打算要當面戳穿田園昨天的謊言的,可看到他后,很快就打消了問的念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看著田園的臉就覺得開心極了。“我今晚住你那兒吧!”朱亦文又好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了,琢磨著去田園那里補覺。田園猶豫:“你不覺得很擠嗎?”“我不介意!”朱亦文嘿嘿笑,故意把臉湊到田園面前,可憐兮兮的:“你看我的黑眼圈?又大又黑,眼袋都可以割下來做碗菜了。我想睡覺!”他居然撒嬌!田園扛不住,只好點頭答應:“好吧!”朱亦文樂開了花,說自己早已經(jīng)把牙刷毛巾甚至洗面奶什么的都帶上了。田園看他是打算以后在他那常誰,心呼糟糕,很想立即拒絕:“不要!”可是一抬頭,就看到朱亦文興高采烈的臉,話就只能堵在口邊。回到田園家,朱亦文表現(xiàn)的比主人還熟,洗臉刷牙脫衣服上床,特別自在。朱亦文習慣裸睡,因在田園家借宿緣故,為了避嫌還是套了條貼身四角內(nèi)褲,蓋著被子露出大光膀子,撐著頭側躺著看田園換睡衣。田園偏瘦,不過沒瘦到桿兒的地步。皮膚很白,腰很細,腿很直。腿毛稀疏。沒有腋毛。朱亦文看他換衣服的眼神太坦蕩,田園心跳加快,他怕自己臉紅,暗暗告誡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他迅速的換上睡衣,在外面磨蹭了會兒,才帶著一身的冷氣爬上床。剛躺下,就被朱亦文一把摟住,還大力揉搓著他冰冷的手臂。“摩擦生熱!你看我對你多好!”朱亦文一邊搓著還一邊得意的邀功。他的手很大,手心guntang。稍微動下,就可以觸碰到他□的胸膛,他肌rou緊實的腹部貼在他的腰側。田園渾身僵硬,不知如何行動。朱亦文終于覺察到他的不自然,問:“是不是不習慣跟別人睡?”田園僵著脖子點頭,他跟李澤同床睡過,不過他堅持各蓋各的被子,李澤很抗拒,常抱怨說:“這樣誰跟一個人有什么差別!”朱亦文見他反應可愛,故意用手指戳他的臉:“我從小就跟爺爺一起睡,他最喜歡這樣摟著我。兩人睡比一人睡暖!”田園更加僵硬了!朱亦文不管他,兀自摟著他說起他爺爺?shù)氖?。因為說的是他最愛的人的事,朱亦文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些許懷念的感傷,聽著聽著,田園僵硬的身體開始放松,頭自然的枕在朱亦文的肩頭,右耳是他舒緩低沉的述說,左耳貼著他的肩,耳朵里,他的血管砰砰的跳著。“我跟你說,我六歲前常常尿床尿的爺爺一身濕!”朱亦文一直在說,懷里的人呼吸聲漸漸加重,他抬手去扯他的眼皮,毫無反應,朱亦文笑:“睡了就說嘛,害的我像個傻子一樣自言自語那么久!”說完,把懷里的人往胸口攏。作者有話要說:曾經(jīng)有個直男朋友對我說,某某(一個基友)其實刨開性取向,真的就是他向往的想成為的那種男生。我問他如果他追你,死命的追你怎么辦?這個直男朋友很仔細的想后,猶豫了,他說不知道,沒試過,被那樣強大優(yōu)秀的男人追,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