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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太喜歡你,所以眼里心里容不下你以外的任何人?!?/br>“誰信你?!瘪樣鸪讲恍家活?,心里卻高興得像撿到了金元寶。邵逸南寵溺地笑著說,“我會讓你相信的?!?/br>曾經(jīng)的駱羽辰因為個子小自卑,個性十分陰暗,他們第一次說話是因為駱羽辰低頭走路無意間撞到他,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某次他和同學在打球,同學們?yōu)榱撕猛姹闱那陌疡樣鸪絿×?,看他害怕的樣子于心不忍,于是把起哄的同學們趕走了,然后揭穿了他,沒想到他竟順勢表白,看他不顧一切的努力樣,邵逸南動容了,當場答應了。其實在他們撞到之前,邵逸南已經(jīng)知道他了。去圖書館的時候,總會發(fā)現(xiàn)在角落的同一個位置坐著一個極不顯眼的男生拿著一本厚厚的電腦書籍在,有時候會拿著電腦對著書快速敲打,有時候他敲打著會打盹,睡醒之后還會擦擦口水,讓邵逸南忍俊不禁。也許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作者有話要說:☆、對比南方的冬天是寒冷的。進入12月份,駱羽辰愈發(fā)懶了。只要沒事,一天24小時幾乎都與被窩共度了。自從邵逸南拉著駱羽辰一起上班,駱羽辰的生活規(guī)律多了,吃得也好多了,身體自然比之前好多了。“別玩了,快起來吃晚飯?!苯裉焐垡菽闲菁?,幾乎就跟著駱羽辰宅了一天。“哦。”駱羽辰不情不愿地起床,身上的睡衣就沒脫掉過。“都窩一天了,起來動動身體。”邵逸南拉著駱羽辰起來,還好手是暖和的。只是吃個飯,駱羽辰的手又涼了,邵逸南趕緊讓他回房間,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也開了加濕器,這樣不會太干。邵逸南已經(jīng)發(fā)覺駱羽辰經(jīng)常手腳冰涼。晚上會讓他用熱水泡手泡腳,也會幫他按摩,食材也經(jīng)常使用補藥,可效果不明顯。“怎么老是這么涼呢?”邵逸南洗了碗回到房間,駱羽辰的手還是冰涼,讓他坐到自己懷里,給他按摩著。床上放著小桌子,桌子上放著電腦,電腦上正在放電影。駱羽辰倚在邵逸南懷里,非常愜意。“習慣了,沒覺得?!?/br>“你過去都怎么過得呀?”邵逸南心疼。“云夏也會讓我泡熱水,也準備了暖手寶?!瘪樣鸪娇吹媒蚪蛴形叮卮鹩悬c心不在焉。“有那么好的朋友真好?!鄙垡菽嫌悬c吃味地說。“嗯?!瘪樣鸪娇蓻]聽出邵逸南語氣里的醋味,仍舊專心看電影。“羽辰,咱們有些天沒做了?!鄙垡菽蠅旱吐曇粼隈樣鸪蕉呎f,手也鉆進駱羽辰的衣服放到他肚皮上。“哇,好癢,別鬧?!瘪樣鸪叫χ由眢w躲避,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這一扭,更是點燃了邵逸南的yuhuo。不過駱羽辰似乎一點心思都沒有。邵逸南急了。扳過駱羽辰的臉問,“我重要還是電腦重要?”駱羽辰斜著眼看著電視,好像沒聽進去,正精彩的部分呢。“你要不說我就把電腦砸了?!?/br>駱羽辰終于看邵逸南了。非常成熟地回答了,“你?!辈贿^下一秒,眼神又跑到電腦上了。邵逸南哭笑不得,直接把駱羽辰給壓倒了。有時候?qū)嶋H行動比說話有效果多了,既然可以隨便吃,還費口舌求應允干嘛。“哎?!痹诳Х葟d休息的邵逸南望著窗外陰蒙蒙的雨天嘆氣。天氣冷了,駱羽辰似乎連性趣都冷凍了。整天頂著個欲求不滿的臉上班,護士meimei已經(jīng)對他們無語了。“怎么,他不讓你碰嗎?”邵逸南抬眼,又是那張讓他不爽的臉。李佳豫若無其事地坐下,笑得欠打,“我記得他可是很主動地……”“閉嘴。”邵逸南發(fā)毛了,“你是不是很想找事?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把你的事捅給院長?最好別惹我。”李佳豫得意地笑,“我只是說事實,作為前任給你的提醒?!?/br>“上周五晚上我看見有人帶著男人進了七天連鎖酒店。很像你啊?!鄙垡菽弦彩遣粦押靡獾匦?,“哦,一會兒我還要去院長辦公室,需要帶話嗎?”李佳豫不笑了。邵逸南起身走人。實在太不爽了。想到駱羽辰曾跟這種人交往過就不由得怒火中燒。回到家,情緒也不太好。駱羽辰看出來了,也不惹他。邵逸南倚在床上看書,駱羽辰洗了澡出來便主動湊到邵逸南身邊,撫摸他暗示著,想要讓他高興,之前也許是冷落他了。“怎么,想要了?”邵逸南皮笑rou不笑地問。駱羽辰不說話,繼續(xù)摩擦摩擦。“想要的話就自己坐上來?!?/br>邵逸南的語氣有點冷,駱羽辰一驚,心想他心情不好,就不跟他計較,于是主動幫他吹簫,然后自己坐了上去。邵逸南看著扭動的駱羽辰冷笑,“你以前就是這樣勾引李佳豫的?”“什么?”駱羽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么意思?”“你跟他上床不是很主動嗎,難怪人家對你念念不忘。”邵逸南冷聲道。“邵逸南,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種人嗎?”駱羽辰激動起來。“我能說什么,跟他做就積極主動,我卻是費盡心思勾引都不行,反正就是跟他做比較好是吧?!?/br>“你混蛋!”駱羽辰狠狠甩了邵逸南一巴掌,顧不上身體的酸痛搭上睡衣就跑了出來拿上桌上的錢包跑了。邵逸南正在氣頭上,起身回了自己家。駱羽辰哭著出走,氣急攻心,到樓下便犯病了,甚至有抽搐的情況。好在有回家晚的人及時發(fā)現(xiàn)打了120,送到醫(yī)院恢復之后駱羽辰就離開了。找了家酒店住下,并告訴他們沒事不要去打擾。腦袋昏昏沉沉的,駱羽辰一睡就是兩天。第二天半夜才醒來,覺得餓得不行,于是讓肯德基送了外賣去。他記得邵逸南曾經(jīng)說過不會介意他和李佳豫有過關系,如今他卻口口聲聲指責他,說得跟好像多下作去求歡一樣,說到底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yin/亂的人。原來在邵逸南心里,他不過就是一個恬不知恥的人。一邊吃著,一邊掉著眼淚,駱羽辰告訴自己沒必要再為了那個人傷心,曾經(jīng)為他死心過一次,如今再次任他又傷害一次,一切只怪自己太得意忘形,以為初戀能有個好結果。是他想得太美好,最后只是自作自受罷了。吃了飯,駱羽辰依然頭疼,堅持用電腦買了一張機票之后又睡下了。第二天11點左右,駱羽辰回家拿了護照,把戒指放在了餐桌,也許,他從來就不是邵逸南心上的那個人,或者說,從他決定和別人戀愛的那一刻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