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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找個好人做男朋友嗎?”時一然果然陷入了沉默。孟修斯馬上改口:“我開玩笑的,現(xiàn)在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了干笑兩聲。時一然還是不說話。“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孟修斯尷尬的先掛了電話。他用手機敲頭,罵自己:“叫你瞎問!”可不,不挑時機瞎問的下場就是后悔。時一然收好電話,坐在醫(yī)院空蕩蕩的走廊,望著頭頂?shù)臒?,腦子一片空白。他知道孟修斯人很好,他也挺喜歡他的,可是,心里就是放不下那個人,明知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能了。七年的感情,他做不到像那個人一樣,說抹掉就可以干干凈凈的抹掉。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時一然也是私生子扣緊大標題嘛哈哈哈哈明天番外結(jié)束。6、【番外---上床不說愛】公平的愛時一然很少主動給孟修斯電話或者短信,都是孟修斯主動電話或者短信問過去:“你媽病怎么樣了?。俊?/br>“你吃飯了嗎?”“多注意休息,別你媽倒了,你也倒了?!?/br>……類似這樣的關(guān)心的問候。時一然有時候回,有時候不回。當然,大多時候都是不回。非得孟修斯把一條短信發(fā)上多遍,非得他耐不住了打電話過去,時一然才有所回應(yīng)。孟修斯想,那天那句話嚇到了他了。汪竹青請他吃飯,他興沖沖的跑過去。結(jié)果吃飯的地點定在喜堂,汪竹青還特別給他介紹說喜堂的老板是個同性戀,有個同□人,兩人在一起好幾年了。如果他和時一然在一起的話,也可以這樣。他爸爸不會反對的。孟修斯聽得滿頭黑線,他不想告訴汪竹青,時一然現(xiàn)在沒打算接受他。更不想告訴他,他曾經(jīng)追過喜堂的老板。當孟修斯踏進店里,跟沈小冬四目對上時,他看到他臉上的驚訝,不過很快化成禮貌客套的笑容迎上來。孟修斯被那種笑刺的眼睛痛,人家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他和沈小冬,買賣不成仁義也沒有,連朋友都沒得做。汪竹青來過店里吃飯,沈小冬認識他,先跟他打過招呼。轉(zhuǎn)頭又問他:“孟老師,今天怎么有空來?”汪竹青訝異,指著兩人:“你們認識!”孟修斯剛想開口解釋,沈小冬插話道:“我有個朋友是他學(xué)生,去湊熱鬧旁聽過幾堂課?!?/br>汪竹青露出了然的神情,孟修斯瞪著沈小冬,心想,他有多討厭我,居然撇得這么清!沈小冬完全無視他的瞪視,繼續(xù)笑道:“可惜一個字都聽不懂!”一副老練的標準應(yīng)酬樣,哪還有當年的青澀和純真。孟修斯悄悄嘆氣。汪竹青倒不見外,跟他攀談起來。孟修斯聽著兩人說話,越聽越想罵汪竹青棒槌,居然打聽起沈小冬和蘇安是怎么認識怎么在一起來。沈小冬居然不生氣,更不避諱,大大方方的講起兩人認識的過程,在一起的過程,最后相處的過程,雖說沒有細講,但也總能抓到汪竹青想聽的說。不過孟修斯很快意識到,沈小冬為何會對一個陌生人說這些,其實都是說給他聽的,字字句句都在向他宣告:“我和蘇安在一起很幸福!”孟修斯覺得沈小冬跟蘇安在一起后,怎么在這種方面就越來越幼稚了呢?他忍不住沖他翻白眼,沒想到沈小冬眼睛一斜,完全無視他。孟修斯又想,他好像沒對他做過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汪竹青聽得興奮異常,等沈小冬一走,馬上扯著孟修斯小聲道:“你聽聽,你聽聽,兩個男的在一起也可以過得很好!再說,小然那么聰明那么聽話,你要了他,你們在一起絕對不比他們差!”孟修斯無語,他很困惑的問他:“我怎么覺得你很擔心你們家小然沒人要啊???!”汪竹青臉色一下黯淡了。孟修斯想到時一然深愛的那個人渣,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我知道他會有很多人喜歡,但是我怕他不要這些人的喜歡,只要那個人的?!蓖糁袂嗟馈?/br>孟修斯撓頭:“我就開玩笑?!?/br>汪竹青沖他凄然的笑:“我知道?!?/br>兩人沉默了會兒,等菜上來。沈小冬還算是有人情味,送了兩人一瓶紅酒。不過兩個男的坐在一起面對面的細品紅酒,樣子有些怪。“我覺得你不錯,也跟我爸媽說過你了,他們也看好你!”汪竹青說。孟修斯差點噴出嘴里的紅酒。汪竹青笑:“別緊張啊!”孟修斯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想,這可真是個棒槌!“我爸說了,有時間想約你吃個飯!”汪竹青拋出重磅炸彈。孟修斯快暈倒了,他和時一然八字都沒一撇呢,這些人倒擺出一副兩人鐵定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架勢來!過了半天,孟修斯才冷靜下來,他看著汪竹青幽然道:“你們一家子都看上我了,可人家時一然可不是這么想呢!”如果他也這么想的話,剛剛孟修斯就不是驚嚇,而是驚喜了。在中國難得遇上父母認同自己兒子跟個男的在一起的!汪竹青沖他豎起大拇指:“沒事,組織看好你,小然一定會被拿下的!”孟修斯翻搖頭嘆氣:“如果像你說的這么容易就好了!”他對自己信心不大,可是又覺得,若是放棄又太可惜。時一然不是沈小冬,他沒有他那么好的運氣,可以遇到一個不算完美的蘇安,對他不離不棄。臨近開學(xué),身為老師的孟修斯事情也多了起來,要準備很多跟教學(xué)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的行政資料,幸好不記仇的顧小海有幫他,不然他真的會瘋的。這天,北城悶了一天,太陽像吃過藥,疲軟但依舊毒辣,天色始終呈現(xiàn)一種灰蒙蒙的暗。孟修斯趴在教務(wù)室噼里啪啦的寫教學(xué)計劃報告,本來列張表就可以解決的東西,非得要用文字呈現(xiàn),還必須得寫得詳細。孟修斯講課時常不按照常規(guī)來,寫這種計劃書,簡直要了他的命!顧小海還時不時湊過來,告訴他:“你這里不對,得這么這么寫,快重寫!”他氣得拔頭發(fā)。汪竹青的電話就在這種時候沖撞的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