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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又忙昏了頭,沈小冬時不時犯些小錯。他一犯錯就緊張,一緊張更加容易出錯。肖揚安慰他:“慢慢來,不急!”并且在旁邊體貼的提醒要注意的地方。一直到晚上九點后,人才慢慢少了許多。蘇安跑到后廚去看沈小冬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累的走路都打晃了,抱著一摞碗碟走的磕磕絆絆,他趕緊上前幫他,肖揚和劉滿在一旁忙著清洗和盤點。“累壞了吧?”蘇安問沈小冬。沈小冬靠在墻上,點頭的力氣都沒有。“早知道就不做宣傳了!”蘇安覺得得不償失。沈小冬哼哼:“不做宣傳的話,誰知道喜堂?誰會來吃飯?”“可把你累的——”蘇安伸手想幫他擦臉上的汗。沈小冬一低頭自己擦干凈了。“忙說明生意好!天天有這么多人就好了!”沈小冬兩眼放光。蘇安彈他額頭:“小貪心鬼,看不忙死你!”沈小冬已經(jīng)開始盤算了:“要是天天這么多人,我就請個師傅來,一個不行請兩個!”肖揚走過來打擊他:“你想的美!”沈小冬撅著嘴反駁:“人要有追求,人要有希望!”蘇安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笑,這樣子的沈小冬自信迷人,散發(fā)著朝氣蓬勃的味道。劉滿跟著勸沈小冬:“小冬,我們不急,一步一步按部就班來就好!”肖揚點頭:“對對對,急功近利可不好!”沈小冬被說紅了臉,小聲解釋:“我也就一說!”要天天像今天這么忙,他其實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一直扛下去的。送走最后一桌客人后,韓菜菜和小昭累的趴在桌子上,蘇安出來見到她們那副筋疲力盡的樣兒,趕緊給兩人端上慕斯蛋糕,送上親手做的檸檬紅茶。韓菜菜接過紅茶就灌了一大口,點著蘇安道:“算你識相!”自從找回沈小冬后,她對蘇安的態(tài)度就變成了這樣,總是粗粗魯魯?shù)?,外加時不時的冷嘲熱諷。蘇安本就不是在意這些的人,韓菜菜怎么說他都不生氣。小昭倒是對帥哥的特別照顧感激涕零,韓菜菜罵她:“沒骨氣!”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收拾好廚房,再打掃前廳院子,忙到十一點。最后結(jié)賬,刨除進(jìn)價成本和人工費用,最后純掙了快一萬,沈小冬算賬算得眉開眼笑,還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炫耀:“我們今天還打了七折呢,都能掙到這么多!”沒多久就開始幻想:“要是每天都掙一萬的話,一個月就是30萬,哇,太牛逼了!”他眼睛都放光了!韓菜菜挪揄他:“我們家小冬一年后就是百萬富翁了,了不起啊!”沈小冬被說的面紅耳赤的。一幫人圍著他笑他。韓菜菜三人走時,蘇安和沈小冬送到院門口,一直在說:“謝謝。”韓菜菜被謝煩了,忍不住又罵蘇安:“你說謝謝不累,我說不用謝還累呢!”蘇安沖著她笑,一張口又是一句:“謝謝?!?/br>韓菜菜氣得沒轍,她實在受不了這種真情流露的場面。小昭適時的插嘴問:“為什么說不用謝比說謝謝累?”肖揚打她腦袋:“笨,多一個字啊!”一幫人在門口又大笑好久。等到餐廳里只剩下蘇安沈小冬和劉滿時,三人坐在空蕩蕩的四合院里望著夜空,被周圍高樓大廈的五彩霓虹映的發(fā)亮,仔細(xì)看的話居然能看到一兩顆星子,掛在天邊,一閃一閃的,微弱的光亮都被人造的光亮遮掩了。劉滿嘆:“真好。”蘇安跟著道:“可不是嘛!”沈小冬就坐在他左邊,觸手就能牽到。沈小冬四肢展平了半躺在椅子上,用腿撐著地。“好像做夢啊!“他嘆。劉滿掉頭看他:“為什么?”沈小冬看著他,笑而不語。蘇安笑瞇瞇的望著他,沈小冬知道他一定懂他的意思的。劉滿回了蘇安父母家,劉喜托李虹照顧著。蘇安開車帶著沈小冬回家時,沈小冬坐在副駕駛上跟他聊了幾句,就累的睡著。蘇安瞄著他的睡顏想,那些軟文得趕緊撤下來,宣傳不能做太過了,沈小冬的身體會吃不消。一直到家,沈小冬都迷迷糊糊的,蘇安扶著他往沙發(fā)上一放,他就跟攤泥似的軟下去,趴在沙發(fā)上再也起不來了。蘇安哄他:“小冬,洗完澡再睡!”沈小冬哼哼兩聲:“好?!?/br>“那你去洗澡!”蘇安想把他拽起來。沈小冬壓根就不起來,任他扯著手,嘴里繼續(xù)哼哼:“你先去放水……你先洗。”蘇安看著他那副懶樣戳著他鼻子笑,轉(zhuǎn)身就去放水。他剛離開,他的電話就響起。沈小冬軟綿綿的喚他:“蘇安,接電話!”里面水聲四起,蘇安根本聽不到。電話響了一遍,停下來。沒過幾秒又再響,沈小冬被吵的睡不著,只能勉強摸過電話接通。“喂——”有氣無力的。電話里一片靜默。沈小冬以為信號不好,眼睛都懶得睜開的喊:“喂——”“沈——小——冬!”半晌,電話里才出聲,冷冰冰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念出他的名字。沈小冬驚醒,從沙發(fā)上坐起。“何嘉越?”他死也忘不了何嘉越好像毒蛇一樣的聲音。“怎么,還沒死?”何嘉越冷笑。沈小冬問:“你想干嘛?”“不想干嘛,就想確認(rèn)下,你到底死沒死,居然還活著!”何嘉越笑的惡毒夸張。那聲音太刺耳,沈小冬忍不住全身發(fā)抖。“你到底想干嘛?”沈小冬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讓對方聽不出他條件反射的恐懼。“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電話里的何嘉越惡意的大笑不止。“你這個瘋子!神經(jīng)??!”沈小冬顫抖著聲音罵。“對啊,我就是瘋子我就是神經(jīng)病,所以我殺了你是不用負(fù)任何法律責(zé)任的!”何嘉越咬牙切齒。沈小冬已經(jīng)說不出話。蘇安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沈小冬拿著他的手機(jī)正在聽電話,面如死灰,渾身都在抖,好像受到很大刺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