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書迷正在閱讀:從我是特種兵開始打卡、戀之病、【古劍同人】執(zhí)手不忘、我澆滅了他的火暴、土狗、顏好聲正怪我咯?、素蝶、影帝的復仇、燃、撒嬌可恥但有用
小冬害羞的偏頭一躲,蘇安輕輕的笑過,低下頭咬住他淺淺的喉結。一陣癢意好像電流一般擊過身體,沈小冬耐不住,嘴里哼哼的呻吟。蘇安一聽,就全身發(fā)熱,手探進衣內,順著腰側一路向上,摸到胸前兩點,用指腹輕輕的撫摸揉捏。沈小冬抱著蘇安的頭,輕喚:“不要!”蘇安把他的頭壓下,堵住他的嘴,舌頭伸進去翻轉作亂。沈小冬嗯嗯的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拼命的抓住蘇安的肩膀脖頸。“到底要還不是不要?”吻到一半,蘇安故意停下,望著瞇著眼睛被吻的找不到北的沈小冬,小聲問。沈小冬微微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口腔陌生的空虛感讓他迷惘。動作已經(jīng)代替了回答,蘇安被他這無意識的動作挑逗的下身發(fā)緊。他趕緊重新吻住他,動作比剛才激烈的多,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吞進身體里。沈小冬覺得全身發(fā)熱,嘴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舒服的哼哼??墒撬l(fā)現(xiàn),他越哼哼,蘇安似乎就越用力。可是怎么吻都吻不夠,蘇安反身把沈小冬推倒在床上,動作太大,老舊的床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把陷入情欲的兩人同時嚇了一跳。沈小冬睜圓了眼睛望著上方的人,蘇安的雙眼都快沸騰了。“要不要?”蘇安捧著他的臉問。沈小冬紅著臉輕輕的點頭:“要?!甭曇粜∪缥孟?。蘇安故意裝沒聽見:“你說什么?不要?”沈小冬氣的抬腳踹他,猶豫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張開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身,將他壓入懷里。蘇安受到鼓勵,捧著他的臉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激吻,從眼眉到口鼻,從下巴到脖頸,沒有一處被放過。蘇安撐起他的雙手,脫下他的上衣,沈小冬的身體并不美麗,上面各種過去的痕跡,蘇安先用手指細細的摩挲過,由于他的動作太慢,沈小冬忍不住用腿勾了勾他的腰身,嘴里軟綿綿的催促:“你,快點!”說完了可能又覺得太直接太露骨,忍不住抬起手臂蓋住雙眼。蘇安看著他羞怯的樣子,拉起他的手,親了親他的眼臉。低頭又往下,眼前都是剛剛用手摩挲過的各種傷疤,他伸出舌頭,一道又一道仔細舔過。沈小冬哪受得住這種刺激,雙手捧著蘇安的頭一陣亂哼。他哼的越厲害,蘇安舔的就越仔細越認真!到最后,沈小冬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發(fā)出那些令人難堪的聲音來。兩個人都射了一通后,蘇安摟著渾身汗淋淋的沈小冬,提道:“我們回北城吧!”沈小冬懶洋洋的枕在他臂彎里,一條腿搭在蘇安腰上,手里抱著蘇安的一只手臂,輕輕的扯著他手臂的毛發(fā)。聽到蘇安的提議,沈小冬愣住,停下手里的動作,抬眼可憐巴巴的望著頭頂?shù)奶K安,猶豫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道:“我不敢。”蘇安眉一皺,把人往上攬了攬,問:“是不是因為,嘉越?”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可蘇安還是想要確認。沈小冬盯著他的眼睛,慢慢點頭。蘇安身體僵硬了一秒,沈小冬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竭力掩飾心中的緊張。蘇安微微使力,把沈小冬的頭攬到胸口放著,他的臉貼著他的胸口,暖烘烘潮乎乎的,他的心也被偎的暖烘烘潮乎乎,只是心底深處還是有一絲痛,這份既來自何嘉越,也來自身上的沈小冬。“沒事,我們一起回北城,嘉……他不敢把你怎么樣的!”蘇安揉著沈小冬的肩安慰,他還不知道何嘉越已經(jīng)回了美國。沈小冬悄悄松了一口氣,雙手反抱住蘇安的腰,把臉貼的更緊。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挺壞的,剛剛的可憐和猶豫都是故意做出來的,他并不是為了試探蘇安,而是為了讓蘇安能夠為了他遠離何嘉越。他暗暗思量著自己的要求應該不過分的!醫(yī)生和何嘉越聊了會兒天,內容涉及文學和歷史,何嘉越思維清晰,條理清楚,說起相關內容,條條是道。醫(yī)生對他很是佩服,但同時也很清楚,這只是何嘉越理性的一面,他非理性的一面很可怕。并且從住院到現(xiàn)在,醫(yī)生發(fā)現(xiàn)他那些突然情境下的狂躁是表演出來的,他擁有一種非常夸張的表演性的人格,防備心理又很重,醫(yī)生無法接觸到一個真實的他,所有的治療方案對他都不起絲毫作用。醫(yī)生忽然話題一轉,直接問他:“你這樣累不累?”何嘉越反應很迅速,立即豎起防備高墻,搖頭笑道:“不累啊,每天看看書寫些東西挺好的!”醫(yī)生盯著他觀察,沒說話。何嘉越笑意更盛:“還有醫(yī)生陪我說話解悶,怎么會累呢?”連眉角的挑動的高度都是刻意計算過的。醫(yī)生聳肩攤手,拿他沒轍,病人不配合,一切都白搭。何伶俐電話準時打到醫(yī)院來,問醫(yī)生進展如何。醫(yī)生嘆氣道:“他不配合,毫無進展?!?/br>何伶俐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怎么辦了,她早就做好最壞打算,大不了就讓何嘉越一輩子待在療養(yǎng)院,反正按照何家的財力也不是供養(yǎng)不起。————————————————————————————————————————————————————孟修斯昏迷不醒的原因就是單純的失血過多和太過勞累,何伶俐的朋友還沒來接他,他就已經(jīng)醒了,把他送到醫(yī)院的出租車司機見他醒來,一顆吊著的心終于落地。“這位兄弟,你可嚇死我了!”司機差點以為他打死了人。孟修斯見他頭上包著一圈紗布,想起自己也有錯,跟司機道歉。司機接受了道歉,提起醫(yī)藥費的問題。孟修斯全都攬下來說:“我出?!彼緳C這才滿意的先走了!孟修斯自己給自己辦出院,負責他的醫(yī)生提醒他:“你目前的狀態(tài)不適合馬上出院!”孟修斯看到醫(yī)生胸牌的“遼陽人民醫(yī)院”,現(xiàn)在他看到“遼陽”兩字就覺得頭痛得厲害。他覺得傻乎乎不顧一切來找沈小冬的自己很傻瓜,而被人砸得頭破血流進醫(yī)院的自己更傻瓜。他覺得自己沖動跑來遼陽就是錯誤的。走出遼陽人民醫(yī)院,孟修斯捂著腦袋叫了一輛出租車,他先探身客氣的問司機:“去沈陽機場嗎?”雖然遼陽離沈陽很近,但不是所有的司機都會愿意跑這種遠車。司機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孟修斯按著自己腦袋,心里罵自己:“態(tài)度一直這樣好能挨這一下嗎?!”因情亂了方寸這種事,孟修斯心想這大概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丟人的事。剛到沈陽機場,孟修斯先接到大哥孟修然的電話,他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剛掛掉電話又收到何伶俐的。“你怎么樣?”何伶俐擔心的問他。“還活著啊!”孟修斯苦笑。何伶俐知道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