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潤紅姿】(2落鳳山莊)
作者:dreamrainwang 28年4月25日 字數(shù):13477 「第二章落鳳山莊」 蘭雨妍悠悠醒轉。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溫軟的床上,身上蓋著錦被,好不舒服。慢慢地,她想 起了自己之前在五麟城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不由得駭然掀開被子捂住胸口,低頭看 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著衣服,只是已經(jīng)不是她原來的火紅衣衫,換上了一套整 潔的粉紅色衫褲。 DI阯444.cом .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蘭雨妍循聲望去,不禁又嚇了一大跳。只見桌邊坐著一人,身穿青袍,臉上 戴著青銅面具,面具上的臉譜獠牙利齒,甚是怕人。她看了看青袍人,又低頭看 了看自己身上陌生的衣衫,顫聲道:「……我……你……」聲音中驚疑不定。 「不用擔心,你還是處女?!骨嗯廴说?,「一個小小的合歡散就能讓你 著了道兒,這不過是不入流的春藥罷了。你的江湖經(jīng)驗還真是差得可以?!?/br> 蘭雨妍定了定神,發(fā)覺自己身上并無太多異狀,她努力凝斂心神,道:「小 女……小女多謝大俠搭救……」 「大俠?哈哈哈……」青袍人一陣大笑,臉上的青銅臉譜紋絲不動,「小姑 娘,我可不是什么大俠,也不是什么好人?!?/br> 蘭雨妍只當他是謙遜之詞,接著道:「小女年幼無知,誤中歹人圈套,多謝 大……呃……閣下搭救,只不知閣下是如何救小女脫險的,還望告知。」言罷, 蘭雨妍不由自主地又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青袍人停頓了一會兒,緩緩道:「五麟城的老城主盧益,本來還算個不錯的 長者,只是獨生兒子死得太早,幾個孫子太過不肖了。雁蕩門的東方寒也是個老 瞎子,這幾年他派往五麟城的多是男弟子,不知怎么這回派出了女弟子,而且還 是個美女。我看過曲雁歌的武功,武功還算可以,但對男女之事則是全無半點經(jīng) 驗。武功上她可以做那幾個姓盧小子的師傅,但到了床上卻只有乖乖求饒的份兒。 盧益,東方寒,哼,一對老糊涂。東方寒不識他們倒也罷了,盧益竟然也不 知道自己孫子是什么人性嗎?這倒好,自己一死,五麟城立刻翻了天。」 蘭雨妍一直怔怔地聽著,聽到這里,不由自主地插話道:「盧老人家死了? 不會啊,我剛到那里的時候,他不是還派人來找那個盧……呃……盧天威嗎?」 提到「盧天威」三個字,蘭雨妍不由得臉上一陣緋紅,聲音也低了下去。 青袍人不說話,靜靜地看著蘭雨妍。青銅面具遮臉,蘭雨妍看不見他臉上的 表情,卻能想到他的嘴角定是帶著譏誚之意。她的臉更紅了,訥訥地低下頭去, 囁嚅道:「難道說他是在騙我……」 青袍人沒有回答她的話,自顧自地續(xù)道:「昨日你自投羅網(wǎng),時機倒是不錯。 哼,盧家五少爺盧天雄帶著不少人下山辦事,城中人手已少。你去的時候又 是下午,我到城中時,他們的城丁多在吃飯,放倒他們真是輕而易舉的事。待我 來到屋外,四個小子正是在爽到極點的時候,輕輕松松就要了他們性命?!?/br> 蘭雨妍全身泛起一陣寒意。雖然她自命是行走江湖的俠女,卻究竟是個剛下 山的十六歲少女,哪里想得到面前坐著的這個人竟然是手染鮮血之人。聽他的口 氣,不但盧家四兄弟死于他手,只怕城里的城丁也被他殺了不少。她蜷縮起身子, 縮在床角,緊緊抓住被子,努力控制住恐懼,囁嚅著說:「可是……他們?yōu)槭裁?/br> 要算計我?我和他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哈哈哈?」青袍人仰天大笑,「對于yin賊來說,有幾個獵物是 和他們有冤有仇的?哼?那幾個小子也配叫yin賊?還不夠格!」 蘭雨妍聽他語氣不善,一時不知如何接話。但奇怪的是,蘭雨妍總覺得自己 并不太畏懼眼前這個連臉都看不見的人,反倒有幾分說不出的親近感。畢竟是他 救了自己,心底有親近之意也是理所當然的。她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想要說些什 么,便輕聲道:「雨妍多謝閣下救命之恩,不敢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青袍人又停頓了一下,蘭雨妍仍然看不見她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青袍人緩 緩地道:「我叫岳行天?!?/br> 「?。?!你——」蘭雨妍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伸手就想往身邊抓自己的劍。 手伸出去,才發(fā)覺自己的劍不知在何處。她想跳下床去,可是身形剛一動, 只見青袍人一抬手,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擊中了蘭雨妍的xue道,蘭雨妍的腿膝一軟, 跪倒在床。青袍人身形一動,運指如風,連續(xù)封住了蘭雨妍周身的幾處要xue。 「你……」蘭雨妍軟倒在床,又驚又懼,又羞又怒。 DI阯444.cом . 岳行天俯身從床上拾起剛才擊中蘭雨妍的物事,原來是一枚核桃,是他從桌 上的一盤核桃中揀出的。他悠閑地把核桃往空中一拋,接住,再一拋,手指一彈, 核桃殼碎了。他抄住空中的核桃仁,往嘴里一扔,淡淡地道:「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 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大俠。我救你,只不過是因為你的處女我要了,僅 此而已。」 他俯下身,把戴著青銅面具的臉湊近蘭雨妍的面龐。蘭雨妍的眼睛狠狠瞪著 他,目光中滿滿的憤怒和恐懼。岳行天的心微微一動,不知是否是錯覺,他仿佛 在蘭雨妍的眼神深處看見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溫情。他伸出手指,托起蘭雨妍的 下巴,道:「你也無須不忿,誰叫你是女人。女人么,生來就是要給男人做玩物 的。有的男人沒本事玩到你,你要讓有本事的男人玩,不過如此罷了。那姓盧的 小子幾乎就能玩到你了,可惜他沒這個口福。你若想不被我玩,那就祈禱在我破 了你之前還能有別的想玩你的男人來把你從我手中搶走吧。」 蘭雨妍死死瞪著岳行天,目光仿佛能透過他的青銅面具,看到他臉上的笑意。 岳行天又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道:「你是逃不掉的。」 蘭雨妍果然沒能等到那個「把她從岳行天手中搶走」的人。她被帶到了落鳳 山莊,現(xiàn)在距離她五麟城之行已經(jīng)三天了。 如今,蘭雨妍目光呆滯,雙手高舉。她的手足被鎖,整個人被高高地吊在懸 掛于屋梁上的鐵環(huán)鐵索之上。 蘭雨妍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寸縷皆無。蘭雨妍覺得有些苦澀,自己的衣服真 的是男人想穿就穿想脫就脫的。在五麟城,她陷入昏厥中,只在模模糊糊間感覺 到自己的火紅衣服被盧天威撕扯了個干干凈凈;岳行天將她帶出來,給了她一套 全新的粉紅色衣服穿;而如今,她又一次被剝成了小白羊。這一回,她神志清醒, 卻動彈不得。在xue道被封的情況下,她眼睜睜地看著岳行天親手一件一件地將她 所有的衣服卸除干凈。 現(xiàn)在的蘭雨妍只能本能地夾緊雙腿。她呆滯的目光看著前方,在她前面是一 張大床。這是一間甚為寬敞的房間,是大廳而非臥室,所以這張床的出現(xiàn)就讓人 覺得甚是怪異。不過,這張床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非常大,竟有四張尋常床榻 那么大。而在大床的后面,還掛著厚重的玄色帷幔,不知道帷幔后面又隔離出了 多少空間。 大床上有兩個女子糾纏在一起。這兩個女子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和蘭 雨妍一樣全身上下精赤條條,一個則衣服完整,藍衣上只是有一些打斗后破損的 痕跡。 全裸的女子正是蘭雨妍人生中個「性愛導師」曲雁歌;而那個藍衣女子, 則是蘭雨妍下山后遇到的個朋友白雁清。 只見白雁清仰臥著,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顯然是xue道被封,動彈不得。她 面頰潮紅,低眉看著身上的曲雁歌,呼吸急促,嘴中喃喃低語。她的衣服完整卻 有些凌亂,秀發(fā)貼在額前,身體在不停地輕微顫動著。而在她那藍色衣衫上,一 大團雪白的rou體顯得特別亮眼。 曲雁歌趴在白雁清的身上,身軀扭動著,蠕動著,光滑潔白的肌膚摩挲著白 雁清的絲衣,仿佛讓人可以聽到軟膩的沙沙之聲。曲雁歌雙臂屈曲,左手輕輕撫 弄白雁清的額頭,右手則輕輕扳抬著她的下巴,讓她那張秀美而又帶著羞怯、緊 張、推拒甚至還有點兒恐懼神色的臉龐微微向上抬起。 從蘭雨妍的角度由高處往低處看,能看見曲雁歌一大片光潔柔滑的脊背,脊 背中間往下陷去,形成了一個凹谷??雌饋?,曲雁歌是努力在往前挺著胸,凸顯 出自己的雙乳,從而在脊背上形成了凹陷。她正在努力往前送著乳峰,由上往下 地擠壓著白雁清挺翹的rufang。 曲雁歌的rufang赤裸著,白雁清的rufang包裹在藍色絲衣里。對曲雁歌而言,敏 感的rutou上傳來絲綢摩挲的微妙刺感,引得她越發(fā)興奮。她只覺得自己的rutou變 得更硬了,下身也越來越濕潤了。她稍稍并攏自己的兩腿,兩條大腿的內側在自 己互相摩擦著,已經(jīng)有yin液順著腿根緩緩流下來,開始沾染到白雁清的褲子上。 而白雁清呢,從未接觸過這種同性間的互相愛撫,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著想要躲 避。但她仰臥在床,無法后退,只能搖擺著軀體左右逃閃。但是,由于xue道被封, 白雁清的身體能擺動的幅度非常小,根本就無法躲開曲雁歌的攻擊,更不用說推 擋了。因此這種逃閃最后卻變成了兩人的互相摩擦,反而在刺激了曲雁歌的同時 也在挑逗著白雁清的欲望。 白雁清微微閉著眼,呼吸越來越急促,喃喃地說著:「不……哦……不…… 師姐……別這樣……哦……」她的臉頰比剛才更紅,而且自己也能感覺到guntang無 比。額前的秀發(fā)剛才就已經(jīng)被汗水粘住,現(xiàn)在那種黏黏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哦……」雙手高舉被吊在房梁上的蘭雨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嘴里 也發(fā)出了低低的哼吟聲。她仿佛知道自己要把目光從正在廝磨的雁蕩二女身上挪 開,卻始終敵不過心里渴求多看幾眼的欲望。 DI阯444.cом . 對于男女之事,蘭雨妍只有模糊的常識,卻想不到在短短數(shù)日內,先是目睹 盧家四少jianyin曲雁歌的群交好戲,接著又被迫「觀賞」雁蕩二女的百合表演。這 個十六歲的年少處女,還未見過一次正常的男女交媾——哪怕是從春宮畫上—— 就連續(xù)面對這些異常刺激的性愛方式。 沒有經(jīng)歷洞房花燭的羞澀,直接被禁忌而又強烈的快感鋪天蓋地地轟擊,蘭 雨妍如何抵受得住?她的意識是想夾緊雙腿,因為她似乎感覺到花xue中正有黏滑 的液體正在緩緩向下流,但是夾緊之后兩腿卻慢慢開始了無意識的互相摩挲。蘭 雨妍在迷醉中帶著羞急,她無法阻擋這黏滑液體的流動,只覺得它正在順著自己 的腿慢慢向下,仿佛成了又一番對她的挑逗。 就在此時,只聽兩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從身后響起。 「少爺,這個姓曲的娘們還真是很聽話啊?!孤曇粲行┊Y聲甕氣,仿佛是個 粗魯漢子。 「揀了個現(xiàn)成的罷了,盧家那幾個小子已經(jīng)把她調教得差不多了,正好給我 接手?!固m雨妍已經(jīng)對岳行天的聲音很熟悉了。 「調教……嘿嘿,真是了不起的功夫啊。」甕聲甕氣的聲音道,聲音里似帶 著幾分羨意。 岳行天負手往前走了兩步,現(xiàn)在蘭雨妍已經(jīng)可以看見他在自己的身側了。但 是岳行天連瞥都不瞥她一眼,好像身邊根本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只聽岳行天淡淡一笑,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做玩 物的,俠女?哼,所謂俠女,不過就是做玩物的更好材料罷了。你以前都是跟著 我玩,今天我為你專門做的這個,你就好好留著玩吧?!?/br> 「呵呵,多謝少爺!」隨著聲音,只聽到兩聲沉重的腳步聲。蘭雨妍微微扭 頭,只見岳行天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巨漢,身高過丈,膀闊腰圓,身穿玄色短衣,腰 束粗布腰帶,絡腮胡須,兩只眼睛如銅鈴一般,粗壯的四肢如同四根柱子一樣。 「不過,這娘們不是被那幾個姓盧的小兔崽子調教的嗎?少爺你是怎么讓她 這么聽話的?」 岳行天冷冷一笑,雖然誰也看不見那青銅面具下的笑容,道:「干一個晚上 就行了?!?/br> 說罷,岳行天慢慢走到那張大床的旁邊,右手微微抬起,朝曲雁歌做了一個 手勢。曲雁歌看到了,無聲無息地從白雁清的身上下來,縮到一旁,默默跪坐到 床角,雙手垂到膝上,真的如一只聽話的小寵物一樣。 白雁清正閉著眼睛,在曲雁歌的摩挲下難耐地扭擺著身體,忽然覺得她離開 了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隨著這一聲,白雁清的臉比剛才更紅 了幾分,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因為她自己也意識到,這一聲輕哼說不好是如釋 重負還是失落不滿。 緊接著,白雁清覺得自己的下巴被一根手指抬了起來,她睜開了眼睛,看到 的是岳行天那張青銅怪臉,托住自己下巴的正是岳行天的手指。 「你——」一瞬間,白雁清臉上的紅潮似乎退去了,仿佛又要恢復了俠女英 風的模樣。她的身體動了動,似乎是想掙扎著起來,然而xue道被封,渾身的酸軟 無力瞬間就壓制了她的動作,她的眼睛里慢慢燃起了憤怒的火苗,狠狠瞪著岳行 天。 「我怎樣?」岳行天淡淡地道,「白雁清,雁蕩門的高徒,進入六扇門沒多 久便有女神捕之名。女神捕?哼,也不知道是誰捕誰啊?」 「呸!yin賊!你不得好死!天下的yin賊都不得好死!」白雁清根本無力啐到 岳行天,一聲「呸」只不過是無力的反抗聲。 「是嗎?那就讓我死一個給你看吧,只要你有這本事。很可惜,現(xiàn)在躺在這 里的是你?!乖佬刑斓穆曇魶]有任何變化,「女神捕,你想讓我干你嗎?乖乖地 做一條母狗,比當捕快可要舒服多了,要不要試試?看看你的師姐,不就是個好 榜樣嗎?」 「你!你妄想!」聽他提到曲雁歌,白雁清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又是紅潮一閃, 情不自禁地看了床角的曲雁歌一眼。曲雁歌低眉順目地跪坐在一旁,一動也不動。 「我妄想?我的女神捕,我這是為你著想,給你指一條舒服享樂的道路。不 識好歹啊,好吧,那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妄想。」岳行天說罷,抬手「啪」打了 一個響指。跪坐在一旁、剛才一直不動的曲雁歌不由得全身一顫。響指的聲音對 曲雁歌來說非常熟悉,只不過,前幾天還是盧家兄弟用響指聲來指揮對她變換著 各種yin玩方式,如今盧家兄弟已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而男人的響指聲依舊。 曲雁歌的心里平添了幾分悲涼——身上的男人來來往往,不變的只有她的性 奴身份。 隨著岳行天的響指聲,床后的玄色帷幔突然被拉開了。這帷幔非常厚重,但 打開的速度很快,原來帷幔后一直有人伺候。岳行天用手捏住白雁清的下巴,用 力把她的臉扭過去。 「啊——」兩聲一模一樣的驚呼聲同時響起。一聲自然是白雁清的,另一聲 卻是來自吊在空中的蘭雨妍之口。 蘭雨妍覺得自己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她下意識地閉上眼,把頭扭到一旁。 當然,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后來又微微地扭回頭,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除 了岳行天。岳行天正在炮制著白雁清,可是他絲毫也沒有忽視觀察蘭雨妍的反應。 DI阯444.cом . 只見帷幔后面還有一片很寬大的空間,然后才是屋墻。屋墻下,一字排開跪 著六個裸體女子。無論是蘭雨妍還是白雁清,都看不見這六個女子的臉。她們全 都面朝著墻,肘膝伏地,臉深深地埋在手臂之中,貼著地面。六個女子身材略有 不同,有的高些,有的矮些,有的胖些,有的瘦些。由于全身赤裸,所以膚色的 差異也特別明顯,有的明顯皮膚略黑,有的則雪白粉嫩。 唯一相同的,是這六個女子用同樣的姿勢跪伏著一動不動,同樣是肩膀低伏, 同樣是屁股高抬。蘭雨妍也好,白雁清也好,眼看見的,并不是六個女子, 而是六個膚色、大小、形狀略有差別的屁股。由于六個人都把屁股高高撅起,蘭 雨妍和白雁清不但能看見六朵yinchun暴露在外,還能清晰地看見每朵yinchun上面各有 一朵綻開的菊花。 蘭雨妍只覺得氣血上涌,幾乎又要昏厥過去。她的位置比白雁清高,目力又 極好,她幾乎是一眼就可以把十二個銷魂洞盡收眼底。她可還是一個十六歲的處 女啊。 白雁清緊緊閉著眼睛,咬碎銀牙,用力想把頭扭過去,但是岳行天腕力強勁, 他控制著她的下巴,一邊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白雁清羞怒交加的樣子。 「怎么樣?女神捕?和她們一樣不是很好嗎?」岳行天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 譏誚。 「你——你休想——」白雁清的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一樣, 「你休想讓我和這幾個風塵女子一樣。」 「風塵女子?哈哈哈哈哈!」岳行天仰起戴著面具的頭,縱聲大笑。「女神 捕,白女俠,你細細地看一看,她們果真是風塵女子嗎?」 蘭雨妍睜開迷離的眼睛,滿眼里依然是一排高聳的屁股,連臉都看不見,她 心想:「難道就憑這樣還能辨別嗎……」 這時候,同樣不由自主睜眼看去的白雁清卻看出了點兒門道。雖然她看不見 那六個女子的臉,卻可以看得出那六雙跪在地上的腿條條修長健美,結實有力, 顯然是練過功夫的樣子。她心中一寒,似乎覺得全身寒毛倒豎,顫聲說:「你…… 你……她們……她們……」 岳行天道:「女神捕,白女俠,先別管她們是誰,瞧一瞧,你的熟人來看你 了?!?/br> 只見從尚未完全拉開的帷幔后面走出來六個男人,六人個個形容猥瑣,其貌 不揚,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乞丐般的氣息。但六個人都是全身赤裸,每人的胯下都 高高挺舉著一根roubang。 「你……你們……」白雁清猛然睜大了眼睛,吊在空中的蘭雨妍也認出了他 們。 這六個人,正是當日在樹林里圍攻白雁清、隨后又被白雁清和蘭雨妍攜手擊 退的那六個猥瑣男人。當日他們被白、蘭二女擊敗,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兒傷,現(xiàn) 在雖然全身赤裸,但身上被二女刀劍所傷的地方還包扎著白布,甚是顯眼。 「女神捕,你和他們都見過面了吧?不過或許你還不知道他們是誰?!乖佬?/br> 天道,「其實他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云州地界的六個混混,會點兒武藝 但是都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云州人叫他們云州六丑,連他們的名字都懶得 記,就叫他們大丑、二丑、三丑、四丑、五丑、六丑。女神捕,白女俠,這六丑 的功夫比你可差得遠吧?就算沒有那個小丫頭插手,六個人也得死在你的刀下。 但是既然他們大難不死,我總要安撫安撫他們——你們可以開始了?!棺詈?/br> 這句話,他卻是沖著云州六丑說的。 只聽六丑各自唿哨一聲,聲音或高或低,個個卻滿眼都是色欲,好像要冒出 火來??雌饋?,他們剛才在帷幕后面便已經(jīng)商量停當,已經(jīng)各自分配好了獵物; 此時聽岳行天一聲令下,六丑一人一個,每人站到了墻下的一具女體身后。 隨后,六人一齊動手,有的揪頭發(fā),有的擰胳膊,有的抱屁股,有的扳肩膀。原 先趴跪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六個女子,立刻相繼發(fā)出了雜亂的呻吟呼喊聲。 「啊……」 「哦……」 「噢……」 高低不同、音色各異的聲音同時響起交織,頓時產(chǎn)生了一陣充滿yin靡氣息的 紛亂。 DI阯444.cом . 就在這紛亂之中,六個女子陸續(xù)被扳轉過來,還是保持著趴跪的姿勢,卻從 原先的面朝著墻變成了面朝著大床,面朝著蘭雨妍和白雁清。不過,她們的頭都 還伏在手臂上,還是看不清面部。只聽得「啊……」「啊……」「啊……」一聲 接一聲響起,云州六丑一人一個,陸續(xù)把六根roubang都插進了面前的六個嫩xue之中。 「噢……」蘭雨妍的雙腿再也無法夾住了,她身軀一軟,只覺得扣住自己手 腕的鋼索猛然收緊,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像rou鋪上的rou一樣,完全依 靠鋼索掛鉤被懸吊在空中。她的腿張開了,yin液開始越聚越多,沖破她想要阻止 住的意識,順著她的纖纖玉腿流向她的腳踝。 六丑各自yin笑著,用同樣的后入姿勢各自干著身前的女子。六個猥瑣的男子 一齊肆無忌憚地狂笑著挺著腰,六個鮮嫩健美的軀體在他們身前搖擺著屁股。這 六對交媾的男女雖然姿勢一樣,但動作的幅度、聲音的高低頻率等等各不相同, 霎時就在房間里掀起了一片欲山rou海。不同的男子yin笑聲,各異的女子呻吟聲, 「啪啪啪」的臀腹撞擊聲,間或還摻雜著有人揮起巴掌抽打面前美臀的聲音,種 種聲音交織在一處。 蘭雨妍的眼神已經(jīng)迷離,又一次開始接近陷入前幾日被盧天威玩弄的昏厥狀 態(tài);白雁清再次閉眼咬牙,努力拒絕去看眼前yin亂至極的場景。可是這六男六女 交織成一片的yin亂聲音,如驚濤駭浪一般,瞬間就席卷了蘭、白二女,仿佛把她 們的軀體狠狠卷起,又狠狠拋到空中落到水中。 蘭雨妍的頭垂下了,白雁清努力搖著頭,好像要把耳朵堵上——可是她連一 個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任憑這股yin聲浪語的巨浪肆意沖擊著她的耳朵,肆虐著 她的芳心。 猛然間只聽白雁清「啊——」的一聲尖叫,「嗤啦——」一聲,她的胯下從 外褲到內褲直接被一把撕裂開一個大洞。她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在她身前的并不是岳 行天,而是剛才他身邊的那個巨漢。巨漢的大眼中仿佛要噴出rou欲的烈火來,好 像要把白雁清的藍衣燒得干干凈凈一般。他伸出巨掌,一個熊抱,就把白雁清橫 抱起來。白雁清的身軀在他手里顯得特別嬌小。 「不——不要——」白雁清恐懼地尖叫起來,這時她已經(jīng)看見巨漢全身赤裸, 一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向前高高挺起。巨漢胯下的巨根,黝黑粗壯,guitou黑中帶紫, 白雁清覺得這根東西好像比自己的手臂還要粗,若是被它插進自己的體內,自己 的身體恐怕要被一劈兩半。 巨漢獰笑著,把白雁清的身體往空中一拋,就好像扔一個玩具一樣;再接住, 雙臂從白雁清的雙腿腿彎下穿過,兩只熊掌像一對鐵箍一樣,牢牢地嵌在了白雁 清的腋下。他身高體壯,胳膊又粗又長,兩條鐵臂架住了白雁清的雙腿,讓她雙 腿分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兩手托住白雁清的腋下,固定住她的身體。白雁清的 身體屈折著,整個人好像掛在了他的身上。 「不——不行啊啊——」白雁清聲嘶力竭地尖叫著,她已經(jīng)感覺到巨漢的碩 大guitou開始從下往上研磨自己的花唇。從未被任何男人見過的神秘花瓣,沒想到 次暴露出來就要面對如此恐怖的兇器。她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只是胯下被 撕開了一個大洞。地面上,散碎的是藍色白色的布帛,藍色的是外褲,白色的是 褻褲內襯。 「不——不要——不要是你——啊啊啊——」白雁清奮力掙扎,她忽然發(fā)現(xiàn) 自己的xue道已經(jīng)被解開了,不知道是岳行天什么時候出的手。然而,這個yin賊之 所以要給她掙扎的希望,卻是為了讓她徹底絕望。明明恢復了自由,明明自己有 武功,而且武功還不弱;但在眼前的局面下,她的身體被這個巨漢牢牢地鉗制住, 什么武功都施展不出來。現(xiàn)在,她并不像剛才xue道被封時那樣無法用力,而是使 盡了渾身力氣卻毫無用處。用盡全力反抗無效,遠比毫無反抗能力更令人崩潰。 白雁清從內心深處感到了絕望,一個自暴自棄、讓自己接受蹂躪的念頭從她 的腦中一閃而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岳行天狂笑著,道,「不要是他?你的意思是寧愿 讓我干也不想讓他干嗎?很可惜,你是他的俘虜,你是被他擒獲的。女神捕,白 女俠,任何人都有權處置自己的俘虜,我也無法干涉啊?!?/br> 白雁清無言以對,在她潛入落鳳山莊時,岳行天正在五麟城,并不在莊中。 她在庭院中遇到了這個巨漢,本以為他是個徒有力氣的莽夫,卻沒想到他的 武功超出了自己的意料。數(shù)十招下來,白雁清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取勝,奪路想走,卻 正踩上暗伏的絆索,被他從身后一掌擊倒。等她醒轉過來時已經(jīng)是鐵鏈加身,隨 后岳行天回來,封住了她的xue道。 然而白雁清實在無法接受被這個巨漢破身,其實剛才她只是脫口而出,并沒 有想過「被他干還不如被岳行天干好些」這個念頭,然而岳行天奚落的話一出口, 白雁清竟然在腦中念頭一轉:「要不要被岳行天干呢?」她立刻壓下這個念頭, 并為自己產(chǎn)生了這個念頭而羞愧萬分。 只聽岳行天朗聲說:「六位兄弟,你們這樣玩,怎么能讓女神捕看到她們的 臉呢?也許她們里面有白女俠的熟人呢?」 云州六丑一起yin笑起來,紛紛抓住身前女子的手腕,反擰胳膊向后拉扯。 「啊啊」「啊啊」……隨著一聲聲的叫聲,六個女子的上半身全都被拉了起來, 臉都朝著白雁清的方向揚了起來。 「噢——」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中的蘭雨妍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腦中恢 復了幾分清明,卻又瞬間被更大的刺激浪潮淹沒了。她目光迷離,雖然那六個女 子的臉都揚起來了,可是她卻無法看清她們的模樣。透過她的瞳孔沖撞著她那處 女之心的,是那十二只不斷跳動的rufang。 DI阯444.cом . 每個女子都被身后的男人反擰著胳膊狂插猛干。男人挺腰送胯,「啪啪」聲 不斷;女人忘情地呻吟著,仰著臉,皺著眉,甩著頭發(fā),胸前的rufang隨著身體的 顫動不斷跳躍著,跳躍著。大小不同,膚色略異,形狀各別,但十二只rufang排成 一線,跳躍出了一條yin靡至極的乳波rou浪! 只聽白雁清悲吟了一聲:「丁……丁師姐?」岳行天哈哈大笑,道:「我就 說么,這中間一定有你認識的人。不錯,她正是洞庭派女俠丁青梅。其他的,你 也應當知道她們的名字。」 說著,岳行天走到最左邊那個正在被干著的女子旁邊,一邊往右走,一邊挨 個指給白雁清說:「這位是黃山派黃鳳云……這位是威遠鏢局總鏢頭的女兒聶如 蘋……這位是鐵劍門蘇瑛紫……洞庭派丁青梅你已經(jīng)認識了……這位是九華門鄧 玉如……最后這位是靈隱俠女魏怡,怎么樣,你是不是都聽說過?」 白雁清痛哼一聲,這六個名字確實她都聽說過——因為她身為追捕岳行天的 女捕快,她們都是自己接手案件時得知的受害人,其中的丁青梅更是曾和自己共 同行走江湖攜手誅滅過幾個yin賊,自己尊稱她一聲「師姐」。既然丁青梅是本人 無誤,那么其他五人想必也不會錯了。 只聽岳行天厲聲道:「白雁清!你自命俠女,還身入六扇門,想要捉盡天下 yin賊。現(xiàn)在你的面前就站著一個yin賊,你有本領盡可來捉!你不是想解救那些被 我岳行天拿下的俠女嗎?你以為你比她們更高明,還能捉住我救她們。今日便教 你記得:你連她們都不如!這六個所謂俠女,她們的處女花苞全是破于我岳行天 之手,而你連讓我開苞的資格都沒有!」 字字如重錘,錘錘重擊,白雁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花苞正處在巨漢的龜 頭之前。一瞬間,白雁清心中五味雜陳,岳行天分明是在羞辱她,雖然被岳行天 開苞并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岳行天話中分明是譏笑她連這六個光著屁股 被人干的女子都不如。一剎那白雁清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該怒還是該喜。 但這一切都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只聽白雁清慘叫一聲:「啊——」尖利的聲音 幾乎要在房頂上鉆出一個大洞。這尖利的聲音又一次把蘭雨妍從昏迷中喚醒。蘭 雨妍睜開眼,只見白雁清的股間塞著一根又長又粗的黝黑男根,絲絲殷紅滲出, 染濕了她腿上殘破的衫褲。 白雁清堅守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已經(jīng)在巨漢由下而上的挺腰催力之下,一 擊而碎! 「噢哦……噢……」巨漢低聲嘶吼著,胯下的巨根緊緊地塞在白雁清緊窄的 yindao內,仿佛被一只小手緊緊握住,又好似被一張小嘴牢牢吸住,他只覺得roubang 被又溫熱又有彈力的rou壁包裹著,吸吮著,快美異常的感覺從roubang向全身不住擴 散,四肢百骸都舒爽至極! 巨漢并不是毫無性經(jīng)驗的處男,但顯然是頭一次品嘗處女的滋味。處女yindao 特有的緊窄觸感和火熱新鮮的吸力刺激得他興奮若狂。只見他雙手托住白雁清的 身體,一邊把她的嬌軀向上拋動,一邊運起腰力,讓巨棒得以在白雁清的yindao里 展開活塞運動。 「啊——啊啊——啊啊——」白雁清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巨漢的roubang實在是 太過碩大了,每一次進出都好像在撕扯她那窄小的花唇。剛開始時,那根巨根甚 至緊緊夾在她的yinchun之間,被yindao壁rou緊緊擠住,無法動彈。漸漸地,開始可以 小幅度地運動起來;接著就是更大幅度地抽插進出。 隨著roubang的活動越來越自由,幾乎每一下運動都痛徹白雁清的心。她不由自 主地用雙手摟住巨漢的肩膀,雙手的手指都掐進了巨漢的肩頭rou里。白雁清試圖 以此來緩解下身傳來的劇痛,但這個動作使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被強jian,而是 在和巨漢配合著這個懸掛的姿勢。 至少在蘭雨妍的眼里看來是這樣。她癡癡地看著白雁清,三天前還英風銳氣 的俠女jiejie,如今卻大張著雙腿掛在男人身上,任憑男人拋動著她的屁股,用rou 棒來回抽插著她最為禁忌的處女秘xue,自己則雙手摟抱住男人,好像生怕被男人 拋棄一樣。 蘭雨妍的心底,次泛起了想要被男人進入的羞人念頭。 「噢!噢!噢!」巨漢的呻吟聲低沉,夾雜著極其舒爽的滋味。低沉的聲音 和白雁清痛徹心肺的尖聲叫喊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對比。無論是對蘭雨妍 還是對白雁清來說,女人在男人巨棒前的無力感從未如此鮮明地呈現(xiàn)在面前過。 DI阯444.cом . 白雁清從慘叫變成了持續(xù)的尖叫,從尖叫變成了哭喊,漸漸地嗓子也開始發(fā) 啞了。她的下身早已是狼藉一片,斑斑點點的鮮紅,也不知道是她的處子落紅還 是yinchun被磨破撕裂的見證。剛開始,白雁清被一下接一下刀扎般的撕扯疼痛感折 磨得死去活來,在她的全身感官里,除了痛還是痛,每一下都痛得她無法忍受。 漸漸地,她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習慣這種疼痛。白雁清挺過了那棒棒痛得她幾近 暈厥的階段,作為一個毫無性經(jīng)驗的處女,她自然不會知道,慢慢地,這種習慣 性的疼痛感就會開始向快感轉化。 巨漢干得性起,他力大無窮,盡管這樣用手臂托住白雁清的整個身體重量來 cao她的姿勢已經(jīng)維持了很長時間,但他似乎不知疲倦。猛可里他一聲吼,roubang從 白雁清的身體里拔出,鐵臂一揮,白雁清就被扔到了床上。白雁清還根本來不及 有任何反應,巨漢如山般闊大的身軀就直壓下來,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抬高 她的屁股,roubang再次沖進她那已經(jīng)被撕扯開的yindao花xue,展開了又一輪兇狠無倫 的抽插cao干。 「啊啊……啊啊……」白雁清又開始發(fā)出尖叫聲,但是這聲音里已經(jīng)開始帶 上了女人在性愛中本能的呻吟。六扇門女神捕、雁蕩門女俠白雁清,此時已經(jīng)完 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識。她還無法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下身劇烈的疼痛感依然 還占據(jù)著主導;但她的身體已經(jīng)向男人敞開了。白雁清的雙腿不知不覺地分開, 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白雁清任憑巨漢肆意地cao干著她,自己的下身是否會被那 樣粗長的巨根撕裂? 她已經(jīng)不再考慮這件事了。巨漢想要怎么玩她,就可以怎么玩她。 巨漢恣意地享用著白雁清,享受著強jian一個處子俠女的無窮無盡的滿足感。 他保持著快速抽插的頻率,roubang已經(jīng)在白雁清的yindao里進出了不知幾百下。 他也發(fā)現(xiàn)白雁清的身體開始發(fā)生變化,嬌嫩的臉上紅暈越來越濃,身體也開始了 輕微的配合動作,隨后,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白雁清竟然開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原來,隨著錐心的疼痛感漸漸褪去,白雁清又開始再次意識到身邊的環(huán)境。 云州六丑還在從背后jianyin著六位俠女,俠女們的yin聲浪叫高一聲低一聲地傳 進她的耳朵。眼睛的余光掃去,岳行天不知什么時候也脫光了衣服,只是在臉上 還帶著那個青銅面具,師姐曲雁歌跪在他的面前,用一只手握住岳行天的roubang, 向前探著脖子,伸出舌頭去舔弄他的guitou。白雁清還能看見手臂高舉吊在空中、 垂頭昏厥的蘭雨妍——這個十六歲的小meimei現(xiàn)在是這個房間里唯一的處女,卻也 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屋中八男九女一共十七個人,只有她的身上還穿著衣服。這時候,白雁清反 而覺得自己比全裸還要難受,好像屋中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一樣。 其實,蘭雨妍昏厥,云州六丑各自干著各自的女人,岳行天愜意地閉著眼睛 享受著曲雁歌的口舌服務,除了正在cao干白雁清的巨漢,沒有人在注意她。 然而,已經(jīng)無奈接受了性愛yin亂的白雁清,在這個環(huán)境中已經(jīng)不再擁有通常 的羞恥心,反而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樣,不要讓自己顯得太過特別。所以,她的 手開始有意無意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巨漢只道白雁清已經(jīng)沉淪于rou欲之中,心下大喜,雙手齊出。只聽「嗤啦」 「嗤啦」聲音不斷,巨漢一邊撕扯著白雁清的衣服,一邊絲毫沒有減緩用rou 棒對白雁清的撻伐。兩人的身體結合在一起,要想褪下白雁清的衣服可不容易。 于是巨漢毫不猶豫,運起腕力和指力,把白雁清殘破的藍衫與白色內衣撕扯成條 條縷縷,一片一片扔到旁邊。 當屋中的十七個人全都變成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時候,白雁清已經(jīng)被巨漢干到 了精神恍惚,兩手從低垂變成了攤開,雙腿的分開比剛才更加放肆。不止是白雁 清,屋中所有的女人,除了處女蘭雨妍已經(jīng)昏厥,曲雁歌被岳行天用roubang次次深 喉地凌虐著嘴,其他人都已經(jīng)接近被干軟干癱,被干得失去意識了。 模模糊糊中,白雁清就覺得眼前rou光一片,一個纖細婀娜的身體爬到了自己 的上方,頭對著自己的下身,同時把她的花xue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這是白雁清第 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另外一個女人的秘處,她不但從未見過,更是從未想過。然 而還不等她有任何反應,一根堅挺的roubang進入了眼前的這個花xue。 如同是最后一下致命一擊!白雁清就覺得無窮無盡的快感爆炸式轟擊著她的 意識!潛意識中,她知道這是岳行天和曲雁歌。近在咫尺地觀看一個男人是如何 讓roubang進出女人的花xue的,而且這個男人是她追捕的yin賊,這個女人是她的師姐, 這刺激實在是太過強烈,根本不是剛剛開苞的白雁清可以抵擋的!白雁清悶哼一 聲,就覺得全身一軟,自己所有的意識都被巨大的浪潮淹沒了。 她崩潰了!被性愛的強烈刺激淹沒了。就在此時,屋中的yin聲浪語也達到了 頂點,女人的聲音完全被男人的嘶吼給壓了下去。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來到了爆發(fā) 的邊緣。隨著群體的嘶吼聲和無數(shù)瘋狂的挺腰用力動作,黃鳳云,聶如蘋,蘇瑛 紫,丁青梅,鄧玉如,魏怡,以同樣的后入姿勢被云州六丑一個接一個的內射! 接著,巨漢也撐不住了。他原本是扛著白雁清的腿在干,岳行天把曲雁歌擺 成跪姿伏在白雁清上方,巨漢也順勢把白雁清的腿放平在床,用手把曲雁歌的臉 按壓在自己胸口上。在幾下迅猛的抽插過后,他全身無法抑制地劇烈顫動著,抱 著曲雁歌的頭部,roubang塞在白雁清的yindao里持續(xù)爆射!一股!兩股!三股!射到 最后,他把開始疲軟的roubang拔出來,用guitou蹭著曲雁歌的嘴,把殘余的jingye抹到 曲雁歌的紅唇上。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岳行天在從后面干著曲雁歌,女人們全都綿軟無力地癱 著,男人們也都筋疲力竭。岳行天打了個手勢,云州六丑過來,還有那個巨漢一 起,七個男人一個接一個地把射過精的roubang放進了曲雁歌的嘴里清潔。 曲雁歌沒有任何的抵觸,男人的roubang伸進來一根,她就乖乖地舔干凈一根。 把盧家兄弟的roubang一根根舔干凈,這樣的事情她也曾做過不止一次。到了最 后,曲雁歌高高地撅起屁股,岳行天把roubang從她的yindao里拔出,塞進她的肛門, 發(fā)起了最后狂風暴雨般的猛攻,直到把jingye灌滿曲雁歌的腸道。 yin亂的氣氛還在持續(xù)彌漫,屋中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不知道過了多久。 岳行天站在蘭雨妍的身旁。此時的蘭雨妍已經(jīng)被從屋梁上放了下來,可是她 自己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她失去了意識,雪白赤裸的rou體蜷縮成一團,癱軟在岳 行天的腳下。 岳行天靜靜地看著蘭雨妍,誰也無法知道那青銅面具下的表情是什么。 慢慢恢復了力氣的云州六丑看著手腳張開四仰八叉地癱在床上的白雁清,一 個個的臉上都浮現(xiàn)出不忿的神色。大丑來到了巨漢的身旁,低聲和他交談著???/br> 樣子,他們似乎是想征得巨漢的同意,把白雁清借過來狠狠輪jian一番,以報松林 中被她打敗之仇。 大丑和巨漢的交涉還在進行中,四丑和五丑忽然向岳行天走過來。四丑的肩 膀上包著一塊白布,五丑的腿上同樣纏著一塊,這兩處都是那日蘭雨妍用劍在他 們身上留下的。 兩人來到岳行天的身后,剛一張嘴想要說話,岳行天一抬手,四丑五丑的身 體同時飛出,撞到墻壁上再落到地上,兩人疼得哼哼聲不斷。 岳行天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戴著青銅面具的臉,仍然是靜靜地望著軟癱昏厥在地的十六歲少女蘭雨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