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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的東西帶的也不少。李懷熙躲著冷風(fēng),臉沖后靠著軟軟的被褥坐著,在慢慢擺弄自己的小弩,這時十幾匹高頭大馬暴土揚塵的經(jīng)過他們,是幾個紈绔子弟結(jié)伴進山打獵的隊伍。這些人都帶著家奴,有的家奴騎著馬跟著他們,有些則背著東西在地上跑,速度也很快。李懷熙皺皺眉,低著頭繼續(xù)干自己的事兒,他沒有穿越到理想烏托邦,前世能被法拉利濺起的泥點弄臟衣服,這一世當(dāng)然也不能避免被紈绔的馬嗆一嘴土,他扭頭看看那些在是地上跑的家奴,覺得劉全真是個又懶又刁的奴才,他從來沒讓他這樣跑過。忽然,一匹馬掉頭又回來了,馬上坐著一個嬉皮笑臉的少年,正是李懷熙百般討厭的縣太爺。由于八月十五的命案,村里人都認(rèn)識這位縣太爺,于是紛紛躬身行禮,林易辰一擺手免了其他人的禮,可是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很不招人待見,“小東西,你逃學(xué)了,本官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先生打你板子?”“我樂意,趕快走你的,你不在縣衙老實呆著,自己領(lǐng)頭滿地跑,還有臉說我?!崩顟盐跏植辉敢獯罾硭桓睂嵉膸熜?,即使他爹一直在旁邊瞪他他也這樣說。“每個月本官有三天的休沐日,今日秋高氣爽,正好用來打獵。小東西,你還沒有我的弓高,你來干什么?”縣官居高臨下的揶揄李懷熙,他是個高個子,又騎著高頭大馬,襯托著坐在牛車上的李懷熙只有一小坨。“你來干什么我就來干什么,離我遠(yuǎn)點,跑來跑去地嗆我一嘴土?!崩顟盐跸褛s蒼蠅似的趕著縣太爺,這家伙陰魂不散,最近老是出現(xiàn)在他附近,每次都很討厭。林易辰哈哈大笑,沖李懷熙一伸手,“上來,我?guī)泸T馬走,比牛車可快多了。李大叔,我要把你兒子帶走行不行?你放心,保證不讓他出事兒,過兩天完好無損的給你送回去?!?/br>李成奎才不放心,急忙過來阻止,“大老爺,草民這個兒子皮得很,就不給您添麻煩了,我就是帶他到山里轉(zhuǎn)轉(zhuǎn),晚上我們就回去了?!?/br>李懷熙本來不愿意跟林易辰走,可是聽他爹這么一說立馬不干了,“爹,為什么我們晚上就回去?大伯他們后天才往回走呢!”“山里冷,你這小身板可受不了,晚上咱們就回去,我都和你娘說好了,今天姥姥給你做好吃的,給你炸小丸子好不好?”李成奎趕緊轉(zhuǎn)頭安撫小兒子。李懷熙無比‘鄙視’他爹,這明顯是兩頭哄的行為,昨天站在他這邊,今天站在他娘那邊,好人都讓他當(dāng)了,“我不回去!這進山就中午了,晚上回家吃飯?我呆不了一個時辰就得回去,那我干什么來了?我不回去!”李懷熙在牛車上的行李中間打滾兒,打算故技重施。“你姥姥也不在這兒,你哭給誰看啊?再說你姥姥也是這么交代的,她在這兒也得這么著,快起來,一會兒鼻涕蹭你大伯家被子上,你大伯打你,他可早就憋著要打你一頓呢,上次他們家李利就是你打哭的?!崩畛煽米约掖蟾鐕樆P鹤樱盟约簢樆]用,李懷熙不怕他。李懷熙聞言看看自己正抱著的被子,還好,不是他大伯家的,自己一骨身爬了起來,李懷熙跳下牛車沖林易辰跑了過去。林易辰心領(lǐng)神會,下馬把他抱起來擱在馬背上,自己也坐了上去。“李大叔,這可是你兒子自己來的,你可別說本官拐帶人口。不用擔(dān)心,后天本官保證把他送回去,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會少,駕!”林易辰騎馬帶著李懷熙跑路了,李成奎哭喪著臉也不進山了,直接打道回府跟自己媳婦報信,縣大老爺自己還是個嘴上沒毛的,怎么保證孩子安全???!李懷熙一貫沒心沒肺,他可不管自己爹娘如何擔(dān)心,現(xiàn)在正在抱怨馬鞍子太硬,硌他屁股,“你為什么就不能在馬鞍子上擱個墊子呢?你馬車?yán)锊皇呛芏鄦??你不嫌硌得慌嗎?可硌死我了!?/br>“你見過誰馬鞍子上還擱墊子的?!得了,祖宗,我這真是給自己找事兒呢,鬼迷心竅了非要帶上你!”林易辰勒住馬,把李懷熙掉了一個方向抱著,和自己臉對臉,一只手托著李懷熙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握著韁繩,身體維持平衡問,“怎么樣?這樣行了嗎?要不我背著你?”“就這樣吧,這樣挺好,風(fēng)還不吹臉,你可小心別把我扔下去,騎慢點兒沒事,反正我現(xiàn)在不趕時間。”李懷熙摟著林易辰的脖子有些不放心的說。“我也不趕時間,我的家奴都跑得不見影了!”林易辰氣呼呼的回答他。過了一會兒,這兩個人又出現(xiàn)在離剛才只有兩里外的河邊,林易辰頂著個大紅臉在洗手,李懷熙拿著小棍兒在樹后面扒拉一灘白濁物,一邊扒拉一邊說,“有辱斯文啊,真是有辱斯文,衣冠禽獸也不外如此啊……”“你閉嘴!誰讓你老在我脖子上吹氣啊,扭來扭去的老磨那里,我那里是石頭的嗎?”林易辰氣得使勁搓自己的手,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咦?這么說來難道怪我?你堂堂縣太爺對著六齡稚童做出如此禽獸行為,難道是我的過錯?”李懷熙很驚訝的問,表情甚是無辜加道貌岸然。“你別臭詞濫用,混淆視聽,我怎么對你做出‘禽獸行為’了?我是對我的手做出,啊呸!我都讓你帶溝里了!我可沒對你怎么著,你別瞎說!”林易辰洗干凈了手,站起來仔細(xì)檢查自己的衣服,確定沒有濺上一星半點兒才放下心來。“你能對著六齡稚童意yin也已經(jīng)很禽獸了!”李懷熙局外人似的給縣太爺?shù)娜似废铝嗽u價。“誰對著你意yin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嗎?你自己過來在河邊照照,實在不行你跟旁邊那棵草比比,你有它高嗎?!丑了吧唧的豁牙子!我告訴你,這叫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男人知道嗎?男人!男人那里不能磨!”林易辰冤死了!“男人?嘿嘿,嘿嘿……就那么幾根毛。”李懷熙樂得直揉肚子。“你偷看?!你才是有辱斯文的衣冠禽獸!什么你都看啊!什么破孩子這是!”林易辰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看看怎么了?學(xué)習(xí)一下而已?!崩顟盐醪灰詾槿唬眯」鲀涸诎诐嵬鈬嬋?,故意畫了很大面積,“我說,你這東西不少啊,身體不錯?!?/br>林易辰低頭看了一眼,紅著臉得意的笑了,“那是!”“你老婆長得一定很丑!”李懷熙斬釘截鐵的給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案了。“錯!你的看幾頁了?!我朝男子滿二十周歲才可以娶親,我還沒到十七周歲呢,哪兒來的老婆,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绷忠壮揭簧焓职牙顟盐鯅A了起來,很不溫柔的把他扔回了馬上,“這回硌屁股你也老實呆著吧,前邊不到五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