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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留著這,我去會會那孽畜?!?/br>“是,神君千萬小心,地獄之心太強大了?!鄙瘾F提醒道。“嗯?!壁ぽp飄飄地走進去,過往的鬼魅饑渴地望著他,既覬覦他的神力,又不敢貿(mào)然上前。那是一座極高的山,通體發(fā)黑,石頭上爬滿了從生的荊棘,無數(shù)鬼魂正向上爬行,可惜都不能堅持到頂部就讓荊棘拉扯到魂飛魄散。山下邊是深不見底的忘川河水,冥緩緩升起來,抬眼就望見了謠傳是其貌不揚,嗜血如命的四不像。那少年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生就一副蒼白而無血色的臉,居高臨下地覷著冥,他自出身就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地獄里的鬼魅都面目可憎:“你是神?”“不?!壁わw高了一些站在和他相同高度,卻始終沒有踏足少年的領(lǐng)地。他清冷的聲音接著響起:“我和你一樣?!?/br>少年盡管有些無措,但很快便以為是這神想和他套近乎而說的謊話,一襲白衣,圣光著體,怎么可能和自己一樣,他嗤笑了一聲:“我有什么能耐,讓神君屈尊和邪物為伍?”冥突然抬了抬手,右手中憑空化出一把利刃,幾乎是一瞬間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紅色的血液緩緩滴下,許多鬼魂躍起爭奪,可惜都被那包圍著山的荊棘甩進忘川。爾后那荊棘相當溫順地蹭了蹭冥腳下的祥云,覆蓋的荊棘從中露出一朵絳紅色的玫瑰。“你……”少年臉上的吃驚再掩飾不住,傳聞這朵地獄之花只為這里的主人而盛開,荊棘此舉,應(yīng)當是認主了。“我叫冥,是天界那幾個老頭派來殺你的?!壁ひ琅f冷漠地吐詞,語氣里帶了一絲不可一世的高傲:“可是我突然不想殺了?!?/br>少年有些不大明白,既能換醒這地獄之花,怎么又是天界派來的??粗侨藟褐奶一ㄑ?,明明生了一副嫵媚的五官,卻表露出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為什么?你到底是神是鬼?”冥突然笑了,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是神是鬼重要么?我非神非鬼,倒像是別人口中的四不像。至于為什么不殺你……”下有覬覦他力量的鬼族,上有咄咄逼人害怕他過于強大的天庭,簡直將冥的處境復(fù)刻了一般,典型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因為我和你出生于一個地方,我們都是地獄的孩子?!?/br>作者有話要說:更的有點慢,因為前兩天月考。好吧就算不月考我也更的慢。嗯我會努力地寫的。那啥我自己給自己加油一下。第20章他是木偶?——我們都是地獄的孩子。何羨腦內(nèi)的情景再次被打斷,他放下書,在大廳里翻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于是打算上樓瞧瞧。紅木制的樓梯發(fā)出年邁地嘆息,二樓有好些間房間,只是房門始終緊鎖著,沒有一間可以打開。可到三樓的樓梯就這般戛然而止,空蕩蕩地缺了那么一截。何羨丈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并不對他一個虎撲過去能摸到樓梯的想法抱有希望,反而對摔下去粉身碎骨深信不疑。可惜祝星辰這貨嫌這類補東補西的符咒太雞助,給何羨的布包里都是引雷符、火符這類攻擊力極強的。要不然一把雷把這里給炸了?何羨突然想,可這里都是木制家居,恐怕一把天火下來,先把自己給燒死了。樓下何羨確定不會有梯子這么接地氣的東西,于是坐在三樓最后一階樓梯上看書,在何羨看來,世界上大概沒有看書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多看幾本。白玄送的那卷小本本里邊,光記載如何修補缺處的方法就有十多種何羨看來看去覺得還是木系符咒更為靠譜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生搬硬套地將詰屈聱牙的符號刻在木樓梯上。他每刻下一刀,就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力量被抽出,但是即使體內(nèi)靈氣空了一處,又很快被補充上去。何羨覺得很神奇,他仿佛與手中小刀心意想通,下刀之處略顯生澀但流暢依然。何羨收刀,念了一遍咒文,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次刻符就成功了,書中所言的什勞子氣感一概不重要。死了多年的紅木樓梯接口處,抽出諸多藤條,新芽與枝干盤曲,生生接出一條過道。何羨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死又復(fù)生,此謂輪回。”他催動符咒的那一瞬間,感覺天地間似有千萬縷微風(fēng),黑暗和光明涌進他的身體,一瞬間五感六識都清晰了些,徒然生起一種自己“非池中之物”的高傲之感。三樓的房間與二樓截然不同,并不是沒有鎖門,而是根本連門也沒有。長長的過道排列著規(guī)規(guī)整整的數(shù)間屋子,何羨并沒有貿(mào)然前行,恐怕又經(jīng)歷一次“鬼打墻”,他朝第一間房走去,房內(nèi)沒有設(shè)窗,只靠幾盞昏黃的燭火照明。擺設(shè)也簡單地要命,只正中間擺了一口漆黑的小棺材,簡直就是他所收到的那個包裹的放大版,里邊的木頭上刻有編號。還貼了一張棺材主人的照片,從它裂到下巴的嘴不難看出,這里住的是一個木偶。而后下邊每一個房間都是如此,何羨在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偶照片后,才發(fā)現(xiàn)棺材蓋上都刻有一兩個銘文,何羨先前感興趣,曾對這怪癖的字體研究過一陣,學(xué)了個大概,后來嫌實在無趣,干脆將這事先擱下了。于是何羨在痛恨自己為何不細心一點的后悔之中,堪堪又折回去將那些銘文一一摘錄。這樣的抄錄過程在不知重復(fù)了多少遍之后,何羨幾乎累到脫力。可房間似乎還沒有要走到盡頭的意思,何羨干脆自暴自棄地靠到走廊的扶手上,開始翻譯手中的銘文。憑著他學(xué)習(xí)銘文過目不忘的能力,又是用心學(xué)過,所以內(nèi)容也能識個大概,但還是有些銘文他實在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大體是講這座城堡里住了個人偶師,通過建造游樂場吸引小孩,孤兒院招收孩子,將12歲及一下幼童捉來“實驗”。后來那人偶師不知使了什么秘法,做出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偶,那人偶極有靈性,從外表上看不出一點人造的痕跡。人偶師欣喜若狂,不曾想那人偶有了神志就想將他取而代之,于是人偶師被自己的人偶分尸、烹煮——制成花肥。冥界沒有時間流逝,但不代表何羨一介rou體凡胎不會饑渴,口干舌燥自不必說,餓也是夠磨人的。也是知道祝星辰是什么童趣,臨行前給他的口袋里裝了一把水果糖。雖然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但嗑兩顆至少能紓解他莫名其妙困在這里的燥郁。何羨坐了一會兒,相當疲憊地又走向第四樓四樓依舊是空空蕩蕩的,墻上只掛了一副顯眼的畫像,雖然服裝有些奇怪,但何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畫中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