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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不穩(wěn)。”祝星辰無比中二地撩了撩頭發(fā),甩下這一句話,然后領(lǐng)著何羨一路往更高樓走去,詭異的八音盒音樂落了下來,何羨毫不生硬地從祝星辰后邊站到了他的身側(cè)。雖然這個人平時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沒個正行,但眼神里的冷靜與沉著不言而喻,安全和穩(wěn)重的氣息不會騙人。何羨一邊走一邊盯著他出神,樓梯旁的琉璃窗透射進(jìn)第一縷曙光,斑駁在祝星辰側(cè)臉上,毫不暇飾地勾勒出他臉部棱角分明的線條,混合成一種陸離的美好。可惜這難得的美好被祝星辰“嗷”的一嗓子給吼破了,他一腳踹開閣樓的門:“你兩個,叫你們調(diào)查呢,玩什么八音盒,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br>白玄正因為一個八音盒同祝芪爭鬧不休,祝芪義憤填膺地反駁:“你一個幾千歲的老東西,這種八音盒怎么適合你,它和我這種可愛的少女才是天生一對!”“怎么了,我一只可愛的狐貍怎么就不能有少狐心了,你的體重不適合這個八音盒!”白玄回道。祝星辰簡直想過去給這兩人一人一腳,奈何他覺得在何羨面前也應(yīng)該稍微保留一點(diǎn)好印象。于是只“溫柔”地拉了拉兩人的耳朵,輕聲輕語道:“都別裝嫩,調(diào)查地怎么樣了?!?/br>“這個八音盒?!卑仔?jǐn)Q了擰上邊的發(fā)條,三人突然有種脖子涼颼颼的感覺,清脆的聲音彈起,白玄看著上邊旋轉(zhuǎn)著的精致的木偶人,徐徐道:“這是我和祝芪殺最后一個小鬼的時候,它將自己的肚子剖開,掏出來的。后來那孩子自己死了,也沒有審訊的機(jī)會了?!?/br>祝星辰也不管它是不是什么小鬼肚子里掏出來的,接過來仔仔細(xì)細(xì)地端望了半天,沒瞧出個所以然來:“沒怨氣,就是個正常的八音盒阿?!?/br>“但是八音盒里裝一個木偶人……”何羨瞇著眼看,只見那木偶的身上也刻滿了奇奇怪怪的字體,身上套了一件無比浮夸的紅黑色基佬裝,臉上的表情栩栩如生,有點(diǎn)像……他在女尸、萬云泓,小鬼們臉上看見的,那種撕扯的戲謔。“算了。”祝星辰從隨身攜帶的黑箱子里翻出一個塑封袋,將八音盒裝了進(jìn)去,然后在黑箱子里妥善安分好:“帶回去好好研究?!?/br>何羨的余光瞥見嬰兒床底下露出的一截娃娃手臂,他忍不住俯下身去,恍惚聽見一種溫柔的腔調(diào),那像是來自夢里的曲譜,輕輕哼唱。他將娃娃從床底下?lián)炝顺鰜?,一整個娃娃暴露在眾人眼前。那是一個穿得很中世紀(jì)的陶瓷玩偶,裙子上破了一小塊,金黃色的頭發(fā)蒼白的皮膚,天藍(lán)的瞳色畫龍點(diǎn)睛地在娃娃的眼眶里,做工很精致,可惜就是有一種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感。“很奇怪吧,這東西如果一直是掉在地上的,何以身上沒有一點(diǎn)灰,反而干凈地可怕,與這里所有落灰的家具都格格不入?!卑仔唤?jīng)意地說道。祝星辰道:“神神叨叨,一個破娃娃而已,丟了丟了?!弊P浅奖硎咀约哼@輩子最討厭這樣詭異的“歐美風(fēng)”了,他一個□□土生土長的道士,怎么也和它們打不到一道去。“那好了,收工收工,我要回家睡覺了?!弊\未蛄艘粋€哈欠。祝芪去了祝吟風(fēng)那里,白玄死皮賴臉地窩在祝星辰床上不愿意走,面對祝星辰的正面驅(qū)趕毫不臉紅:“一起睡唄,突然覺得你們?nèi)祟愖〉牡胤揭餐τ腥?,我可能要打攪幾年了?!?/br>“……”祝星辰黑著臉,食中二指夾了一張黃符,出其不意地往白玄頭上按去:“你丫活太久了吧,阿?”白玄連忙在床上打了個滾,躲開了祝星辰的攻擊,嬉皮笑臉道:“錯了錯了,是幾天,我就住幾天?!彼难劬νT口一掃,木門就自動帶上。祝星辰低聲問:“你干嘛?”白玄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那個何羨是什么人?”“不知道?!弊P浅交卮?。“不知道你把他帶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再說他身上人氣那么稀落,人肩膀上兩盞魂火,他的我一盞也看不見?!卑仔ед砜吭诖差^:“他到底是人是鬼?”“你別問?!弊P浅絚ao著一副“不足為外人道”的表情,反而勾起了白玄的好奇心,他追問道:“我好歹也虛長你幾千歲,也算是你的長輩,睡過的男人女人比你吃的飯還多,你說出來,我這個長輩也許能指導(dǎo)指導(dǎo)你你。”祝星辰對他這種沒事裝嫩,有事就老成的腔調(diào)已經(jīng)見怪不怪,隨口就唬爛過去:“滾滾滾。”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開始寫人偶了,用可愛的小蘿莉和小正太做的那種。第13章洛麗塔1夜色晴朗如洗,一輪圓月掉落水中,暈染開一池紅黃的色彩,水底總有泡沫浮泛。少女圓頭的小紅皮鞋從池邊踏過,手中拖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洋娃娃,嘴里哼哼唧唧念著什么。“以什么來建造呢?我的城堡。血液,靈魂,還有玫瑰。成群的烏鴉在城堡上空盤旋。而我呢,請求烏鴉啄去我不潔的雙眼,祈禱它們吞噬我骯臟的內(nèi)臟,然后……給靈魂打上永遠(yuǎn)的枷鎖,我將永遠(yuǎn)是這個城堡的奴隸。永遠(yuǎn)永遠(yuǎn)。”黑暗中突然響起八音盒的旋律,女孩在月光下露出蒼白的臉,微笑:“是的,我的主人?!?/br>“臥槽死狐貍,你把我腿給壓嘛了?!弊P浅脚瓪鉀_天地咆哮,見“死狐貍”還不為所動,直接下手捏住了白玄的鼻子。白玄差點(diǎn)窒息,朝空中胡亂抓了幾爪子,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掰開祝星辰的手,氣喘道:“你你你……謀殺親夫阿?”“誰特么是你的夫了,要不要臉了?”祝星辰翻下床,套上一件白色T恤,把房門打開:“要不滾回山洞里邊去,要不然滾到沙發(fā)去睡?!?/br>白玄在床上抱著被子滾了一圈,戚戚然吊著嗓音道:“男人果然都是善變的,拔-rou無情,昨晚還摟著我叫寶寶呢,都是睡過的了,你對得起我嗎?”何羨默默地捧著西瓜從祝星辰房門口路過,做了一回真正的“吃瓜群眾”,眼神略略掃過祝星辰,一臉“哦,原來你是個gay”的表情。“和一個精神病患者真的沒法交流?!弊P浅綗o奈地走了出來,何羨今天帶了個金色細(xì)框的眼鏡,一遍啃西瓜一邊看書的樣子,不僅帶著書卷氣息的文質(zhì)彬彬,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可愛,祝星辰居然能從這里邊吧咂出“歲月靜好”的味道來。他笑了笑,在何羨不明就里的目光中說道:“哎呀像我們這種長的好看的人就是得天獨(dú)厚?!?/br>“……”沒見過夸別人也能不要臉地先夸一把自己的。祝星辰從洗手間里洗漱出來,更不要臉地湊到何羨旁邊,將他快要送到嘴邊的西瓜毫不臉紅地用嘴叼走了。何羨轉(zhuǎn)頭看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