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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時間也不早了,席太太對幾人擺擺手,就轉身離開朝著公共懸浮車站走去。 旸曹看著席太太離去的背影,視線又轉而落在攥著但萊手指頭的小席慕身上,她樂呵呵地對但萊說道: “阿萊,向日葵班最安靜的小幼崽很喜歡你呢,那我肯定,其他小幼崽肯定也都會很快就接納你”。 “等你熟悉后,向日葵班就全都由你負責,我就換崗,全心全意的負責育兒園的行政人事工作了”。 旸曹目露期待,神情興奮,繼續(xù)開口: “阿萊你加油,我好期待你全權接手向日葵班級的那天”。 她現在負責兩頭的工作內容,每天都能把她累的夠嗆,旸曹自然希望但萊能盡快熟悉班級事務,從而接管上手。 而且旸曹對但萊非常有信心。 但萊聽完旸曹口中說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她在開玩笑,她抿唇笑著回道: “旸姐,我要向你學習的經驗還很多呢,可沒有那么快接手向日葵班級”。 旸曹看到但萊這番表情,就明白她以為自己在說笑,她搖搖頭,神情認真地回道: “阿萊,你別妄自菲薄,旸姐相信你肯定可以”。 但萊頓了下,不過倒也不扭捏,她干脆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開口: “好,旸姐你放心,向日葵班級我會盡快接手,你也很快就能退位了”。 旸曹被但萊這番話逗的笑出了和草泥馬一樣的“咩咩”聲,半天都沒緩過來。 但萊:“笑聲莫名的熟悉” 好像誤解了旸姐的品種呢,聽這笑聲,她絕對是純種草泥馬( ω ) 作者有話要說: 阿萊:你好哇,小崽崽 崽崽:害羞 第7章 毛絨絨 帝國國旗的主色是優(yōu)雅靜謐的紫,配色是純潔干凈的白,圖案是日月交輝。 在周一這天,大氣美麗的國旗會在帝國的所有學校都冉冉升起,自然也包括招收低年齡段小幼崽的育兒園。 太陽花育兒園的崽崽們已經全部入園,各個班級的老師們都守著崽崽們在安排他們的站位,準備迎接周一的升旗儀式。 旸曹負責的向日葵班是中班,全班共有十五名小幼崽. 除了小席慕黏在但萊的身旁,其他的小幼崽都圍在了旸曹的身邊。 不過這十四名小崽崽卻都正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齊齊地望著但萊。 但萊被眾多小崽崽們清澈又明亮的眼神給驚住了,她看著眼前小幼崽們的身上都分別露出了各種各樣的動物特征。 她就仿佛進入了一個奶乎乎的幼崽動物園,總想上下其手摸一摸,揉一揉。 眼前超級治愈的場景,只有在動漫和漫畫里出現過。 一個臉蛋圓圓的小幼崽發(fā)絲里露出了棕白兩色相間的毛茸茸小耳朵,他吸了吸鼻子,發(fā)絲間的小耳朵跟著動了動,對著但萊說道: “新老師,你身上好香呀,有蜂蜜的香氣”。 說話的小幼崽聲音又奶又脆,臉頰上有rourou的嬰兒肥,讓人想要捏一捏。 但萊的目光停留在小幼崽毛茸茸的小耳朵上面,猜想他的本體應該是只喜歡吃蜂蜜的小棕熊。 同時,她的心中也是驚嘆小幼崽嗅覺的靈敏。 畢竟,但萊接觸蜂蜜都是一周前的事情了,那天她烤制了酥酥脆脆的蜂蜜小餅干,就用了香香的蜂蜜。 這都過去了一周的時間,都能被小幼崽聞出來。 但萊覺得有趣,她微微彎腰,看著眼前的小崽崽,漂亮的雙眸彎成了月牙的弧度,笑著說道: “你在我身上,除了聞出蜂蜜的香氣,還聞出什么味道了呀?” 但萊的問題顯然問到了小崽崽,他抿起嘴巴,嬰兒肥小臉蛋鼓起,像是小大人一樣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小幼崽伸出短短地手臂,在半空中努力的畫出一個圈圈: “我聞到了好多好多味道呢,都又香又甜,但最香的還是蜂蜜味噠!” 但萊樂了,心想這崽崽得是多饞蜂蜜啊。 她眉眼彎彎,看著眼前的眾多小幼崽們,溫聲說道: “明天老師給你們帶蜂蜜味小餅干吃,好不好?” 小幼崽們瞬間睜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水潤又明亮,小小的嘴微張著,奶聲奶氣的說著話: “老師,蜂蜜味小餅干是什么味道的呀?蜂蜜味又是什么味呢?” 這和繞口令沒什么兩樣的句子是一位露著小小的貓耳朵,表情呆萌萌,眼睛圓圓,嘴巴圓圓的小幼崽說的。 “老師,吃了你的蜂蜜味小餅干,我需要怎么感謝你呀?” 說這句話的小幼崽膚色白皙,柔順的發(fā)絲里露出雪白的狐貍耳朵,他神情認真,似乎已經開始思索感謝但萊的事啦。 “老師,蜂蜜味小餅干有你身上的蜂蜜味香香嗎?” 這句話是棕熊小幼崽問出來的,顯而易見他對但萊身上的蜂蜜香味興趣最大呢。 但萊聽著小崽崽們奶呼呼的嗓音,心臟就跟著軟了一塊,她按照提問順序,一個接著一個的回答了小幼崽們奇奇怪怪但又可可愛愛的小問題。 小崽崽們聽完但萊的回答,都齊齊地“哇”了一聲,看向但萊的眼睛都露出了星星眼。 他們感覺會做蜂蜜味小餅干的新老師超厲害噠! 但萊被白嫩嫩的小幼崽們包圍,看著他們的星星眼,腦袋都暈乎乎的,她也覺得自己超厲害噠! …… 周一升旗儀式結束后,向日葵班級的小崽崽們都在旸曹和但萊的帶領下乖乖地走進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幼崽育兒園的每間教室都布置的明亮又溫馨,教室后面有一排米黃色的小柜子存放崽崽們的小物品,在角落處還站立了一個圓嘟嘟的智能機器人,用以協(xié)助保育員的工作。 小幼崽們?yōu)檫@個輔助機器人取了一個可愛的名字叫做:“大花”。 智能機器人大花走到小崽崽們的身邊,像是要跳舞一樣轉了一個圈,舉起手和教室里的小幼崽們打招呼,聲音活潑有趣: “小崽崽們,周末在家有沒有想念大花呀?”。 大花的動作逗笑了幾個小幼崽,他們露出潔白的小糯米牙咯咯直笑,可口中的回答,卻一點都不捧場。 “大花羞羞,都沒有說想念我們,卻問我們有沒有想你”。 “大花,想念一個人好辛苦哦,腦袋會疼疼,所以我就沒有想你哦”。 “周六和粑粑麻麻去游樂場玩的好開心,沒有時間想念大花”。 小幼崽們不捧場不留情面的回答一個比一個扎心,大花抬手捂臉“嚶嚶嚶”了一聲,姿態(tài)超矯揉做作,完全就是“猛漢落淚”。 它跺跺腳轉過身,不在看身后那一群人小鬼大的小幼崽,朝著講臺位置的但萊和旸曹走去。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