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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還是挺可愛的。 “不。”杰森直接否認(rèn)。他推門進(jìn)來,反手關(guān)上了門。 布魯茜仿佛預(yù)料到了他要回來,連門都沒關(guān),只虛虛掩著。 他開門見山的說:“雷德是小丑。” 杰森對自己的結(jié)論有十成十的把握。 “噢,”布魯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杰森用那張泛黃的舊照片試探過布魯茜,那時布魯茜就看出來了,但她一直沒有說什么。 直到這次送信,按捺不住的杰森直接來找了布魯茜。 他直到現(xiàn)在也搞不清布魯茜究竟在想些什么。 若說是隱瞞,但她從不限制其余人在韋恩莊園的自由,默許他們可以自由探尋,允許他們越界試探。 杰森從藏書室中窺探到了一絲線索的蹤跡。 但若說是坦誠布公,那就更不像了,除了特殊必要,比如說有關(guān)世界危機(jī)的大事外,她從不談?wù)撟约翰煌诓剪斔沟倪^去。 仿佛對此諱莫如深。 而奇怪的是,阿爾弗雷德知道的卻并不多。 他一直覺得布魯茜很奇怪,身上充滿著矛盾的感覺。 不是布魯斯的那種精分式的恍若人格分裂的矛盾感,而是整個人隱藏在迷霧之下。 亂翹的黑色碎發(fā)蓋在杰森的額頭上,他的頭發(fā)有點長了,稍稍遮住了精致到堪稱銳利的眉眼。 杰森從手牌,照片和信件中將線索串聯(lián)了起來。 那個冠有雷德代號的人成了小丑,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跨越了世界,殺死了另一位小丑。 僵持了一會兒,還是杰森最先沒忍住,他頗有點自暴自棄地說:“你贏了?!?/br> 他率先說:“我是從字跡里發(fā)現(xiàn)的。” 布魯茜仍然平靜地看著他:“顯而易見?!?/br> 他的字跡很特殊,且每個字母的書寫上都有一點特殊的小習(xí)慣,非常好認(rèn)。 “小丑殺死了小丑?!彼詈粢豢跉?,尾音輕到可以隨風(fēng)飄散。 他低頭,從身上摸出一張大王牌,遞給了布魯茜。 “這是他留下的?!币粡堄媚z布粘好的大王牌。 “他的字跡一直是這樣的?” 布魯茜接了過來,夾在指間翻了個面,盯住上面的字跡:“不,也許他只是想讓你發(fā)現(xiàn)而已。” 然后去轉(zhuǎn)告給布魯茜—— 小丑殺死了小丑。 他在表示,他跟小丑不一樣。 看著牌面上撕碎的裂痕,布魯茜輕笑了一聲:“你脾氣還挺暴躁的?” “你今天才知道?”哥譚黑|幫扛把子哼了一聲。 明明自己還是個將將二十歲的俊美青年,偏生扯出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 杰森神色復(fù)雜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咕噥著:“隨便你怎么辦。” “我還沒告訴過任何人。” “你最好等我反悔前解決這件事。” 然后杰森扭頭就走。 布魯茜留在屋里,她捂住卡牌低聲喃喃:“我倒是希望如此?!?/br> 或許有一天,他還能親自告訴布魯茜—— 雷德殺死了小丑。 ***** “哈~” 剛從床上爬起來的巴里伸了個懶腰,他打著哈欠,趿拉著拖鞋走進(jìn)了盥洗室。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擰開水龍頭,涓涓細(xì)流淌了出來,水流細(xì)地可憐。也不知道是年代久遠(yuǎn)的水龍頭不太好使,還是今天自來水公司又出狀況了。 他伸手接水,等了一會兒才潑到臉上潦草地抹了抹。然后從置物架上取下牙膏。 牙刷塞到嘴里,細(xì)碎的白色泡沫從嘴角冒了出來,隨機(jī)又被沖洗干凈。 “起床時間不應(yīng)該過快。” “賴床是每一位公民應(yīng)得的權(quán)利,”他含含糊糊地說,“極速者也不例外?!?/br> 極速者和突發(fā)事件更配哦。 就像是贊同他的話語似的,臥室里傳來了玻璃破碎聲。 巴里撂下手上的毛巾,眨眼間移動到了臥室。受害人艾倫先生站在可憐的破窗前,目瞪口呆地盯著非法闖入者。 那是一只可愛的棕色緬因貓,正暴躁地炸起了毛,尾巴在后面一甩一甩的。 好吧,這么招人喜歡的貓咪誰又忍心對它索要賠償呢? 巴里的腦子里迅速計算起來,自己的這個月工資能不能支付貓糧、貓抓板、貓爬架…… 嗯,如果哈爾不找他借錢的話還是足夠的。 它嘴里銜著什么東西,巴里湊近想觀察一下。 下一刻,刺眼的綠光大盛,緬因貓成了只熒光綠的綠燈貓。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這時,巴里看清了它嘴里咬著一枚綠燈燈戒。 緬因貓cao縱著燈戒在半空中用綠光構(gòu)造出了“哈爾”這個短短的單詞,然后它吐掉戒指,把戒指撥弄到爪子下,朝巴里喵嗷喵嗷叫了起來。 巴里驚疑不定地凝視著這只闖入貓,半晌后,發(fā)出了如中彩票般的興奮尖叫:“我的天,這只貓比哈爾都聰明!” 作者有話要說: 我超喜歡哈二噠。真的,他就是這么一個帥氣又自信的男人(快樂源泉)。 第三十三章 :喵嗷 是誰家的小喵喵 一刻鐘后, 巴里頂著一頭亂發(fā),拎著緬因貓的后頸,終于制止了一場由貓引發(fā)的混亂。 代價是亂糟糟的房間和遍地的貓毛。 “所以,呃, 哈爾?”他用空閑的手撓了撓臉頰, 聲音略微顫抖。 手背上還附著一道淺淺的爪印。 綠燈貓中氣十足地喵嗷了一聲, 隨后揮舞著四爪在空中撲騰起來, 企圖從兩腳獸的惡魔之爪中掙脫。 絕對是哈爾沒錯了, 巴里完全肯定, 沒有哪只貓能反抗命運的后脖頸。 ——除非那是一只綠燈俠。 面前的貓不是貓, 而是一只不知道怎么回事變成貓的哈爾。 巴里·艾倫一刻鐘前所有關(guān)于養(yǎng)貓的美好幻想, 現(xiàn)在都如膨脹上升的泡泡般, biu得一下戳破了。 他放下堅持搏斗永不投降的貓咪,然后深吸一口氣,不知從哪掏出一本記賬本, 手握鉛筆在紙面上嘩嘩寫著,然后反手將本子懟在了綠燈貓的臉上。 “哈爾, 你打算怎么賠償?一共一百美元,刷卡還是付現(xiàn)?” 他比了個八的手勢:“看在我們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 我給你打個八折!” 被撞碎的玻璃窗, 抓毀的窗簾, 以及遍布貓毛和抓痕的床單——那是他最喜歡的一套! 還有房間內(nèi)仿佛龍卷風(fēng)肆虐過的模樣,置物架上的擺件都掉在了地上, 堆成一堆。 木質(zhì)衣架橫在地上, 有一根在混亂中不知被誰踩斷了。 那只逃脫的緬因貓蹲坐在地板上, 無辜地歪了歪頭,天真又乖巧的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