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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蛭文案:他明明不吸煙,卻隨身帶著他送的打火機,收在貼近心臟的口袋里。他原本不懂愛情,但因他學會了依賴,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無法撤離。——永遠有多遠?——到死為止。——那還挺長的。——也許很短。He,He,He,聽說重要的事要說三遍!內容標簽:搜索關鍵字:主角:魏藍,肖子賢┃配角:尹航,呂維,劉安,徐新┃其它:恐怖耽美,靈異,懸疑,bl第1章01開端手心里的Zippo打火機本該帶著另一個人的體溫,可那個人現(xiàn)在正沉沉睡在醫(yī)院里,還不知什么時候才會醒來。魏藍想不通,都因為那個送死一樣的破任務,害得他生活步調變得一團糟,任務失敗了不說,還害得肖子賢陷入沉睡之中。當他久違的再次回到警局,準備將滿腔熱情揮灑在工作崗位上時,他敏感的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審視眼神,這是他不曾感受過的,他清楚的察覺到,人們在疏遠自己。大家在質疑什么呢?真的認為是自己害了肖子賢嗎?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就算把自己這條命搭進去,他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對肖子賢不利的事。憤憤的長舒一口氣,魏藍輕輕推開病房門,滾熱的粥碗放在桌子上發(fā)出微小的碰撞聲。單間里的溫度有些低,魏藍拿起遙控器將空調設置在一個比較舒適的溫度上,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和滿頭大汗的自己不同,床上的男人因為長期昏迷不運動,使得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憔悴,失去了原本該有的剛毅。魏藍懶散的一屁股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靜靜看著熟睡中的人。多希望這只是個惡作劇,如果是裝睡該多好,起來說句話吧,哪怕只是一個“滾”字也能讓他心里舒服很多。不過他知道,這個人不會這么說,一定不會。魏藍左戳戳右捏捏,無奈的接受了對方并沒有裝睡這個事實,沮喪情緒溢于言表。“好吧,看來今天的粥又要進我的肚子了?!蔽核{拿過粥碗,打開蓋子在肖子賢臉側晃來晃去,“這么香的粥,你虧大了?!?/br>昏睡中的肖子賢仍然一絲反應都沒有,魏藍不死心的不停和肖子賢說著話,恨不得這么做能將眼前這個一動不動的家伙吵醒,“肖隊啊,你醒醒唄,趕緊回局里給我做個證,可不是我害的你啊,他們看我那眼神就像看個掃把星,雖然我臉皮厚無所謂,但是我也不想平白被冤枉啊,這可是原則問題!再說了……”話語略有停頓,魏藍本就沒什么胃口,見肖子賢沒反應,悻悻的放下粥碗,掀開被子拉起肖子賢的手臂,用恰當?shù)牧Φ廊嗄笾直凵辖Y實的肌rou。這是他第一次來看望肖子賢時,主治醫(yī)生提出的要求,昏迷的病人因為缺乏運動容易導致肌rou萎縮,需要經常輔助按摩。之前沒說完的話,魏藍有些說不下去了,那些沒說出口的內容怎么聽怎么像溜須拍馬,說的人信,聽的人都不一定信。對于六年前還在警校里,如同陽光下的嫩草一樣的魏藍來說,站在講臺上用清晰的話語縝密的邏輯,不茍言笑講解案例的肖子賢,就像是男神一般的存在,滿懷憧憬與仰慕。那時候的肖子賢,因破獲多起復雜詭譎的案件而在省市內小有名氣,作為成功案例,被請回母校做演講。演講持續(xù)了大約兩個月,每周二周四下午一點進行,雖說是自愿參與聽講,但每堂課都是座無虛席,而魏藍更是為了搶占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不惜放棄午飯時間提前占座。為了能進入肖子賢所在的刑偵一隊,魏藍付出了不知多少倍的努力,總算是得償所愿,這樣的自己,怎么可能去傷害眼前這個人呢?“真讓人不甘心吶……”手臂腿腳毫無遺漏的按摩完畢,魏藍打來溫水給肖子賢仔細擦洗傷痕未愈的身體,又安靜的坐了一陣子,才拎著沒怎么吃的粥離開醫(yī)院,不管怎么說,日子總還是要過下去的,魏藍可不是那種自怨自艾的人,少根筋的他永遠相信明天更美好。“喂,尹航,晚上有空嗎?叫上呂維一起出去喝一杯唄!”出了醫(yī)院,魏藍撥通尹航的電話。畢竟都是刑偵一隊生死與共拼命拼出來的好兄弟,恐怕整個局里也就剩下尹航、呂維和陳艷華沒有用有色眼鏡看待自己了,至于同為一隊的那個劉安……“嘖嘖”,魏藍咋了咋舌,那個陰陽怪氣的家伙不提也罷。聽到魏藍的提議,電話對面立刻傳來尹航暴怒的反駁,“喝個屁,我給你電話都打爆了也打不通,你死哪去了?”“我剛去醫(yī)院看肖隊了,病房里沒信號,出什么事了?”“出大事了,睦和小區(qū)地下停車場里發(fā)現(xiàn)尸體?!币降穆曇敉赋鲆还山辜?。“睦和小區(qū)?那不是北區(qū)管轄嗎?”聽著電話對面嘈雜的聲響,想必現(xiàn)場非?;靵y。突然,電話嘩啦啦發(fā)出一些雜音,似乎是轉入了另一個人手中,接著陳艷華的聲音傳來,“魏藍,快過來吧,這事……情不……勁,來……說……”“陳姐?你說什么我聽不清?!彪娫捔硪贿叺穆曇魰r斷時續(xù),還摻雜著一些噼噼啪啪的電流聲很是刺耳,到后來干脆沒了聲音。魏藍皺眉看著還處于通話狀態(tài)的手機,晃了晃,還是沒聲音,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不斷擴大,干脆掛斷通話,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往睦和小區(qū)趕去。剛轉進小區(qū)大門,遠遠就瞧見最角落的一幢居民樓下影影焯焯圍了很多人,全都擠在停車場出口處伸長脖子張望,不用問也知道自己要找的地方就是那里了。擠開圍觀群眾,魏藍躬身從警戒線下面鉆了過去,越往停車場深處走,潮濕的霉味越濃重,重到有些嗆人,魏藍忍不住揮動手臂驅散這股惡心的味道,也不知道樓里的住戶是怎么忍受這味道的。“尹航,怎么回事?”愁眉不展的尹航扒了扒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臉色非常難看的用手電筒強光在尸體上晃動。尸體面朝下趴在地上,右腿不自然的扭曲著,腰部塌陷得看不出骨架結構,身邊一根方形的承重柱子上沾染了大片血跡,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汽車歪歪扭扭抵在柱子上,后保險杠上也濺到些血斑。這樣的場面如果放在大馬路上,對于警察來說,也算是見怪不怪了,慘烈的車禍每天都在上演,也不差這一樁,但當這一切發(fā)生在并不寬敞的地下車庫中,就顯得有些匪夷所思。帶上橡膠手套,接過尹航手中的電筒,魏藍圍著那輛跑車轉起了圈圈,不時摸摸這碰碰那,間或蹲下來查看地面上的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