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斃,望太子殿下不要把莫須有的罪名按到老臣身上?!?/br>嚴(yán)木盯著他,怒火油然而生,燒火了他的眸子,咬牙切齒道,“你說這是莫須有的罪名?”“痛失大皇子固然乃國之不幸,但皇上還年輕,貴妃娘娘隨時(shí)都可以為皇家誕衍子嗣……”“夠了!”嚴(yán)木握緊袖下的拳頭,胸口起伏變大。齊兒尸骨未寒,這個(gè)老東西卻依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一步步走下臺階,站到薛信身前怒目而視,“該死的不是那個(gè)下毒廚子,害死齊兒的人,還在本宮面前如此囂張。”“太子殿下若要賴在老臣身上,老臣無話可說?!?/br>“呵,本宮為一國太子,難道你真以為本宮不能把你怎么樣嗎?”“太子殿下與大皇子情深,老臣理解,卻擔(dān)當(dāng)不起這個(gè)罪名……”嚴(yán)木驟然打斷他喊道,“云霄!”“左相得罪了?!蹦葡鱿乱豢涕W了進(jìn)來,未等薛信反應(yīng)過來,就將他反手擒住。“皇上,難道你要任由太子殿下胡作非為嗎?”薛信吃痛心中一急,對著東方睿呼喊道。“對啊,皇上,太子殿下今日所為實(shí)在過激?!迸c薛信站一條線上的大臣們也不由站出來,“請皇上還左相一個(gè)清白。”“都出來了,看來不用我一個(gè)個(gè)點(diǎn)名了呢?!眹?yán)木卻笑了,他的笑容帶著幾分陰冷,也讓那些大臣莫名的心驚。嚴(yán)木轉(zhuǎn)向東方睿,怕他反悔道,“皇叔,別忘了你應(yīng)我的,允我做的?!?/br>“太子殿下萬萬不可這般,皇上,哪怕左相固然有錯(cuò),也不該受此屈辱啊。”那些大臣生怕他真做出什么事來,自己豈不是也要跟著遭殃,都紛紛跪地道,“太子殿下萬萬不可這般,皇上啊,左相就算有錯(cuò),也不該受此屈辱啊。”然而此時(shí)東方睿坐在龍椅上,閉上眸子一言不發(fā)中,這是允了蓮兒的。“皇上,你不能任由太子殿下如此??!”上位者的沉默,讓大臣們都急了起來。“呵,既然今日各位大臣都來齊了,那么等下必不會錯(cuò)過一場好戲?!?/br>“太子殿下,你到底要做什么?”薛信眉頭一擰,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做什么?自然是做一件你們后悔之前做過的事?!眹?yán)木因要進(jìn)行的事,幾乎要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叫道,“來人,去請薛貴妃來!”“太子殿下,老臣實(shí)在不明?!?/br>“不明?你不用懂的,本宮剛才說了,左相,你老了,時(shí)候到了就上路吧?!?/br>作者有話要說: 黑化的木木……心疼……感謝大家還在……請一定陪蟲子到最后。相信木木最后一定會好的,嗚嗚嗚嗚第88章88薛信被架到金鑾殿前跪著,因有掙扎,連頭上的冕冠都歪斜掉,斑白的頭發(fā)散亂著顯得無比狼狽。而廣闊的場地上,五個(gè)侍衛(wèi)早已各自拉著匹馬,手里握著繩索在靜候。“太子殿下,你這是真想要老臣的命?”薛信仍不信他敢對自己如何,而露出嘲諷的笑意。嚴(yán)木走到他前面蹲下與之對視,“想?本宮又何止是想呢,左相,你學(xué)識淵博,可知道這些馬是干嘛的么?”“老臣不知,但提醒一句太子殿下,老臣的命固然容易拿走,但你就不怕世人如何評判你?!?/br>“世人?”嚴(yán)木一掃袖擺站了起來,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還有看著一同出來的臣子,“本宮也想好好的活著,是你們這些人容不得?!?/br>“太子殿下,大皇子之事絕非左相所為,還望你三思而后行。”一個(gè)薛信提拔的臣子上前道。一旁的東方睿依然未動,沈蘭君自然也是不發(fā)一語。“這幾日本宮日日想,夜夜想,到了如今這份上不正是你們逼的么?”嚴(yán)木一個(gè)冷哼,“薛信你野心太重,晚年好好做你的相爺不好么,偏偏要與本宮過不去呢,拉人,將左相綁好?!?/br>薛信終信他今日要一命還一命,跪挺直著腰身道,被侍衛(wèi)上前捆綁住,也不肯低頭,“皇上,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老臣想不到是這種的結(jié)局,但臨死之前,老臣希望您能善待貴妃娘娘。”“薛信,你也活了一把歲數(shù)也夠了,但齊兒呢,所以你死不足惜。”嚴(yán)木從心底厭惡他要死都不悔改,“至于你的女兒,本宮會讓她后悔她所做過的事的!”“爹!”甬道處,薛傾雪聽到消息后便一路提著裙擺跑來,見此情形奔了過去,杏眸圓瞪地指著他,“東方蓮,你干什么!”“干什么?”嚴(yán)木望向她,齊兒尸骨未寒,這個(gè)女人仍裝扮得光彩照人,不怒反笑著,“薛傾雪,你要慶幸你沒有孩子,不然讓你也體會一下我現(xiàn)在的痛苦,不過好在你還有一個(gè)爹的,本宮很快就讓你體受到了。”“你!”薛傾雪只覺得他要瘋了,馬上轉(zhuǎn)向東方睿求道,“皇上,臣妾雖不知朝堂之事,但我爹乃一直對您忠心耿耿,輔佐您,難道太子如此您要視而不見么?”然而東方睿卻閉上眸子,薛傾雪急了,“皇上,你為何不說話。”嚴(yán)木走過去,笑容如冰冷冽,“他當(dāng)然不回你,因?yàn)檫@是他允我的。”“傾雪,莫要說了,要怪就怪我當(dāng)初?!毖π?/br>“不!”薛傾雪搖著頭,奔過去想把捆綁的繩索扯開,她焦急地喊道,“我命令你們,放開我爹!他是一國之相,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對他!”“皇叔,你說,我該如何?”嚴(yán)木望著東方睿,只等他一句話。東方睿慢慢睜開眼,“朕宣,薛信殘害死皇子,罪不可赦,殺!”他的旨意一出,薛傾雪跌坐在地,滿眼不相信地看向他,“皇上,為什么……”“薛傾雪,你知道我為何讓你來嗎,我就是讓你親眼看著你爹在你面前死去的模樣。”嚴(yán)木有了一些快意,指著馬匹,“你們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五馬分尸,等下馬兒都會跑起來,左相恐怕就要尸首四肢都離,在斷氣前都會記住這種被撕裂的痛苦的!”“東方蓮,你瘋了!”薛傾雪眼中充血地狠狠瞪著他。“皇上,不如給老臣一個(gè)痛快!”薛信亦有了一絲恐懼。“皇上,再不阻止太子殿下,就再也來不及了?!蹦切┏甲右鸭绷似饋恚糇笙嘁凰?,那他們豈不是也有性命之憂!嚴(yán)木掃視著他們害怕的樣子大笑著,“哈哈,原來你們也會怕!那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幕?!?/br>“東方蓮,你就是魔鬼!”薛傾雪憤怒地沖上去揮出一掌,卻被莫云霄抓住手腕。“放開我!”“我是魔鬼?那你呢?”嚴(yán)木拼命控制自己,他就對她已恨之入骨,“齊兒,你是不是還曾開心過呢?”薛傾雪被他猙獰的表情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