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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嚴木忍不住咳嗽起來,還好他剛才賭了一把,才未做出求饒的姿態(tài),不過這被掛脖子的滋味還真是特么不好受。“他的身份還不明了,不能加以傷害,也許最后我們還需要靠他度過難關(guān)。”“哼,若不是我夫人處處為你說話,本官就要你好看?!庇嘀珊藓薜氐?。“先生,我夫君魯莽你不要介意。”“哈哈哈,不是我說,余夫人,這個沒有大腦的屠夫配不上你。”嚴木吃了虧,身體動不了,嘴上卻要討回來。“你說什么!”這好像一直是余之成心中結(jié)不開的結(jié),如今被提了出來,他怎么不發(fā)狂惱怒!“相公!”余夫人趕緊扯住了他,眸光中泛著溫柔,“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懂么,如今別人一句話就經(jīng)受不起?”“只怕余夫人的心意有人永遠都理解不了?!?/br>“先生莫用激將法挑撥我夫妻二人的感情,這人的感情是奇怪的,認定一個人是一輩子的事,無關(guān)身份地位,和聰明才智的,在感情面前,再聰明的人也會做愚蠢的事?!?/br>嚴木不得不震驚這余夫人的用情至深,只是可惜了那余之成不懂得珍惜,明明得到了最美好的東西,卻要追求不屬于自己的名利。人的欲望總無止境的,他們出去后,嚴木望著暗室里唯一照亮的油燈,火苗在眸光里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突然不明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追求的什么?第48章全世界都不見他偷偷溜出來后,來到一個空曠的雪地上,余翠玲便忍不住心花怒放,何況莫云霄就走在她身后,這會,她就如脫韁的小馬,向前跑著再彎身捧起地上的白雪向天空一揚,雪花紛紛落下,她揚著頭,伸出纖纖玉手接住,感嘆著,“哇,好美啊?!?/br>她正值妙齡,俊俏苗條,一襲白裙,外披著紅色的披風(fēng),在茫茫雪海中大笑著旋轉(zhuǎn)也算一道不可多得的風(fēng)景,可偏偏佳人在前,隨來的人卻無心欣賞。“云霄,你在想什么?”余翠玲停了下來,有點兒生氣,這才出來一會,就感覺到莫云霄老神在在的模樣。而見她嘟著嘴悶悶不樂樣子的莫云霄便道,“屬下沒想什么,小姐可是冷了?”余翠玲明明還想生他的氣,想耍下性子教訓(xùn)一下他,可看著面前之人那般挺拔俊偉,只要對自己溫柔一下,她就什么都不計較了,這般癡迷地望著望著,只覺現(xiàn)下無人機會難得,話在心中來回了幾次,俏臉先紅才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那個,那個,云霄,其實我,我,我喜歡你啦?!币驗樘^害羞,余翠玲蹲下身子,將腦袋埋下膝蓋里。可是等了良久未等到回復(fù),她才慢慢地抬起頭來,卻見莫云霄單膝跪在她面前,臉上無任何歡喜,她的心里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莫云霄望著她,眸里帶著內(nèi)疚,“小姐,對不起?!?/br>“我才不要你的對不起,難道我不好嗎?不漂亮嗎?”因為被拒,余翠玲羞憤之下一把將他推倒,站了起來不愿相信地后退著。莫云霄跌坐在地上起來再次跪著,沉默半響,才默默地道,“屬下喜歡男子。”余翠玲瞬間明白了過來,但只覺得莫名的委屈,胸口有股氣被堵住了一般,她眨了眨眼睛望著眼前的人,眼淚也跟著掉下來,肩膀因抽噎而抽動著,低泣著道,“你是不是喜歡先生。”面對她的質(zhì)問,莫云霄一愣,低垂著眼,眸里泛著無盡的柔情,“是。”見他心里想的是別人的,余翠玲氣得怒火中燒,一把抹去眼淚,抓起地上的雪向莫云霄扔去,大吼著,“你們都最討厭了,早知道,我就讓娘親不要救你!”莫云霄沒有去擋,直著身板一言不發(fā)地任她發(fā)泄著。余翠玲抑制不住情緒地,滿臉的淚痕,她扔了許久累了才停了下來,愣愣地望著這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子被她扔得滿頭滿身的雪花也不肯改變心意,想自己從小要什么爹娘無論如何都會尋來給她,如今卻要敗給一個男人,還是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就更加痛苦,因為太難受,此刻不想看到他,一個轉(zhuǎn)身但聽他起身要跟上的聲音,回過頭恨恨地道,“你不要跟著我!”說罷就猛掉眼淚跑離這里。莫云霄跪在雪地上一會,這時,天空飄了雪花,因為擔(dān)心還是追了上去,可是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余翠玲的身影,不禁心里多了一份疑惑,這不過半會的功夫,她會跑去哪里?而找了許久依然沒有找到下,就決定先回府里看一下。可剛從后門回來,他就看到小蘭抱著被褥走過來,便隨口問了一句。“先生可在房內(nèi)?”“先生?”小蘭一臉驚訝,“莫侍衛(wèi)不知道么,夫人說,因為現(xiàn)在府內(nèi)太危險,就讓先生回去了。”“回去?”莫云霄斂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想到?jīng)]想就又跳出圍墻。“唉?”小蘭望著他匆匆又離開,只覺得一頭霧水,不知所以。而莫云霄出了府邸,就直往嚴木住過的酒家奔去,卻看到這里早已大門緊閉,也根本沒有人來過的痕跡,可是只期盼他人已經(jīng)進去了,就跳了進來確認一下。這酒家掌柜正在上茅廁,一出來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差點嚇回茅坑里。“你誰啊,大白天嚇什么人。”掌柜突然覺得不對,“今天我沒有開門啊,你是怎么進來的?!?/br>“嚴木回來沒有?!蹦葡鲋苯訂柕?。“嚴木?是誰啊?!闭乒駥⒀濐^綁好,莫名其妙地道,“還有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不會是賊吧?”“他前陣子在這兒住過?!?/br>“哦,他啊,沒有?!闭乒窭媳凰麕щx話題不樂意了,馬上抓起一旁的棍子道,“一看你就是偷偷進來的,我要喊人了?!?/br>“你確定?”“確定啊,不是,來人啊,有賊啊!”可是掌柜一叫,那人身影一閃就如一陣風(fēng)般走了,他丟掉手中的棍子,被冷風(fēng)吹得哆嗦了一下,“你說,這都什么人吶!”莫云霄很快又來到“醉紅樓”,最近的雪越下越烈,這里也是關(guān)門狀態(tài)中,連姑娘的伙食都供不起下都放了休,偌大的樓里只有老鴇的嘆氣聲。“哎喲,大爺你怎么進來的?現(xiàn)在樓里休業(yè)呢,姑娘都回家了,不過呀,這大雪這么下去,mama我都要喝西北風(fēng)咯,嗚嗚嗚……”莫云霄卻無視她在那里拿著手帕抹淚,在樓上樓下里轉(zhuǎn)了一圈,才喃喃道,“他不在這里……”“誰呀?哦,大爺,我記得你了,嘿嘿,你這樣子和晚上有點也不一樣,我差點沒有認出來,你說的是嚴琴師吧,他沒來,那江公子也不來了,我這里就更開不下去了……唉,大爺……”那老鴇好不容易有個人說話,這還沒